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灵山圣女(1 / 2)
第一百零二章灵山圣女
两人就这样安逸的坐在虎背,在这山林间穿梭,并且都是头一次坐这山中之王,野兽里的王者,感觉既新奇,又刺激,那过往的烦心事,此时已是烟消云散。
用两条腿走的路,看起来很远,也很高,而且还很难,可若是有这四条腿的坐骑,那就不在话下,过了这茂密的森林,上面就已经有了积雪,而且山上的乔木也慢慢的矮了下来,渐渐都成一些高高低低的灌木,掩藏在雪中,整个山巅却是一片雪白,在广阔的蓝天之下,显得异常突出。
山巅之上奇峰不见,却只有积雪,顺着那些怪石,形成一条一条圆润的曲线,十分好看。
这两只老虎看来也是轻车熟跑,在雪山石中穿梭,一点也不费劲,山上风吹雪扬,带起片片雪花,看得哈蕾儿也是心旷神怡,忘却了这雪带来的寒冷,也忘记了一身的疲惫。
敖玄云却是两手紧抱衣服,似乎比哈蕾儿还冷,虽然魂域里有两位能烧火发光的星灵,可此时他却愿感受这股强劲的寒气,让自己头脑更清醒些,因为他想到能住如此地方之人,并且能使唤如此猛兽的女人,是不会白白为人救治灵体之伤的。
况且这伤者还未求人,就主动使唤坐骑下山,看来此中必有其它原因,若不然,这境地里还没有人对敖玄云如此之好,纵是月神与哈蕾儿怕也没有她想得周道,让敖玄云就这么舒舒服服的上得山来。
两只老虎绕过山巅,却又朝山下走去,约莫走了几十丈之高,一处山凹之处,再从山凹之处走了进去,却见这里是一场相对平整之地,几间树屋搭在这山凹之中,山间种着梅花、桃花,却在同时争艳,似乎有违常理,可看起来红白相间,却又觉得十分协调。
这里的景观,却是山中异类,与其它地方竟是不同,这梅花、桃花之间,流淌着几条小溪,悠然自流着,却带着片片积雪,水至清,却很凉,看来是这山中之雪融化所积成,前两日听得张果老人说这雪山之雪是近日才形成,可现在却已融化,而四处已是梅花桃花齐开,有异时节,却是独此一处,此间主人必是把这春夏秋冬四季融和在一起,让人同处四景,而独享这奇特之景。
老虎走得更慢了,每一步都十分小心,似乎对此中主人甚是尊重,生怕这虎掌踩蹋得重了,发出声响,会惊扰到主人的休息一般。
哈蕾儿看着敖玄云,只见敖玄云只是脸上被风吹得通红,其它却一脸自然,并无异色,如此看来敖玄云定是胸有成竹,哈蕾儿自也放心。
其实敖玄云知道既然走出九灵,所有的事、所有的人、所有的经历,都会是全新的历程,对新奇之事,新奇之人,没有必要惊叹,顺其自然,定能逢凶化吉,自也不作多想。
两只老虎停在一座木阁楼之前,慢慢趴了下来,敖玄云首先跳下虎背扶哈蕾儿下来,再轻抚虎背以示感激,两只老虎转身就朝来时之路走了回去,竟也不看二人。
此处背风,像一个天生的月形平台,除是小阁楼之处,尚有一二处观景的亭子和一间木屋,零星分布在这看起来错落有错的花木之间,几条小溪纵横交错,皆向断崖之处流去,形成一道细细的飞瀑,像散落的珍珠一般向那山涧撒去,刚才在那山的对面既已能看见一部分景观,却不未见这座阁楼,既显于景之中,又隐于景之里,却是人入景中亦成景,水流飞瀑自成溪。
“你们来了!那就上来吧!”
小阁楼上传来一声轻轻的问候,却悠柔如水,这让敖玄云有些心惊,这声音似曾相识,却又十分遥远。
两人顺着扶梯,来到小楼,只见阁楼之上,竟搭着一张圆形的木桌,此桌竟也与阁楼相连,似是连根而生。
阁楼边上站着一白衣女子,却是一头黑发,挽了一朵侧鬓,一条红色纱带系在长发之上,分飘两侧,白色的纱衣内却是淡黄的长衫,一条青色的丝巾系在腰间,英姿不凡。
双手扶栏,眼视前方,冷风吹过,带起丝丝发梢,一股清香飘然而至,敖玄云现哈蕾儿却有些不知所措。
站立女子轻言道:“既然来了,就坐吧!”
语气中有若这吹来的寒风,带着寒意,却也有幽香。
敖玄云微笑着看了看哈蕾儿,却也不客气,两人坐下,这桌上摆着一壶刚才沏好的热茶,还冒着热气,桌上三个木制茶杯,形状各异,却又十分自然,敖玄云提壶为哈蕾儿与自己倒了一杯,轻泯一口,只觉一阵馨香涌入肚腹,十分受用。
“此茶采自此山初蕊,用亿年来青灵峰初雪之水浸泡,得天地之灵气,可否合九灵守护之味口!”
站立女子依然只是看着远方,却向敖玄云问道。
敖玄云轻轻放下木杯道:“不错,能饮此茶,也算不妄此行,在这境地之中,也是头一次饮此灵茶,十分感激!”
敖玄云说的客气,却也十分贪心,再倒一杯,慢慢品饮。
“饮了我的茶,却也不问问我是谁,难不成这是苍茫大地的规矩吗?”
白衣女子有些嗔意,可话语中此透着小女子的娇情。
敖玄云一笑道:“既然主人如此大方,若是不饮,这寒风吹过,怕是凉了就失茶味,反而让主人失望,不能成全主人如此美意!”
敖玄云一说,竟是反客为主,自己饮了别人的茶,却还说成是为成全主人之意,看起来敖玄云秉性依然,还是一样的赖皮。
“你总是如此,得了便宜,却还是嘴不饶人,也罢了,既然我都派山间之虎迎你上来,你纵不想见我,我却只得厚着脸皮见人了!”
白衣女子说完竟依然未转身,看来若是敖玄云不低头,怕是她还会再站着。
哈蕾儿已听说此话之意,看来白衣女子必是故人,只是却不想敖玄云依然是旧时脾气,竟也对主人不闻不问,一副悠然的样子,让这个白衣女子站在风中,却也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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