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立文道（2 / 2）

两天后，申元与小妹，小胖子早早来到学宫。学宫内已经立起祭坛，儒家至圣仲尼和孟柯的画像挂在上面。而郑家先祖的画像挂在旁边。几百名学童在院内吟读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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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馀力，则以学文。”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已者。过则勿惮改。”

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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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的几位长老和内门讲武堂的长老陆陆续续到了。

“这不是小九的字吗？”几位长老看到学宫门口的对联，再看郑清风一脸得意的样子说道“这小子，不知道从那里弄的一幅诗句在这里显摆。诗句是好诗句，只是被这字给祸害了。”

正午时分，李天成和大长老上了祭坛。李天成还是儒家服饰，手握一书卷。神态甚为恭敬。

在祭坛上，李天成与大长老先在仲尼、孟柯和郑家先祖的画像前敬香。然后屈膝叩拜，行三叩大礼。台下众长老和郑家子弟纷纷跪下。几百子弟的论语声响彻学宫。伴随着读书声，学宫内似乎有一股清气在流淌。

敬毕，大长老起身高声念读祭文。李天成展开书卷，学宫内流动的清气涌向书卷。

“此乃大儒之文，可以引动天地浩然之气”郑清风低声道。“李天成为我郑家之事，付出不小”

书卷上一道白光射向天空，与天空中金色气运共鸣。金色气运愈发光明。学宫内所有书卷轻轻震动。墙上字画隐隐泛出清光。学宫正门挂的郑清风所书对联光明更胜，字已印入门廊之上。

李天成握住书卷的手不断抖动，似乎有巨大的重量压在手上，已经承受不住。一口血吐在书卷上。毕竟其儒道修为不够，没成大儒，强立文道受其反噬。见申元在前方不远，李天成大喊“先生助我”

申元冲到祭坛上，问道“怎么相助？”

“在书卷上写下文章以定道基”李天成道，郑雪再旁递上笔墨

申元也没犹豫，提笔写出张载名言：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字一写完，书卷反而轻轻浮起，如一羽鹅毛。书卷上的白光与书卷脱离，飞上天空。天空中轰的一声，金色起运与白色光芒完美融合。气运金光照耀万里。学宫内、讲武堂、西南郡所有佩带的碎梦刀的子弟都感到刀身一声清响。

学宫内所有书卷平静下来。大长老望望天空说道“文道立已”。说完眼泪流了出来。学宫内众位长老纷纷跪下，叩拜先租和儒学宗师画像。几位长老眼泪纵横。后山讲武堂深处，白衣女子和几位老者涕泪相拥，“郑家文道立”。

李天成喘息几口气，看看书卷上申元写的几字。对申元说“先生只凭这几句诗当可成就大儒。当先生16岁通先天后请到天一阁一行，成大儒之位。”

喘几口气后又说道“我本以为我学有所成，即使不如儒学当代第一士子梅绛雪，也是差不甚多。天下其他士子还不入我眼中。前段时间见先生，虽惊艳先生之才。却还没认为先生高于我。今天观之，我自愧不如。或许先生可与哪梅绛雪比肩。”

“郑家文道立，此后必然兴旺。我强立文道，伤了身体。需要修养一段日子，然后我准备离开郑家，求学天下，悟先生这几句话。想我此生成就可能就在这短短四句上”

“学士要离开”申元问道？

“也不是马上离开，静养一段时间。正好体会下先生所说的先做人、后修身、在修心。再把学宫的章程建立起来”李天成道。“郑家有先生高我百倍，郑家文道必然兴盛。在说我去游学也不是不回来。当我领悟了先生这四句话，我再回郑家完成我心愿。经世一方，后经世天下”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学士有此追求，他日必然成为儒学一代宗师”申元道。在看看周围兴奋的各长老，说“学宫的课程还需要学士费心”

这时见一位六长老的执事跑过来，底声在申元耳朵旁说“抓到了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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