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你科班出身?她是这里的大老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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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酒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谢延了,胆子的确肥了。

也就是肥了一点点。

他立马趴在沙发上,两只毛茸茸的前脚搭在云莳的大腿上,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云莳立马心软了,揉了揉它脑袋,还不忘跟谢延解释,“它就是一只机器,你跟它计较干什么?”

谢延刚准备好的训斥的话,憋了回去。

他管不了云莳,还不能骂烧酒。

他懊恼地坐在铝制的摆台上,俊脸微垂,“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就严肃了。

云莳立马扒开烧酒,推开要窝她大腿上的粉团,极其严肃,“怎么会?”

霸道蟹傲娇了,“那你说二十遍爱我。”

云莳先是:“……”

真的要喊?

“你看我在开玩笑?”

云莳舔了舔嘴角,“爱你爱你爱你……”

谢延立马调了手机的录音,将云莳“告白”的声音录制下来。

以后不高兴了就听听。

他心算特别棒,时间长了,发现云莳还在说。

嗓音轻轻洌洌,如夏日里幽林奔流出来的清泉,沁人心脾。

“我喊了四十遍,爱你成倍。”

她撸着粉团的毛,薅得粉团舒舒呼呼地叫。

嘴儿真甜。

谁说他女朋友看着性-冷淡?

超会撩动他心弦好吗?

谢延眸子暗了暗,摸了摸屏幕上的脸蛋,不得劲。

云莳没听清他说了句什么,谢延就挂了电话。

这是谢延第一次主动挂她电话。

“姐,想不到你是这样子的人。”

楼梯拐角处,凌惊弦出来,脸上挂着揶揄的笑。

“什么人?”

凌惊弦眼神乱飘,“什么成倍之类的呗。”

“你偷听我打电话?”云莳脸颊火辣辣地烧,扑过去就打他。

没有下重力。

“哎,姐!别打!我就是好奇,想要取点经……”

凌惊弦手里还拿着一个玻璃杯,他现在长得比云莳还高了,也不还手,就后退着。

这不是埋汰她?不拿出点当姐的威严,以后还怎么立威?

“你老姐我第一次谈恋爱,还取经?”云莳脱了棉拖揍他,“我让你取点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的经!”

杨初雪听到动静,出来,也不问是非缘故,“惊弦这小子该打,都快要高考的人了,瞎皮。”

凌惊弦:“……”

是亲生的妈,他前阵子去医院做过亲子鉴定。

晚上,凌家四口吃完晚饭。

凌惊弦最先回房,要看书。

云莳本想要陪凌氏夫妻,老师不是常说,要多话时间陪父母?

趁着她打开电视调频时,坐在沙发上的凌泽跟杨初雪搞小动作了。

凌泽抓着杨初雪的柔荑不放,朝楼上努了怒嘴。

杨初雪摇头,在云莳回头时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手里没有细腻柔滑的触感,凌泽不大高兴,抿了抿薄唇。

云莳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你们想看什么节目?”

“随便。”

“都行。”

云莳调了个纪录片。

她喜欢看纪实类的节目,调好音量,她默默地坐在两人之间。

因为中间有些空隙,而且,她就站在这个位置。

凌泽:“……”

杨初雪:“……”

看了十来分钟,凌泽长臂从云莳身后伸出去,点了点杨初雪的肩膀。

如此三番五次,杨初雪被弄得烦了。

瞅了眼看得津津有味的云莳,“小莳,我们先上楼休息了,你要是喜欢看,就在看一会啊。”

云莳:“……”

凌泽起身,“我们就不陪你了,年纪大了,精神顶不住。”

云莳:“……”

现在才八点小多,平时您十点多还精神奕奕的。

云莳往嘴里塞了一块蜜饯,哦,人家是夫妻,要她这个电灯泡干什么?

楼上。

卧室门一关,凌泽将将杨初雪给抱起来,然后扔到床上。

“我不想……”杨初雪慌了,坐起来推他。

男人宽肩窄腰,肌肉结实,纹丝不动,按住她的小腿,“想也得做,不想也得做。”

语毕,从床头柜里面摸出一个滚动按摩器,“都忘记医生怎么说的?身子不好,得做按摩,有助于血液循环……”

杨初雪觉得要命,抢那按摩器,“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洗澡吧。”

凌泽避开她,态度坚决,“你力度不够,没效果。”

“你按我会死掉,”当初第一次交给他按摩后,她觉得自己需要一辆轮椅。

她拼命抗拒,但凌泽不为所动,滚轮压在她脚心上。

“啊!!”杨初雪一个咸鱼打挺,声音带了哭腔。

想到方希教的法子,她狠狠掐了一把后腰,眼泪就飙出来。

凌泽一下子就慌了,立马扔掉了按摩器,手无足措,“你,我我……”

他还结巴了。

杨初雪还是第二次见他这样子,第一次是她突然要,被送去医院的时候。

这个时候就得提条件了,“我不要你给我按摩。”

“好,我不弄。”

“以后也不要了,”再这么下去,她会残掉。

“好,以后我也不弄。”

“这没什么效果,我不想按摩了。”

随着时间的流淌,凌泽之前短路的脑子也好了,微微眯着眸,“你别得寸进尺。”

见杨初雪小脸一沉,他立马改口,“我不是凶你,医生说你身子就得慢慢调理……”

“有什么好调的?”她吃喝拉撒都完全OK,她别过身子,“调得我心情都不好了。”

下一秒,她身边的床一凹,将她抱坐在他身上,亲了亲她脸蛋,“别生气,嗯?”

杨初雪不搭理他,他一手托着她细腰,一手拧了拧她脸蛋,特别软特别有弹性。

他又轻轻戳一下,杨初雪拍开他的手,瞪他。

“你是小孩吗?”以前都没发现他这么幼稚。

“我是你老公,”凌泽抓着她的手,亲了亲指尖,特别神圣,“老婆,别气坏了身子,不高兴就打我,或者骂我,别憋在心里,嗯?”

他以前已经让她很伤心了。

她坐得比他高,凌泽仰着头,模样也是极其俊俏的。

后来,凌泽真的没给她按摩了,都依着她。

大不了,等老了,他好好照顾她就是了。

云莳卧室里。

她洗完澡,就坐在窗边画画。

这是杨初雪请人给她新开的窗户,说看书或者玩电子产品累了,就远眺一下。

起了架构,刚画好草图,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楼底飘来。

“阿莳!”

云莳放下笔,双手撑在桌上往楼下看。

谢延就站在下面。

“你怎么来了?”

她说得很小声,因为隔壁就住着凌惊弦。

谢延听不见,云莳就拨了他电话号码,又问了遍,“你怎么来的?”

“开车来的。”

云莳:“……”

“阿莳,跳下来,我接着你。”

主宅晚上是上锁的,只要一开,就会惊动管家。

管家一把年纪了,这个时间吵醒他,不大好。

凌宅的二楼不高,但谢延还是叮嘱她小心点。

云莳颔首,手脚麻利爬上窗后,才发现自己穿着一条睡裙。

楼下,谢延已经张开手臂了,如泼墨的眸子熠熠生辉。

没有多想,云莳跳了下去。

谢延站在楼下,望着她如仙女下凡般掉下来。

微风里,她浅粉色的睡裙鼓起,看见了那匀称白皙的双腿。

他鼻头一热,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里。

恍若保住了全世界。

淡淡的桔梗花香夹裹着空气,强势侵入他的胸腔。

云莳圈着他胳膊,表扬,“接得真准。”

“那有没有赏赐?”

“重重有赏,”说完,她在他脸上烙下爱的烙印。

喜悦破土而出,谢延将她放下来,刮了刮她鼻梁,“真是只小妖精,穿这么少,冷不冷?”

“不冷,”说完,她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谢延将外套脱下,裹在她身上。

熟能生巧,整套动作下来,特别干净利落。

做工精致的外套有她最熟悉的味道。

谢延摸出手机,将日历翻给她看,“我挑了几个日子,都是很适合去领证的,至于哪天去,我都听你的。”

他不会看黄历,所以让初幽找了这方面的专家,给了他一些建议。

一个人一辈子领一次证,得严正以待。

云莳被他圈在怀里,认真挑选起来,点中的日子,都是有备注的。

备注很长,侧面也说明霸道蟹的认真。

夜色无垠,秋露寒重,云莳的心却如被火烤了起来,热烘烘的。

他们在绘制独属于他们的未来。

翌日。

云莳下楼吃饭,只有凌惊弦一人在餐桌上。

“爸跟杨姨呢?”

“还没起床,”凌惊弦见她来了,起动吃早餐,“华叔说不用等他们。”

用脚趾头他都能想到两人干什么去了。

只不过,“姐,你最近脸色红润了不少啊,”京大的伙食这么好?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这么说她了,云莳脑子蹦出昨晚的画面,谢延将她圈在树干上霸道亲的画面,脸色有浮现一丝可疑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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