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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依稀记得她第一次见到白丽雅的那个场景,那天陈彩凤带着她出现在她的面前,小小的一只团子,睁着葡萄样提溜圆的大眼睛盯着她,充满了畏怯与好奇。
做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不好吗?
当时同样小小的她对于这个穿着白色泡泡袖连衣裙的小妹妹说绝对不上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她只是对陈彩凤这个品行不端的入侵者充满了厌恶,她逼走了自己的母亲,然而这个小妹妹,虽然和这个可恶的入侵者有着血浓于水的母女关系,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又或者,也许我们谁也没有能力去预料我们未来的样子,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地把握好现在,让自己逐步向着自己喜欢的样子靠近,让未来的自己可以暗自为过去庆幸。
沫沫沉默半晌,也拿起手包下了楼。
“她找你说了什么?”顾长风见白沫沫回来,问道。顾长风也猜得出来,这个女人必定是不安好心的。
“没什么有价值的内容,不太能搞得懂她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沫沫如实回答道。想起那阵诡异且富有沙雕气息的笑,她的嘴角又不禁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嗯。”顾长风应了一声,但显然还是有些担心白沫沫,更担忧她再次面对白丽雅莫名其妙的欺负时选择隐忍与退让。
到底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名正言顺的保护她呢?
之后,简席顾长风白沫沫几个人便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过了一会儿,舞会的另一边突然发生了一场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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