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护士的职责(1 / 2)
第五章护士的职责
电流在展白的耳边轰鸣,外面的雨还在稀稀拉拉的下着,却已经没有昨夜的雷鸣闪电,城市在一夜的暴雨清洗一切仿佛如此干净,身上有东西在游走,像是情人湿润的小手在摸索一般,脖子、胸口、小腹…还在往下,在那活儿上停留了一分钟再次向下摸索下去…
展白享受着如同情人般的摸索,却不知道该如何醒来,虽然闭着眼睛却已经明白应该是特护病房护士为他擦拭身体,接下来应该是肌肉按摩了…脑海里不停的幻想身穿护士服的林艳用她湿润的小手摸索自己的胸膛,擦拭那活儿的情景,不经意间那个活儿竟然注水一般抬起头了顶到了什么东西,只听一声娇嫩的惊叫:“啊!”顶在那活儿的柔软消失了…
展白只能虚弱的睁开眼睛,仿佛刚刚醒来…眼前正是受了惊吓的林艳,羞红的眼睛手上戴着胶皮手套,手里捏着一个湿毛巾,眼睛欲拒还迎的偷偷的瞄着展白傲然挺立的小淘气…看到展白醒来讪讪的说:“你醒了……”
展白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身体,虽然触觉已经恢复甚至比以前更为敏锐,身上的肌肉却丝毫不听他的使唤,微微一动立刻传来阵阵酸软,那种酸倒骨头里的感觉让展白再不想尝试第二次,房间传来敲门声,并且传来一个女孩声音:“病房怎么还插着门?……”林艳这才想起自己因为害羞,把病房门给反插上了,转身想借机逃避展白的目光,却被展白用微弱的声音制止了:“帮我盖盖……”
林艳迅速的帮展白盖上了被子,不知道因为慌乱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她的手还是碰到了坚挺,再次小声惊呼完全不理会展白的目光,像小兔子一样的逃开了,打开病房门房外是两个靓丽的女生,正超病房里面窥视什么…林艳迅速的平息了内心的涟漪,板起脸来:“你们找谁?”
刘炎炎知道展白住院的消息已经两天了,但是父亲一直阻止她去看望,做事没什么主见的她已经习惯了听从父亲的命令,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早恋了,但是每每展白以她的男朋友自居的时候,总是心中甜蜜脸上娇羞,这次展白入院她已经感觉到没有展白在身边的失落…最终受不了好友徐娜的劝说买了点水果,堂而皇之的来同学慰问了,没想到打听到展白的病房却发现被反锁了,长出一口气后,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心中朦胧的喜欢的男孩子,内心里开始不停的打着小鼓点,病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下意思的躲开护士直视的目光,有些迷茫的不知所措…
徐娜是刘炎炎最好的朋友,每次展白和刘炎炎约会她总是在两人身边美其名曰护花使者,内心却还是十六岁多梦的女孩,明明知道英俊帅气的展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男朋友,朦朦胧胧的对展白有那么一丝好感,当这两天听到他重病入院的消息,总是在梦中看到展白孤单的身影渐渐远去每每惊醒,坐在床边发呆,害怕这种维持了两年多的和谐突然消失,梦中的展白那远去的身影让她感觉如此害怕,昨夜暴雨雷鸣一夜无法入睡,今天一放学不管刘炎炎如何推辞径直是拉着她来看展白了,却同班同学开门的竟然是一个媚到极点的小护士,从小护士的眼神中她读出了一点羞怯一点慌乱。
“展白是不是在这个病房住?”徐娜径直用目光直视林艳,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没有理会身边还在迷茫的刘炎炎开口问道:“怎么病房还需要反锁着看护么?难道上班的时间还需要锁着不成?莫不是在病房里病人谈情说爱吧?”不知为什么徐娜总是从林艳那张板起的面孔里读出了一丝羞涩,突然心中泛起一阵酸意,嘴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径直说出如此大胆的语言。
“娜娜!”刘炎炎有些迟钝,丝毫没有感觉到危机的存在,听到好友的大胆问话感觉有些失礼赶紧开口阻止徐娜继续下去:“请问展白是不是在这里住院我们是他的同学,听说他病了过来看望!”说着说着却羞涩的低下头去,红润的脸蛋分外娇媚。
林艳看着眼前的两个高中生,说起来刚刚卫校毕业的她并不比眼前的两个人大多少,不知为什么她心中突然莫名的嫉妒起来,她也只是个19岁女孩,因为家境问题却早早上卫校,花样的年纪却要承受比眼前两个靓丽的女学生多几倍的苦难。看着徐娜如同好斗的公鸡一样的直视着她,没有理会刘炎炎渐渐小去的辩解,用专业的口吻开口说道:“病人受到电击,周身肌肉麻痹,需要全身按摩肌肉,按摩时会全身裸露为了尊重病人**,需要关上病房房门,这点在护士守则中有明确规定!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来找我,探视时间十分钟,十分钟我会回来继续我的工作,非直系亲属或夫妻请回避!”林艳没有理会两个青涩的高中生径直离开了病房,踩着高跟鞋的鼓点咯噔咯噔的走远了……
趟在病床上的展白自然没敢睁开眼睛,继续昏睡下去,两个小女生看到有些黝黑的展白一时间无法接受,徐娜看围着病床转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敢揭盖压在展白身上的被子一探究竟,只是对刘炎炎笑着说:“以后不用叫他小白了直接叫小黑的了。”刘炎炎却是一脸关切的看着昏迷的展白,轻手轻脚的帮展白擦拭了下手臂,“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暑假补课都开始好几天了,回来我们两个得帮他补下课……”
徐娜看着刘炎炎的动作心中一阵酸楚,这么多年来她就像刘炎炎的影子,无论是上学还是放学都与刘炎炎一起,她不得不承认喜躺在病床上的展白,这么两年来三人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早已经成为默契,这种默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结束,或许有一天刘炎炎突然明白她的感受。
两人终于还是被林艳和一个医生赶了出去,虽然探视时间并没有十分钟,徐娜觉得自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毛毛虫,吐了一个蛹却如何也不愿意从蛹中探出投来。七月的烈日是的她汗流浃背,紧握着刘炎炎的手已经出汗。展白竟然被雷击了,就在昨天夜里而到现在刚刚脱离危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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