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2 神了月票)(1 / 2)
这他妈根本不可能!
阿海在心里狂叫,因为他自己洗牌的手法自己最清楚,能洗出四副刻子已是极限,那还是要其余三家实力都比他差的情况才可能。
而经过刚才那一次洗牌,阿海就已经感觉到在座的仨人没一个比他差,所以他根本不期望起牌时能拿到一手好牌,但偏偏这么巧,他一起牌就是九莲宝灯听牌的万字牌型,现在又摸到一张万子,这说明什么?说明桌上有人在捣鬼!
不过即使明白到这一点,九莲宝灯加地和,不胡就是傻子了,所以阿海略一犹豫便翻起了整副牌:“胡了!”
他说话的声儿虽然不大,但仍引得附近几桌的赌手侧目,而一直关注着六号台的何鸿生见此一幕后更是眼睛瞪得牛大:“额滴神,地胡,费老弟厉害呀!他怎么弄的?啊,你们说他怎么弄的?”
汤博豪、老薛还有阿牛无一不算赌坛高手,但看过费伦弄出的这一幕后,心头除了“高深莫测”四字之外,再想不出什么别的形容词了。不过何鸿生的话不能不答,所以汤博豪硬着头皮回了一句:“应该是洗牌的手法够高明吧!”
“废话!”何鸿生难得瞪了汤博豪一眼。
与此同时,六号台开始了第二次洗牌,不过这一次台面上费伦四人洗牌的手擦碰的越发频繁和明显了。
可惜,今次由阿海当庄后,他起牌十四张一看。牌面散得不能再散,除了少却东南西北风之外,几乎就是十三幺的牌型。要想听牌,至少得换五六张牌,若是平时在街边打麻将,倒还有换牌胡牌的可能,不过现在身边之人都是高手,所以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换言之这把只能打酱油。还要小心出铳。
因此,踌躇一下之后,他选了孤张的红中打出去。
这时。没等南北两家说话,费伦就叫道:“小三元,单吊红中,胡了!”此话一出。南北两家彻底色变。
人胡!又是一把大牌。可连着地胡、人胡。在平时连打一千把牌也未必能撞上一次,这要是没鬼的话,打死南北两家都不信。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即使费伦不闲家吃胡,轮到他摸的时候照样会是张红中,这是之前洗牌时他就已经砌好了的牌,而且凭南北两家的手速,休想在他面前偷牌换牌。
不过头一把阿海地胡算自摸收了三家钱。而这把费伦人胡,只收阿海的钱。南北家倒是松了口气,可惜第三把起牌一打这两个家伙就笑不出来了,无他,阿海又地胡了。
第四把,轮到费伦当庄(1),他直接起牌天胡。看到这,就是傻子也知道他们所在的这一桌六号台有问题,可惜的是,应葡京这个主办方的要求,所有参与搓麻的赌手都他妈穿的是短袖衬衫,当然费伦除外,他穿的是短袖t恤,效果一样,两只手都光秃秃的,想藏牌根本藏不住,因此就算明知有问题,也没人叫停。
就这样,六号台在费伦的暗中操控下,阿海跟他,天地人三种最奇葩的胡牌方式轮着来,根本就不给其余两家机会,直到另外两家的筹码输了个精光。不过总体说起来,由于费伦胡牌的时候牌型稍好一些,甚至还出了一个大四喜单吊发财的天胡,所以筹码比阿海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
即便这样,他们这桌也在一个半小时内就结束了战斗,而其他几桌却鏖战正酣,每位赌手手头上都还有不少筹码。
不过其他桌的赌手当中也不是没有猛的,就拿二号桌来说吧,其中一位来自云顶赌场的华裔赌手因为一吃三的缘故,手头上的筹码比费伦还多那么一些,而且这个人对自己赌技相当自信,在看到费伦这桌早早结束之后,他便开始发力,很快就将他那桌筹码最少的那个赌手的筹码全赢了过去,这样一来,也是不到规定时间,二号桌也结束了赌局。
可惜费伦对他不感兴趣,思感网络倒是一直罩着五号桌那个人形宝图,好在人形宝图手上的筹码足够他进入下一轮,所以费伦倒也没有过多干预。
而费伦这一桌的南北两家早已拂袖而去,只余对家的阿海坐着未动,毕竟首轮结束之后只休息十分钟就会开始第二轮,输光了的自然有多远滚多远!
“费、费先生,原本你顶替阿牛我还有点不忿,向、向您道歉!”到了这个时候,阿海要是还看不出整个六号台的牌面都由费伦一手操控,那他也就枉费了何鸿生的栽培。
与此同时,幕后的何鸿生也在震惊费伦所展现出的赌技,因为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
“难怪费老弟自打拉斯维加斯大赛之后几乎不来我的赌场玩,搞半天一切花活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个笑话!”何鸿生摇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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