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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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我们非常高兴,我们的兄弟迈克能够加入我们这样一个大家庭,来共享大家的喜悦和难过。但是我们相信,我们一定可以通过大家的鼓励和支持,共同走出曾经的阴影,迎来自己人生中的幸福。迈克兄弟,你可以来这里讲几句话吗?”

牧师站在讲台的位置,对着黑胖三世发过演讲的邀请,并投来鼓励的目光。黑胖三世有些紧张、有些犹豫,但是四周回望,却发现这里没有一个人对他展露一点点蔑视、轻视的目光,投来的都鼓励目光,仿佛在说: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行的!

黑胖三世看向身边的黑美人莫丽,黑美人莫丽也投来鼓励的目光。

黑胖莫丽,“迈克上去,讲两句!”

男人的色心总是最大的,就算是大胖子也是一样,在黑胖三世心目中的绝世美女的鼓励下,黑胖三世大帝走出了自己坐位,走向了他国王的讲台,接过了牧师手中的话筒。

黑胖三世,“我是迈克。”

下面立即如同群臣一般响应,“你好,迈克。”

黑胖三世仿佛回忆,“其实我临到这里的时候,就是马上就要走入这里的时候,我还在犹豫,还在退缩。”

黑胖三世一指黑美人莫丽说道。

黑胖三世,“正是她拉住了我,正是美丽且善良的莫丽拉住了我。要不,我真不知道我有没有进入这里的勇气。”

牧师代表大家进行着领头羊式的发言,“我们每一个都有犹豫、害怕、退缩的时候,这不算什么。加油,迈克!”

众人共同响应,“加油,迈克!”

黑胖三世,“我从小就是一个大胖子,一直都是。肥胖使我一直没有什么朋友,更不要说是像莫丽这样的美女了。”

下面一片友善的笑声。

黑胖三世,“我甚至常常像有残缺的人一样,习惯躲着那些看

起来正常、很瘦、很美的人。我常常在想,我可能有一天一下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就像我因肥胖而死的父亲一样。愿上帝保估他!”

黑胖三世用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黑胖三世大帝说话时动了真感情,因为他说的本来就是一个事实。

众人共同祝福,“愿上帝保佑他!”

黑胖三世,“在我记忆里,我上中学起,他就因为肥胖再没有能从那床上起来,一直吃喝拉洒都在那张床上,就像一个恶心的大虫子。我曾经希望我永远不要活得像他一样,没想到从中学之后,我的体重就像不受控制一样,越来越胖,所以我每天担心的事就是像我父亲一样一觉躺下去,就再也出不了床。上帝保佑!当然上帝至今为此都很保佑我,使我每天都能起得了床。”

下面又是一片笑声,黑胖三世更是看到了黑美人莫丽鼓励的目光。

…………………………

杜公平的宿舍,正在研究这次连环自燃案件资料的杜公平被一阵轻轻响门声惊醒。

想了想,看了看桌上手机中的时间,时间已经很晚,竟然一不小心已经到了晚上可以睡觉的时间。

杜公平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一个微笑的、女性的身影露了出来。

不是苏珊,而是旁外一个客人:丽莎。丽莎站在那里时,使大脑还没有完全从资料海的思考中恢复过来的杜公平微微有些迟钝。

杜公平,“你好,丽莎。”

丽莎,“你好,杜公平。一天都没有见你,你在忙什么?”

杜公平,“一个很有意思的案子,我正想尝试侦破它。你想知道是什么案子?”

丽莎,“我不想,我只想到下面走走,你可以陪我吗?”

杜公平,“没有问题。你等等。”

杜公平返回自己的房内,将资料整理好。然后,穿上了外衣。关掉了房内的灯光。

杜公平,“我已经好了。”

丽莎,“谢谢!”

杜公平,“谢谢什么?”

丽莎,“你能陪我走走。”

杜公平,“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丽莎,“这一个长假,我想了很久。原来总是不断地有事,不断地需要去攻破,不断地忙碌。突然静下来后,经过一段时间,我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安静,甚至应该说,我更喜欢这种安静。我突然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我想辞职。”

丽莎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与杜公平并排走着。仿佛是在等杜公平说话,又仿佛在等杜公平能接受这个事实。

杜公平,“也就是说,就算犯罪实验室重新启动,你也不准备回去了。”

丽莎,“我会申请一个轻松的岗位,早9晚5,过着不断重复又无比简单的生活。如果上面不批准,我可能会辞职。”

杜公平,“虽然感觉有些遗憾,但是还是要说,恭喜你!”

丽莎,“我还以为你会劝说我呢。”

杜公平,“我们是朋友,真正的朋友。所以我只会考虑你确实需要什么,而不会从我的角度去考虑。”

丽莎,“谢谢!”

杜公平,“不客气。”

丽莎,“我确实需要什么,其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杜公平,“不要怀疑,你正在不断地靠近它。”

丽莎,“听起来像是东方宗教上的说法。”

杜公平,“有点像吧,到底我是从小在这种东方古老智慧下长大的,所以带一点很正常。”

丽莎,“好吧,在东方宗教中,你们会怎么解释这种事情?”

杜公平,“你终于明白了你的心。”

丽莎,“我的心?”

杜公平,“是的!这个世界,有的人活着其实已经死去,有的人死去但其实仍然活着。其中最根本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是否明白自己的心。到底什么样的人生,才是自己真的想要的。只有明白了它,努力去满足它,你才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满足、真正的幸福。”

丽莎,“听上去,仿佛是某种哲学。”

杜公平,“东方的宗教本来就是和东方的古老哲学相融相合的。这样讲,也没有任何问题。”

丽莎,“你说一个女人真正的幸福是什么?”

杜公平,“我不知道,每一个女人的解释都会不同,你只要明白自己的是什么就可以了。”

丽莎突然不再说话,看了看杜公平。

丽莎,“其实,我应该感谢你。”

杜公平,“感谢我?”

丽莎,“是的。”

杜公平,“为什么?”

丽莎,“给你留一个悬念吧!我要走了,可能再不会相见。祝你幸福!”

丽莎突然一把抱住了杜公平,轻轻地在杜公平的嘴唇之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就走。走得是那么的潇洒、美丽。

杜公平,“丽莎!”

杜公平一声大叫,叫住了已经走到十几米外的丽莎。在夜晚如纱的月光下,丽莎回过了目光。

杜公平,“为什么?”

丽莎回给杜公平一个甜甜的微笑,身体再不停止,快步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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