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他就是吉尔哈(月票168-268)(1 / 2)
“所以啊,侯爷!”冬姑贴着他的颈窝柔情蜜意道,“我怎么会叫您白来一趟呢?念着从前您待我好的份儿上,我一定会给您最好的消息!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让我好好伺候伺候您,替您松松筋骨?”
“这可是你说的!”平安侯将冬姑一把抱了起来,往屏风后走去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冬姑起*换了身衣裳,趁平安侯睡着时去了她家尊上的房里。进得房内,她走到她家尊上的靠椅前,屈膝行礼道:“尊上,那平安侯已经被我安抚下去了。”
“嗯,”这男人拂着靠椅扶手上趴着的白猫,合眼道:“你知道你今晚做错了什么吗?”
冬姑忙道:“我知道,我不该擅自把七宝阿育王塔拿出来拍卖,应该事先跟尊上说一声儿,请尊上恕罪,我下回不敢再擅自做主了!”
这男人轻轻摇头道:“不,那些都是俗物,不值一提。你最不该的是帮平安侯对付阮曲尘!”
“为什么?”冬姑不解地问道。
“你不需要过问缘由,你只用记住了,你没有资格对付他,他是留给我的,只有我才有资格跟他一较高下!”这男人说着坐起了身,目光冰冷地盯着冬姑道,“你听清楚了?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冬姑忙畏惧地低下头去说道:“是!我记住了!”
这男人转眼看了看桌上放着的七宝阿育王塔道:“去,把阮曲尘给我请来。”
“这会儿?”
“对,我想他跟我一样,一定也睡不着,很想找个人秉烛夜谈。”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轻笑道。
冬姑不敢多问,忙应着去请人了。不多时,曲尘到了。冬姑关上门后便离开了,曲尘自己缓步地打起珠帘,走进了这个充满着浓浓香气的房间里。
窗前的半旧靠椅上正坐着那个男人,那个曲尘原以为已经死掉的男人,他的师兄,曾经的道悟。
“来了?”这男人将那只白猫抱在手里,笑得如得意的妖孽一般,“好久不见了,师弟!可还想我这个大师兄?”
“为什么不想?”曲尘走到圆桌旁坐下道,“我偶尔也想想,想想大师兄有没有投身极乐,去侍奉佛祖。”
“呵!”这男人冷冽一笑道,“佛祖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他,所以我又回到人间了。看到你如此淡定的模样我好欣慰!我从前的小师弟终于长成了大男人的模样了,我真的好欣慰,这就意味着我可以对付你了,师弟。”
“你心里bt是不是?”
“bt?”
“那是我们家宝梳的话,意思就是你心理不正常,心理扭曲。为什么?为什么你活着不回来找我和师傅呢?你不找我们,找夏夜和汝年都行,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这个夜月阁变成这副模样?”
“我这模样差了吗?”这男人张开双臂,笑着反问道,“嗯?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模样?跟着老贼去当和尚,还是跟你一块儿帮那老贼照管掳金帮?我现下是夜月阁的主人,有多少江湖豪杰王公贵族想来我夜月阁为宾你知道吗?帮我办事的人排着队地等着,总也好过去做个和尚或者帮主吧?”
曲尘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仿佛已经不认得他了。从前他是光头的,模样挺俊朗,总给一些上香的无知妇女调戏两句,如今的他长发高束,更显出一个俊美男子的模样,只是他这模样怎么看都觉得有股阴气在乱窜。
“怎么从地宫里出来的?”曲尘问道。
“爬出来的,跟你和那老贼一样。”
“他是你师傅!”
“也是把我丢弃在地宫里,只带着你逃生的师傅!”说到这儿这男人眼里多了几分憎恨。
“师傅说当时他已经确认你没有了呼吸,这才带着我逃出来的。”
“就算如此,他为什么不把我的尸体弄出去,而要把你这个毫无干系的人辛苦地从那个地宫里弄出去!”
“你就为这个恨师傅?”曲尘不解地看着他说道,“当初我们一进地宫的时候就知道出不来了,所有进地宫的人都得给那尊七宝阿育王塔陪葬!谁想呢?我也没想到我自己还能活着爬出那个地方!要是换了是我,在那种情况下能救一个是一个,我也会带活着的人出来,不会带个没呼吸的出来吧!”
“你能跟我比吗?”这男人眼里的憎恨又多了几分,怨恨地盯着曲尘道,“你根本不能跟我比!那老贼大概从来没跟你提起过吧?我是他亲儿子!亲生的儿子!他居然救一个徒弟,都不救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什么?”曲尘倒吸了一口冷气,瞳孔渐渐放大,怔在那儿说不出话了!
师傅,是悟道师兄的……亲爹?什么跟什么啊!
“哼!”这男人看着曲尘吃惊的表情轻蔑一笑道,“他从来没跟你说起过吧?我告诉你,到他死的那日他都不会告诉你的!为什么?因为如果告诉你我是他亲儿子,他自己的身份就得暴露了!师弟,想不想知道你自己究竟在为什么人做事?想不想知道自己这几年已经蠢到了什么地步?”
曲尘缓缓吐了一口气出来道:“不必卖关子了,你叫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吧?你说吧,我听着。”
“不愧是我亲爹栽培出来的人,到底是遇事不慌乱的,”这男人脸上带着讥笑点头道,“不过我爹还真有些眼光,那三个之中挑你,可你知道当初他为什么要收你们三个为徒吗?”
“缘分啊,”曲尘轻描淡写地说道,“师傅不是说了吗?我们跟佛有缘,他跟佛也有缘,那就等于我们跟他有缘了。要不然呢?”
“哈哈哈……”这男人仰头狂笑了几声道,“你对那个老贼的话还真深信不疑呢?还真是他的乖徒弟!要说这件事,那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久到我有时候都忘记了自己是哪国人,原本姓什么叫什么。”
“什么意思?”
“还记得庞硕天吗?那个被你潜伏了将近五年男人。”
“记得,那又如何?你跟庞硕天也有往来?”
“庞硕天死是迟早的事,我知道他斗不过你,但他在临死前没告诉你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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