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这章甜死你莫怪我(1 / 2)
云莳把玩着手里的花束,和谢延一起往外面走。
云莳一抬头,双眼一黑。
谢延掌心放在她眼前。
“阿莳,别看。”
“什么东西?”
越是不能看,就越想看。
秦野那不要脸的,以为天色暗淡就可以将周彤彤压在车门边上亲吗?
简直是世风日下那啥的,别污了他家媳妇的眼。
“你要想知道,待会回去我告诉你。”
自打上过“高速”后,云莳在这方面的反应特别敏锐,“还是算了吧,我明天有两个考核,很重要。”得要充足的休息时间。
谢延给她系上安全带,敲了敲她脑门,“想什么,我就是想亲你一下而已。”
下一秒,他温良的薄唇落在她额头上。
哦,爸爸想歪了。
车子开去了枫晚园。
云莳在婚宴上喝了点小酒,身上还有酒味,一回去就准备去洗澡。
谢延凑上来,也翻衣帽间,“阿莳,一起洗吧,比较省电。”
这理由真是……
“不要,一起洗太挤。”
挤才有故事发生啊。
谢延恬不知耻抱着睡衣,跟着云莳进了浴室。
谢延给云莳洗了头发,云莳的发量不少,发质丝滑柔软,穿梭在掌心的感觉特别好。
柔和的白炽灯下,氤氲的热蒸汽,云莳微微躬着头,半边脸隐匿在暗光里。
谢延忽然有了一辈子给她洗头的念头。
从黑发洗到白发,想想都很浪漫。
“你稍微用力点。”
谢延怕弄疼她,“我不敢下力。”
云莳吐槽:“你这样子完全洗不出头皮屑,我躬得脖子都酸了。”
谢延:“……”
烂漫的氛围瞬间就没了。
谢延有资本家的剥削体质,给云莳洗完头后,“你要不要帮我洗一下?”
他头发短,云莳三除五下就给洗完了。
这是她第一次给他洗头,柔软似无骨的手穿梭在他发丝里,特别舒服。
云莳是他的美人冢。
云莳练瑜伽的时候,谢延就坐在猫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但注意力却在云莳身上。
“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云莳受不住他那灼热的视线,停下来。
弹性紧身衣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极其玲珑有致。
谢延眸子渐渐火热起来,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将云莳抱起来,“阿莳,我们今晚……”
“叮咚咚……”
一串悠扬的铃声振动起来。
“我手机响,”云莳推了推他的胸膛。
谢延扯了扯睡衣的领口,起身去床头柜拿了云莳的手机。
“谁的电话?”云莳双腿交叠在椅子上。
“杨姨的电话,还有她三个未接电话。”
云莳立马接了,“杨姨。”
“怎么回事?刚才打了个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可能刚才谢延给我吹头发,没听见。”
“帮你吹头发啊?感情挺不错,你爸就没给我吹过头发,”杨初雪在床上打坐,“就谢延谢延地叫吗?叫全名有点显得生疏啊。”
谢延坐在猫椅一个角落,凝视着她笑。
云莳扎起的头发有点弄乱了,散落在身前,别过头回话,“不是,我私底下都是叫延哥的。”
“哦,”杨初雪打电话给云莳,就是纯粹想要了解一下云莳婚后过的如何。
她刚挂了手机,腰间就多了一条手臂,下一秒,天旋地转,凌泽放大版的俊脸就映入眼帘,“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地上都是毛毯,怎么踩出声音,嗯?”
这不怪凌泽。
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杨初雪,平日里一副古典优雅贵太太的形象,晚上睡得沉了,可是会踢人。
连续几个星期在半夜将凌泽踢下床后,他买了毛茸茸的毯子,将床的四周铺起来。
等杨初雪再次将她踹下去,他也可以在地上睡一会。
凌泽两手支在她身侧,“是我的错,只给你洗头洗澡,忘了给你吹头发,以后我会一条龙为你服务。”
明明衬衫扣子扣到脖子处,偏偏说出的话却是流氓属性。
杨初雪一脚便往他身上踹,凌泽掉下去的时候顺便拉了她的脚踝。
“呜!凌泽!”
“初雪,别叫这么大声,将底下的人叫过来就不好了,”凌泽一边说,一边将床上的杯子拉下来,盖在两人身上。
“你干嘛?”她不睡在地上!
“干我想干的事,难不成你以为盖着杯子聊人生?”
另外一边。
云莳开了一局游戏,谢延就黏过来,食指跟大拇指夹着她的嘴,“不老实。”
云大佬一脸水雾。
“除了叫延哥还有别的昵称。”
云莳老脸一红,一个操作没弄好,就挂了,她成了最早死的一个人。
没错,除了叫他延哥,还有别的更歪腻的昵称,那都是他在床上将她磨得不行时喊得,有的她也不大记得。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体温普遍较高,还是谢延一个人的高,云莳觉得他浑身跟火炭似的,推搡,“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谢延将她抱在上面,原本宽敞的猫椅,瞬间就变得拥挤了。
云莳还是很喜欢这张猫椅的,平日里她刺绣,画画,出题什么的,都是躺在这里,她可不想谢延这个过百斤的人压坏。
“云莳,我重要还是猫椅重要?”
“当然你重要,但你耐用,猫椅不一定耐用。”
谢延俊脸有了促狭,“阿莳,我很高兴你知道我很耐用,可你知道这猫椅的全称是什么?”
“什么?”她不信他能吹出一朵花来。
谢延的确吹不出花,但他能说出让云莳脸颊红成花的话,“这是情-趣猫椅啊,阿莳,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说完,他使坏地往她耳根吹了口气。
云莳脸皮就是再厚,也顶不住了。
先见个屁!
当初她买这个椅子,是家居城搞活动,她试坐了一下,觉得舒服就买了,完全不知道这椅子是干那种事的。
“你以前不知道我也不怪你,咱们不应该让这椅子的功能本末倒置。”
“???”
谢延求欢的时候比平日更加狗腿,“老婆,我刚才看你练瑜伽,觉得有些姿势不错的……”
云莳一颗心直线下沉。
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老腰,担心自己还有多少年活命。
你喜欢花渐浓。
你喜欢她。
很喜欢她。
这个念头如云雾般缭绕在凌惊弦的脑海里,剪不断。
念头如同一枚种子,在他贫瘠的感情土地区域破土而出,然后发芽,成长。
多久了?
凌惊弦也不知道。
一见钟情的很少,更多的是日久生情。
在立顿被云莳介绍时的惊鸿一瞥?
还是贵族学院的社交晚会上,她VR作画时惊才绝艳的画作能力?
亦或是,她喜欢将东西整理得一丝不苟;吃坚果组合装时,将各类坚果按类分好再吃?
又或是,提醒他鞋带系规矩点,单肩包背好一点?
太多了,数不清。
谁年少轻狂时没喜欢过人,将喜欢的心放在心底藏起来?
他读书一路以来都是跳级的,班里的同学都比他大几岁,但成绩已经可以名列前茅。
他马上就要高考,再不表白一下,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会遗憾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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