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上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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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镜迟听到孙管家这句话,半点反应也没有,带着我朝前走着。

孙管家当然不会再不识趣的问下去,便也没有再过问,又缓慢的退了下去。

我们到达亭子内后,穆镜迟便坐在那陪着我用早膳,自从来了这里后,胃口倒是变好了不少,这里的清粥小菜极其符合我的胃口。

亭子内点了熏香,这里的太阳很是温暖和煦,穆镜迟坐在那翻着书,很是悠闲的模样,这个时候来福不知道被谁从马厩里放了出来,正哒哒哒的朝我们这边跑,跑到我身边后,便盯着我碟子内食物。

它眨巴眨巴着眼睛瞧着我,我没有理会它,继续在那吃着,谁知道来福竟然伸着舌头来我盘子内舔,我立马将他脑袋往后推,可它还是伸着脑袋前进着。

正在看书的穆镜迟看到这一幕后,当即皱眉唤了声:“来福。”

来福是一只很聪明的马,甚至比平常的马还要聪明,它听见穆镜迟的声音内带着些斥责,他立马停下了动作,往后后退了几步。

穆镜迟看了他一会儿,便用书敲了敲他的小脑袋说:“谁允许你如此放肆的,退下。”

来福这只小矮马竟然还会撒娇,拿着脑袋便去蹭穆镜迟手,看上去似乎有些委屈巴巴。

我觉得神奇了,便立马叫了声来福,还顺带晃了两下铃铛,平时他是慢悠悠的跑过来了,而这一次对于我的呼唤不闻不问,一个劲的在那跟穆镜迟撒娇。

我有些气到了,还是有些不甘心,便又从碟子内拿了半只苹果在那唤着,来福依旧充耳不闻,我气死了,瞪着穆镜迟。

他笑看向我说:“怎么,吃醋了?”

我说:“我为什么要跟一只小矮马吃醋。”

穆镜迟笑而不语。

我发现无论是动物还是小孩,都很喜欢穆镜迟,现在连小矮马都喜欢他,真是岂有此理。

穆镜迟见我气鼓鼓的模样,便不再逗我,而是让来福去我身边,来福很听他的话,又蹬蹬蹬的朝我跑了过来,用鼻子闻了闻我,我坐在那没有理会它,它很会缠人,见我不理它,又换了个方向过来用鼻子闻我。

穆镜迟重新拿起石桌上的书,未再说话,只是笑着。

来福缠着我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觉得它可爱,没有忍住,便又转身摸了他脑袋两下。

穆镜迟在这边的生活很是悠闲,至少比在金陵悠闲多了,下午他没有午睡,而是带我去小河边垂钓了,这边的小河水尤其的清,小河里头全是碎石头,里面长满了各种绿色的水草,而小河内石头的颜色,也五颜六色,河岸边上是不知名的野花,上头时不时还有一两只蝴蝶飞过。

穆镜迟在那垂着钓,我便脱了袜子在河水内泡着脚,丫鬟们侯在不远处,周围安静极了。

不知道是阳光正好还是怎样,我玩了一会儿水,累了后,便在穆镜迟的腿上趴了一会儿,他手顺势抚摸着我的脑袋,他低声问了句:“困了吗?”

我没有说话,不过还是摇了摇头。

他见我眼睛不住的往下耷拉着,便温柔的将我抱在怀里,然后替我将鞋袜穿好,我人便趴在了他肩头,他在我脸颊处吻了一下,轻声说了句:“睡吧。”便抚摸了两下我后背。

没一会儿我便在他肩头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人是在房间里,没在那河岸边了,屋内不见春儿跟如萍,我坐在那沉默了两秒,刚想从床上起身,可谁知道手没有伸的利索,不小心拉扯到了胸前一个东西,我低头看了一眼,是穆镜迟上次挂在我身上的符,我拿在手上看了一眼,本想将它塞进里衣内,可不知道为何我总感觉那道挂在身上的符有些不对劲的很,总觉得里头有些沉甸甸的,也不知道塞了一些什么东西在里面。

我坐在床边沉默了几秒,便干脆起身,从梳妆柜里头找到了一把剪子,便将那道符从胸口剪了下来,为

了保持那道符的完整,我顺着符的边缘一点一点挑着里头的线,将它小心翼翼的拆开。

拆开以后,里面是一些香料还有香灰,可香灰跟香料里头却有一张小卷纸,那卷纸差不多半个指甲大,外表表面画着奇奇怪怪的符文,不过我当它打开后,里面却写着一行小字,小字的内容是南山寺后院。

我觉得自己有些熟悉,可是一时间我想不起来这字是在哪里见过了,而且字体极其的小,若是不仔细去看,根本很难察觉,我盯着那东西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就在那一刹间,有什么东西从我脑袋内一闪而过,我再次拿着那张纸条的字仔细看了几眼。

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敲门声,我立马将那张小纸条重新塞进那道符内,起身便往床上走,刚躺下,春儿跟如萍便从外头走了进来,见我躺在床上还没醒,便替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又将房间内的卷帘给放了下来,没有在屋内多停留,又缓慢的退了出去。

接着,我便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将那小纸张从那道符内捞了出来,坐在房间内沉默半晌,便立马下床走到窗户边的桌子上,将桌上的香炉盖给打开,把那小纸张塞进了香炉里头,任由里面燃着的香灰将它吞没。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将香炉盖合上,用针线将那道符给缝上,一切弄完后,我又躺回了床上。

没多久,似乎是穆镜迟从外头回来了,我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丫鬟们在外头齐声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的声音从外头传来进来,他问:“小姐醒了吗。”

是春儿回复的,她笑着说:“还没呢,还在熟睡。”

紧接着,脚步声朝卧室这边传来,紧接着门便被人推开了,穆镜迟从外头走了进来,他走到床边看了我一眼,见我还睡得香甜,倒也未打扰我,而是试探了一下我额头的体温,见有热汗,便对春儿吩咐了句:“把窗户都打开,屋内有点闷热。”

春儿和如萍说了一声是,便退到了窗户口,将窗帘又卷了起来,把窗户全都推开,透了透风。

穆镜迟坐在我床边看了我好一会儿,便又起了身出了屋子,如萍跟春儿也随之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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