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终于如愿以偿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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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桅听后,哭笑不得,平时听傅凉城的念叨也就罢了,毕竟也躲不掉,只是她没想到姝南竟然也会开口说这些。

好在这段时间也都听习惯了,季桅笑着伸手按了按额角,低声道:“你别听傅凉城说,没什么的,哪有那么严重。”姝南不赞同她说的话,“你这几年工作一直都挺忙的,身体一直也不好,现在当然要小心点。”见他严肃起来,季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跟在后面点头道:“好,知道了,保证注意。”姝南盯着她看了半晌,才伸手点了点她额头,“有什么就跟我说,不用客气,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能努努力,看看能不能给你摘下来。”他后面那句话,说的时候带了两分笑意,季桅可没有把他的话当玩笑话。季桅觉得自己要是真这么提出来,姝南搞不好真有可能想办法给她办了。两人聊了一会,傅凉城才送完陆老爷子回来,见他们两站在阳台上说话,轻声走了过去。“回来了?”姝南侧头看见他,低声打了声招呼。“恩,回来了。”傅凉城回着,朝季桅走去,“已经把爷爷他们送回去了,不早了,你要不要早点休息?”季桅确实有些困了,她最近有点嗜睡,十点不到就困了。今晚人多,已经耽误了好一会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在傅凉城和姝南的目光下,季桅出了阳台回了客厅。季桅走后,姝南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递给傅凉城。“我戒烟。”傅凉城没接,“你抽吧。”他本来就没什么烟瘾,偶尔心事重的时候,才会抽一根,更何况现在季桅怀孕了,他干脆就直接给戒了。姝南本是打算抽烟的,但是听他这样说,想了想,捏了两下指尖的香烟,随后伸手给放了回去。“没事的,这里传不出去的。”傅凉城以为他是怕家里有烟味,让季桅不舒服。他把烟丢在旁边的桌子上,“没事,想了想,也没那么想抽。”两人站在阳台上,平日严谨惯了的人,就算在家里,衣服穿的也是一丝不苟,西装笔挺的看不出一丝褶皱。在某一种程度上,姝南和和傅凉城很相像。“什么时候回去?”傅凉城走到旁边,轻轻倚靠在旁边的墙上,长腿随意交叠着,看上去多了两丝随和,比平日的样子,多了两分松散。“过几天,还有些事情要办。”姝南沉思了一下,道:“我之前跟姝文商量了一下,想跟季桅提,让她改下名字。”傅凉城没觉得讶异,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姝南那边也会提这个事。毕竟季桅跟季家人没什么关系,名字早晚是要改的。“这事问问桅桅吧,她想改再改。”姝南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有时间再和她提吧。”他虽没抽烟,却还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放在手中轻转,姝南和傅凉城在一起,两个人都没太多话,除非是真的有事情要说,要不然两个人都不喜欢开口。闷的跟个石头一样。在美国时,季桅就经常说,他们两在一起,一下午都不一定能说到十句话,重点是还能在一起坐挺久,也不觉得无聊。夜空下,星星洒满星空,阵阵风从旁边吹来,傅凉城想到季桅说的话,没忍住低笑了一声。姝南听见动静看了过去,没说话,眼神却落在傅凉城身上,等着他开口说话。傅凉城失笑,“我突然觉得桅桅说的挺对的。”“?”他眼神询问。“他说我们两闷的跟个石头一样。”傅凉城说完,笑着拍了下姝南的肩膀,随后离开了阳台,回去看季桅,留下姝南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他想着傅凉城说的那句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好像……还真是…………姝南走之前,才跟季桅提了改姓的事情。季桅想了想,说不改了。“这个名字,我已经叫习惯了,而且一个姓而已,也没什么的,心里知道就好,我永远都是姝家人。”况且,季桅这个名字,可以不断的提醒她,珍惜眼前的一切。当初她想都不敢想的一切。她做了这个决定,姝南也没有说什么,尊重了她的选择。改姓这个事情,就这么放下了。临走时,姝南去了一趟墓园,平日里高大的男人,静静蹲在墓碑前,高大的身体略有些别扭的弯曲着,手指轻柔的擦拭着姝言的名字,动作是从未见过的轻柔。一个人在姝言的墓碑前坐了许久,直到天色渐黑,姝南才站起身,他深沉又幽静的目光落在姝言的墓碑上,许久,他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覃州也挺好的,你一直想回覃州。”“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恭喜你啊。”“姐姐。”……季桅的新戏进入了准备状态,进组的日期也敲定了下来。闲了一段时间的季桅,又重新忙碌了起来。家里,剧组两头跑。傅凉城不会因为担心,而让季桅放弃梦想,说出让她在家里,不要出去工作的话。他照旧一如既往的支持着季桅,尊重季桅的选择,但因为怀孕的事情,傅凉城对季桅照顾的也比往常更要细致。每天早出晚归一点,亲自接送季桅。傅染染和然宝被教的很好,本就特别懂事,独立性特别的强,季桅和傅凉城对他们的教育,从来都不是束手束脚,对他们采取的也都是独立自主的教育,尊重两个孩子的意见。两个小学生自从知道季桅怀孕后,就立志要当大姐姐和大哥哥,更是成了小大人。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到了林夏的预产期。傅淮笙第一次当爸爸,每天都紧张的不行,看上去像是生孩子的人是他一样。每天睡到半夜都会习惯性爬起来看看林夏,确认她没问题才抱着人继续睡。傅淮笙没经验,又怕自己照顾不好林夏,一有空就去上写乱七八糟的课程,说是要当个合格的爸爸,林夏拿他没辙,就随他去了,也不怎么管他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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