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我爱你(1 / 2)
那碗汤中止了冷战!
刘姨喜笑颜开的借过唐景琉的外套,猜想两人和好指日可待,于是问了一嘴,“先生这几天还要加班吗?”
“不会了,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刘姨得到肯定态度,乐滋滋的迈进厨房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好菜。顺便溜上那这一好消息告诉南风。
南风扯出一抹假笑,配合刘姨,“哈哈,这真是太好了。对了刘姨,我要换身漂亮衣服。”哄走刘姨,立即关门反锁。
饭菜端上桌也不见南风下来,刘姨的目光是不是在楼梯口打转,期待打扮楚楚动人的某人下来,好话哄一哄先生。
“刘姨,你在看什么呢?”唐景琉举起筷子夹菜,刘妈心不在焉的端菜,从他面前险些洒落的汤汁因为他的发问,又滚回盘中。
“先生,我去看看南小姐,怎么打扮这么久。”
“打扮?”他瞬间了然,“刘姨别去了,那小丫头拿话诓你呢。”恐怕早就落了锁在屋里呼呼大睡呢。
刘姨脸色一紧,生怕自己说错话,忙不迭解释,“先生,你可千万别责怪南小姐,这几天她加班到很晚才回来。”
唐景琉再三保证下,刘姨才松了口气,“不吵好,感情就要和和气气的。这样我才能看见小少爷出来呢。”
唐景琉眯了眯眼,笑道:“快了!”
刘姨也不敢多问,心里大概知道喜事将近,乐滋滋的下去休息。
晚上芜馆口车水马龙,闪烁的霓虹灯照得通明。许久未来的人突然出现,经理忙不迭的开了最新到的好酒送过去。
大把大把的钞票不动声色的透过一张张卡片刷走,无形中多股暗流和欲望交织成网,网住这儿的每一个人。
男服务员端着醒好的酒走进一间包厢,再出去时走廊烛灯已被点亮,橘黄一抹微光,扑棱扑棱似在上下跳跃,而后恢复宁静,招摇这片秘处。
官仁倒在沙发里,似有疲惫,闭着眼睛不说话。吴铭活泼,倒了杯酒,鼻尖下一闻,“这儿经理倒真是个懂事人,知道送什么酒体面。”
话音刚落,柳西晨推门而入,对面投射的光阴跳动几下,刚好唐景琉的眼皮也跳了起来。
唐景琉坐在沙发最右边,接着官仁躺在旁边,柳西晨进来径直走到左边,那里有个衣架。
“呦,这贵客……”吴铭马屁精似的蹦起来,跳到柳西晨身边,“你爹准你来这?”也不怪他吃惊,他们四人中也就柳市长特殊,对柳西晨家教甚严。官宦子弟,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列的清清楚楚。所以阿西是他们四人里头最学好的。
柳西晨脱下外套时还不忘瞪他一眼,“听说你爹让你相亲了。”
一说相亲两字,正好戳中吴铭痛处。蔫了吧唧倒在沙发上扮演枯萎。也不知道他爹怎么想的,这几天老在他耳边唠叨,说什么唐景琉这么稳重的人都结婚了,你这么不成器的败家子也该结婚收收心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四处张罗相亲。什么张家小姐李家姑娘,不管合不合适,先一顿撮合,拉过来直接见面。车轮战相了一个星期,终于他忍不住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左右翻滚,口中哀嚎,“我不要相亲,那些小姐都有病,公主病!居然还有人问我能不能一直把她当公主,婚后上洗手间都要公主抱过去。你说她脑子是不是被什么糊住了。”
“要不咱俩搭伙过日子得了,就告诉咱们爹,我们不畏惧世俗的眼光勇敢走向一起。”半坐着把手臂搭在柳西晨右肩,极其猥琐的冲他挤眉弄眼,企图暗送秋波。
柳西晨抖下满身鸡皮疙瘩,“别!全天下男人都可以,就我不行。”
官仁睡不着了,躲在暗处偷笑。
也不知道吴铭怎么想的,一耍宝有些话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看上南风那个小丫头了。还笑,呦呦呦,柳大少好纯情,还脸红。”
唐景琉本来呈现舒适的神经开始紧绷,靠他最近的官仁感受到他的气压风暴正逐渐酝酿,于是举起左腿踢了一脚,成功打断吴铭的喋喋不休。
“你干嘛?”吴铭捂着背部痛苦的样子,“好痛,哎呀……没有两百万我就不起来。”起先大家都被他痛苦的样子给吓到了,加上绵转悠长的痛叫。大家是朋友互相打闹很正常,官仁虽然踢了一脚力道控制的却很轻。他倒在地上后又说出这番话,大家才反应过来被他耍了。
官仁见目的达到才松了口气,谁知唐景琉并不想中止这个话题。
“你是认真的?”面上带着几分笑,旁人看不出,官仁却瞧着心惊肉跳。唐景琉这厮明面上比正经,私下里极其闷骚。什么都能往肚里藏。正因为什么都忘肚里藏,所以面上根本显不出情绪。但是他们玩的时间长,长处的久,也不是分不清他的情绪。他生气的时候和旁人不同,旁人生气冷着脸抿着嘴,眉头微蹙。他不同,回回生气眉尾就开始上调,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得亏的灯光暗,否则在场的人都瞧得清楚。
柳西晨点点头,露出几分腼腆,“这个是自然,等了那么久,再耗下去,我怕她回头跟别人跑了。”
好死不死,吴铭智商又开始掉线了,“哎呀你要是和南风成了,这不是喜上加喜,亲上加亲。”
“哦?怎么个喜,怎么个亲!”唐景琉兴致勃勃的转头看吴铭。
官仁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恨铁不成钢的暗自翻白眼,索性把脸埋进沙发里不予理会。急着送人头的猪队友,他实在带不动。
吴铭一点也没有感受到暗流涌动,还一个劲地兴奋解释:“你娶南风,他娶南叶,那你俩还不是亲上加亲,喜上加喜。”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
“我才不相信,前些日子柳市长百世楼约南海路一聚,怕是为小儿婚事。”
柳西晨抿了一口酒,笑意盈盈,也什么好藏着,索性坦白,“家父早知我的心意,他也很喜欢南风,就帮了我一把。”
“南海路那个老狐狸恐怕不会轻易答应。”
“这才是我最困惑的地方,那日他居然没有一丝犹豫,爽快答应,父亲很是高兴,同他多喝了几杯酒。”
此话一出,场中三人神情皆都一变,装死尸的官仁也一跃坐起,不可置信,“南海路什么时候这么痛快了。”
吴铭盯着他,为他如此吃惊反应感到奇怪,“你又没有娶他女儿,这么知道他不痛快了。”
“那老狐狸,阿景娶他女儿的时候,狮子口张的有多大你又不是不晓得,他嫁女儿如同买卖,这次这么爽快,一定有鬼。”
吴铭点点头,“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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