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话:血泪的指控 3(1 / 1)
妖兽禁域
087话:血泪的指控3
王维青,十七岁,家住南京升州路。
我父亲经营一个杂货店,母亲是家庭妇女,我有一个姐姐,已经出嫁,我哥哥被政府的部队抓壮丁当兵去了,我有两个弟弟,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岁,我是家里的老三,当时十七岁。
南京被日军轰炸时,我们隔壁被炸死了好几个人,日本兵进城前,我姐姐随夫家跑到乡下,我们一家躲进了难民区。难民登记时,我大弟弟王道生因为个子高,被日本兵当作中国兵抓到一边,我母亲还不敢去认领,央求旁边一个老太太去认领了,那些被当作中国兵的全被拉走了。
大约在元旦前,我去了金陵女子大学,到处都是尸体,我们去打饭时都不敢走。
过年后的一天下午,我与另外两个姑娘外出找东西吃,刚走出大门没多远,就遇见两个日本兵,醉醺醺的。一个比我大一点的姑娘逃走了,一个日本兵前去追赶,我与另一个姑娘躲在一个店铺里,那个姑娘躲在柜台下面,死活不肯出来,被日本兵杀死了,我躲在店后面,被日本兵抓住糟蹋了,我不敢反抗,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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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昌,十四岁,家住通济门外米行街。
日军进城前后,我们在通济门外米行街的家被烧光了,整条街被烧毁了,堂兄许大钧在信府河的家也被烧光了,堂兄被敌人的炮弹炸死了。姑表兄石朝义、石朝年被鬼子杀害了,表嫂遭到沾污致残,他们在光华门外小山头开设的粮行及所有家具也全部被烧光了。
南京城破失守,日军疯狂杀进城来,到处烧杀夺掠,火光冲天,见人就杀,见女人就上。日军杀到泥马巷林姑母家中,这时石氏兄弟全家藏在家内,两位表嫂被这群野兽从草垛里拖出,遭到这群野兽残酷的羞辱,惨叫不已。
两位石氏表兄也被发现拖出,见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不由分说,推到大门外的防空洞旁惨遭杀害。两位表嫂再被残酷蹂躏后,痛得死去活来,不能动弹,经用土方治疗,才幸免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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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秀英,十岁,家住下关二板桥。
我叫万秀英,我家住在下关二板桥,家里有父亲万学华、母亲万于氏、哥哥万来刚、姐姐万凤英,我才十岁。我家是做生意的,日本兵进城前,我们跑到江浦西家店,那里全是柴洲,后来我与哥哥回到南京。
日军南京大屠杀的时候,下关一带被杀了很多人,我的哥哥万来刚比我大七岁,我们躲在地洞里,他出来找东西吃时被抓到和记洋行,那里被抓了很多人,许多人被机关枪扫死了。我看到日本兵把死尸往长江里扔,潮水一来,尸体就被冲往岸上。
在二板桥,我看见有三个日本兵强上一个十九岁的姑娘,上完后又用刺刀刺女孩的下身,她的妈妈在那里拼命哭。
为了躲避日军,我把头发全剪了,脸上抹得脏兮兮的。一天早上,我与哥哥到江边捞小虾子吃,在路上遇到日本兵,日本兵拽我哥哥,我不肯,就去拉哥哥的褂子,日本兵穿着大皮靴,踢了我一脚,把我踢伤了。当时日本兵一刀就把我哥哥的膀子砍下来,顿时鲜血直流,哥哥就这样被活活砍死了。
我父母回南京后,父亲给茶房帮工,我们没吃的,就吃小虾子、豆腐渣。我母亲万于氏到三汊河柴洲里拾柴火,走在鬼脸城附近的路上,被日本兵的炮弹炸死了,弹片炸进她的右边腋下,我们去找她的时候,看到柴洲里死尸很多。
母亲和哥哥被日军杀害后,姐姐万凤英天天躲在地洞里,不敢出来。她十三岁,个子长得比较高,就怕日军糟蹋。我长得很瘦小,每天出来讨饭吃,天气很冷,有时我的脚磨破了,就跪在地上爬,每当想起这一些,我就想大哭一场,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日本兵给我家带来的灾难,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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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芬,十四岁,家住城南新桥船板巷。
我叫李素芬,我家住在南京城南新桥船板巷,和堂叔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一共住有将近二十口人。日军进城后,无恶不作,我们全家都非常的害怕,我的养母就带着我的小妹躲到金陵女子大学难民区收容所里,我们几个女孩子就躲在我们自己家的地下室里。
可是没躲两天,日军就开始放火烧房子,从新桥一直烧到我们家,我们没地方躲了,于是趁夜里,几个人结伴到金陵女子大学难民收容所去找我的养母。找到了养母和小妹,才知道我的小妹被日军羞辱了,她只有十岁,丧尽天良的日军连一个十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由于身心受到创伤,可怜的小妹没几天就死了。
我父母不放心家里,有一天晚上跑回家,没有想到碰到了日军,我母亲被日军羞辱了,我父亲受了刺激,得了脑溢血,没有几天就去世了。我母亲经过这场灾难的刺激,精神失常了,不久也去世了,我的婶婶被日军逼问有没有看到中国兵,她不肯说,被日军杀死了。
这血海深仇我永远不会忘的,是日军害得我变成了孤儿,我要控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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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贞,六岁,家住南京市东文思巷。
我叫杨明贞,我家住在南京市东文思巷,家中有三口人。父亲杨光源,五十三岁,是个编织竹器的篾匠;母亲杨宋氏,五十一岁,没有工作,在家里做家务;我本人六岁。
日军是十二月进城的,进城第一天,日本兵到我们家来了好几趟。先是来了一个,我母亲招呼他坐,被他一脚踢倒在地。第二次来了两个日本兵,向我们要火柴、香烟,我们没有,他们就拳打脚踢,没办法,我父亲就给他们包了一些旱烟叶,才把他们打发走。
接着又来了两个日本兵,抢走了我家挂的咸肉,到了中午,又有五六个日本兵端着枪和刺刀冲进我家院子,他们先是对着一位看门的老头连开几枪,这个老头叫浦狗子,五十多岁了,因流血过多,到了晚上就死了。
接着又对着房东朱老太太开了一枪,打在腰上,当场就打死了。当时我父亲在堂屋里也被日军打了一枪,左臂受伤,子弹头留在里面。到了傍晚,又来了一批日本兵,抢走了我母亲的金首饰、银圆和钱,还抢走了我们的棉被。
十四日早上,天还没亮,我们一家准备到难民区去躲难,谁知刚走到大中桥,就被日本兵拦住了,日本兵用枪对着我们,我们只好又回到东文思巷。这天下午约三点钟,有一个骑马的大胡子日本兵带着枪,手握军刀,闯进我家院子,他一把将我抱住,解开我的棉袍扣子,脱掉我的裤子,我吓得又哭又叫,日本兵就用刀对着我的额头连砍两刀。
父亲看见了,用右手从日本兵手里把我夺了回来,日本兵见状,打了我父亲两个嘴巴,并使劲用脚将我父亲踢倒在地,还对着他的脖子砍了三刀。父亲为了救我,身受重伤,不久就去世了,他的尸体是被红十字会拖走掩埋的。
十五日,日军进城第三天,我和母亲躲在家里,为躲避日军,母亲在脸上涂满锅灰,用布包着头。这天下午约一点钟,来了两个日本兵,端着枪和刺刀。其中一个用刺刀挑开妈妈的衣襟,脱下她的裤子,把她糟蹋了,母亲疼得又哭又叫,苦苦求饶,可日本兵就是不放过。另外一个日本兵也强行解开我棉袍上的钮扣,将我糟蹋了。
我母亲因受到严重的刺激惊吓,得了精神病,眼睛也哭瞎了,不久就去世了。父母亲被害后,我成了孤儿,无依无靠,先是到处讨饭,后来做点小生意,卖烧饼、油条,勉强维持生计。日军糟蹋了我们,对我影响很大,不仅在生理上造成失禁,在心理上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我父亲的一个师兄弟的儿媳妇,是个童养媳,才十八岁,日本兵羞辱她后,还用刀捣她的下身,当场给活活捣死了。她遇害的地点在建康路,日军见到妇女就强上,还有个十二岁的女孩,被两个日本兵羞辱后杀死。
日军占领南京城后对中国妇女犯下的罪行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他们的丑恶的行径你想得到的他们都做了,你想不出的他们也做了,是人不敢想的事他们也全都做了,这也是为什么中国人骂这些禽兽不如的日军叫鬼子和妖孽的真正原因了,因为即使是鬼,也未必有那么残忍和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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