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是什么毛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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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见聿梵呢一个人走了出来,柳絮般的雪花挥洒在她的周身。阿耀碾灭指尖的香烟,撑起黑伞迎了上去。

看着头顶的一方伞面,女孩偏了偏头,看向身侧高大伟岸的男人——

“你吸烟了?”夹杂风雪的清冽气息中,有一缕苦涩的烟草味。

“你不喜欢。”男人低眸看着女孩,她好像不怎么开心,不知道是午餐吃得不开心,还是吸烟惹得祸。

“你喜欢吗?”猝不及防的反问,阿耀木讷的站定在原地接不上话。

女孩朝前走去,不出几米,漫天的飞雪很快就模糊了她的身影。男人立即追了上去,伸手攥住女孩的左臂——

“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

强势的语气不容抗拒。

“我开心或是难过,对你来说重要吗?”女孩抬眸,眸眼中已经湿润,泛着细碎的泪光。

“重要。”

男人斩钉截铁地回应着女孩的问题。

“为什么?”

“你是我的。”

“我以为,你会说你爱我。”女孩失落的继续朝前走去,步伐稳健,身子却摇摇欲坠。

阿耀心涧涌出些许涩意,铮铮铁骨或许只有些许柔情,怎敢言及情爱。这么多年来,孑然一身的他无所畏惧,有了情爱……

晚间八点半。

从汇演中心出来后,聿梵呢去了敦煌会所,李茕已经候在包厢了。

找到指定包厢,刚一推开门,就看见好几个年轻女孩嬉笑着离开包厢,与自己擦肩而过——

“Funny ~~来了宝贝,过来坐~~”李茕这性情自来熟,站起身子就拉了聿梵呢坐下来。“想喝点啥,来点红酒香槟?”

“哪个能忘记烦恼就来哪个。”女孩清凉开口,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地靠在沙发上。

“哎呀,这世界真是不公平啊,有人欢喜有人愁。你哥哥和章艾好事将近,你有啥烦心事啊?这不是一个妈生的吗?”李茕掰扯着,想要逗一逗女孩。自从第一次在广州遇见这个女孩,李茕就对她很来电很有好感。

“哥哥和小艾姐很快就要订婚了,我还没来得及给小艾姐打电话恭喜呢。”聿梵呢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沙发上毫无征兆的坐起,惊得李茕哈哈大笑。

“放心吧,章艾不拘你这个小姑……哈哈 ,不拘小节……”

两人随即都笑了起来,叫来服务员开了几瓶洋酒。

室外雨雪纷扰,室内推杯换盏,不出一个小时,两个女孩就瘫软的背靠着背,指手画脚的谈天论海,醉舞狂歌。

晚上十二点。

聿梵呢还没回来。

自从女孩午间外出回来后,就把自己锁在了卧室。晚间一个人去了汇演中心,不准阿耀同行。

男人随手拿了外套,朝着敦煌会所找去。李茕毕竟重疾在身,若是出了什么事,聿梵呢恐怕也脱不开身。

进了敦煌会所,阿耀再一次拨了女孩的电话,无人接听。

不知怎么地,男人的心有些慌张,开始一间一间的搜寻聿梵呢的身影。

找到三楼的666包厢,看见李茕躺在沙发上酩酊大睡,却没有看见聿梵呢的身影。

男人锐利的眼眸逡巡了一圈昏暗的包厢,立即寻到抱枕下的碧色手机。悠扬的钢琴曲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哥哥”——

“梵呢?”聿梵喃试探地开口,嗓音有几分慌乱。

“是我。”阿耀沉稳开口。

“梵呢和你在一起?”

“没有,我想她是出事了。”

“……”

聿梵喃没再说话,倒吸一口冷气,稳了稳心神,“生意上的几个绊脚石,挟持了我的妹妹。何先生,请务必顾她周全。”聿梵喃忍住心头燃烧的怒火,毕恭毕敬的请求阿耀,他相信这个男人一定能帮他救出妹妹。

话音刚落,阿耀切断了通讯。

抬手点开自己的腕表,看来聿梵呢离开敦煌会所有些时间了。阿耀扫了一眼昏睡的李茕,快步离开包厢朝着会所门口的停车区走去。

看见一个半醉的中年男人,掏出车钥匙正准备启动车子。阿耀几个跨步过去,将中年男子一把揪出,扔到旁边汽车的引擎盖上,随即抬腿上车甩上车门……

hK市。

御色酒吧。

“这就是你的方式?”聿梵喃额际青筋暴起,手里夹着一根细烟坐在包厢沙发上,包厢昏暗的光影掩着他大半面容。

“我的确捏着几个头目的家眷,逼迫他们签字同意让出地皮。”厉呈半夜得知,聿梵喃的妹妹在哈尔滨市,被郊区南部一家赌场的负责人绑架的消息之后,便火速赶往了御色酒吧。

“你倒是很懂人性的弱点。”聿梵喃猛吸一口烟,吐出繁复的烟圈,继而又道,“那你知不知道,现在他们拿住了我的弱点。”

“那我就前去哈尔滨市会会他们,定将聿先生的弱点带回来。”厉呈也是个干练利落的男人,说完便转身离去。

“慢着。”聿梵喃碾灭烟蒂,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烈酒,浅尝一口,“哈尔滨那边已经安排人跟进了,半个小时后你同我一起过去。”

厉呈转过身来,盯着聿梵喃陷入了沉思,恭敬挺拔地站在一侧。

今日是聿梵呢的生日,因为他的生意,这已经是第二次累及家人了,而且都是他这个唯一的亲妹妹。

回忆起之前妹妹躺在医院里浑身鞭伤的场景,聿梵喃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拳。现在的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踏进家门,怎么给父亲母亲一个交代。

哈尔滨市。

聿梵呢被几个成年男子蒙上双眼绑住双手,扔在了一处丛林里的茅屋,嘴巴也被黑色的胶布紧紧粘住。

“恐怕要委屈聿小姐在这里过上一夜了,等明日你那寡情寡意的哥哥来换你。”

男人声音极其沉稳,除了略微沙哑外,再无任何情绪。男人说完扔了一件羽绒服丢在女孩腿边,就大步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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