无可救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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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江心朵欲言又止,他既然已经认定她从头到尾只是在利用她,现在不管她怎么解释,任司宸都不会相信,那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呢?她清婉的瓷颜瞬间冷凝起来,没有一丝表情,只有水光潋滟的目光中泄露了一丝伤痛,“只要能救糖糖,其他我都不在乎了。”

任司宸一个箭步上前,蛮横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线衫上的纽扣一颗颗崩落下来,散落在地板上,发出铃叮声响,如一粒粒石子坠入江心朵的心湖,瞬间激起万层巨浪,慌乱失措地抓紧自己的衣领。

“你在干什么?”

“你不是要救糖糖吗?那我满足你!”任司宸阴冷的瞳仁中怒火四溢,愤怒将他的理智一点点燃烧殆尽,随手一推,将江心朵推倒在床上。

江心朵看到他失控的情绪,水眸中流泻出一丝胆怯,她瑟瑟地往后退,“你不要这样,这事也不能急于一时。”

任司宸拽住了她的脚腕,用力一拽,随即覆身压住她,攫住她胡乱挥打的双手,置于她的头顶,寡薄的嘴角斜勾起一抹狷狂冷肆的笑意,贴近她的耳边,“你早点怀孕,不就可以早点摆脱我!”

“你放开我!”江心朵全身无法动弹,奋力挣扎了一下,可是他们的力量相差如此悬殊,根本就无济于事。

任司宸不顾她嘶声力竭地呐喊声,灼烧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所到之处晕开一片片红色淤痕,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发泄着他的怒火。使劲一扯,撕开她的多余的阻碍,如野兽一般凶猛残暴地啃噬着自己的猎物,疯狂地侵占着她毫无准备的身体。

江心朵全身僵直,感觉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丝丝冷意如针一般扎在她的身上,似乎每个细胞都痛得剧烈叫嚣着。脸色惨白,如雪如霜,呆滞的目光毫无生机,宛若一个快要支离破碎的搪瓷娃娃,已经脆落地不堪一击。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一滴清泪在她眼角滑落,迤迤而下,沁入鬓角的发丝,渐渐消遁,但是苦涩的滋味却在她的心间渐渐酝酿,如酒一般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刺痛……

窗外,阳光和煦,如此浓烈的光芒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寒风阵阵,如刀一般刺骨,让人心寒。

———*———*———*———

夕阳西下,夜幕四合。

一盏盏霓虹灯竞相点亮,装点成火树银花般绚烂的夜色。

江心朵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睁开沉重的双眸,怔怵了两秒钟,一幕幕不堪的画面重新汇聚到她的脑海,心口愈合的伤痕再次撕裂,泅泅血水涌流而出,她深吸一口气,瑟瑟蜷缩成一团,怯怯地转过身。

身旁凌乱的被子早已凉了,幸好任司宸已经不在,她松了一口气。

眼底笼上了一缕悲凉的哀愁,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只想跟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进行一场简简单单的爱恋,然后过着平平凡凡的生活,可是这一切对于她而言却如此艰难呢?才结婚一年,就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好不容易再次相认,本来以为上天对于他们的考验已经到此结束了,他们可以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可是,她想得太简单了,他们之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真的好痛!

爱一个人会如此伤痕累累,早知道就不爱了,心如止水,或许才是保护自己的最佳方式。

“咔嚓!”

江心朵突然听到换衣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她吓了一跳,立即紧闭双眼,屏住呼吸假装睡觉。

任司宸整了整自己的领带,将一件淡紫色的礼服扔在了江心朵的身上,“穿上!”

江心朵蜷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犹如石化一般岿然不动。

“需要我帮我你穿吗?”任司宸掀开她的被子,她全身不着一缕,看到白皙的皮肤上印下的一个个红色淤痕,就好像一朵朵红梅,在雪地中悄然绽放,手腕上还可以清新地看到手指印。他冰冷的目光稍稍有一丝的松动,“你见识到了我撕衣服的能力,是不是还想要领教一下我穿衣服的能力?”

江心朵后怕地睁开双手,淡漠地睇了他一眼,双手护在胸口,“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难道你就想一直这样不穿衣服吗?”

江心朵瞅了一眼那件闪逸着华光异彩的礼服,“你可以出去了,我会穿的!”

任司宸看了一眼手表,“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说完,他直接走了出去。

江心朵咬了咬唇,蹙紧了眉头,嘀咕道:“他要我穿礼服干什么?唉,肯定没什么好事!”

她不敢反抗,因为现在的任司宸她也捉摸不透,深怕再次激怒了他,让她饱受惩罚。

江心朵很快穿上礼服,走了出去。

丝滑轻薄的面料紧紧贴合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勾勒出她玲珑曼妙的身材。淡紫色的薄纱绢绣着繁复的花纹,镶嵌了一颗颗璀璨的水钻,随着裙摆,闪熠灵动,更加衬托出她的皮肤莹白胜雪,高叉裙摆将她腿部纤细柔美的线条一览无余,蕾丝花纹巧妙地遮掩住了她身上的吻痕,保守之中又充满了妖冶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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