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八十二章 拒绝黄袍(1 / 2)
就在郭礼斌借责骂廖平的机会正要喊出廖平的名字时,突听外面军士大声禀报,“将军,鱼龙帮帮主江志海携众长老前来拜访。”
郭礼斌一惊,连忙咽回即将吐出的廖平二字。鱼龙帮里面有阴神期长老,而且跟廖平等人携手阻杀过武源大帝,还跟高远风的关系极为亲密,所以郭礼斌不敢冒险。声带被强行扭转而导致咳嗽,郭礼斌的哭诉由此而止。
忽然屋角有人大笑道:“怎么停了呀?如此精彩的忠耿哭诉,我还没听够呢。”
“高远风!”郭礼斌一蹦而起,指着飞身而下,大步进门的高远风,“你,你什么时候过了凤趾县?”
廖平等人和刚赶到大帐门口的高远风身后的江志海一帮子,都惊喜地躬身相迎,“拜见陛下。”
高远风朝行礼的众人摆摆手,“我也是才听你们说起,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所以暂不作数。”又笑着对郭礼斌道:“你的暗哨没给你传信吗?哎呀,他们估计是偷懒溜去逛青楼了。”
郭礼斌立即就清楚自己的暗哨被高远风发现了,茬过话题,大骂道:“你这无君无父的乱臣贼子,还有脸回来。老夫真实悔不当初。”
高远风道:“悔什么?后悔没在我还未成长起来之前杀了我?呵呵,今日我不跟你谈国事,只谈私仇。”
郭礼斌怒目圆睁,“高远风,老夫忠心苍天可表,一切都是为了璃凤,跟你何来私仇之说。你无非是想杀了我,好无阻碍地夺取璃凤江山,何必还披着那副伪仁伪义伪善伪忠的外衣。扮出一副少不更事又赤诚待人的假象,暗地里却行阴私龌龊之事。
老夫当年就是被你这副假面孔所骗,以致璃凤遭遇今日即将灭国之祸。若能早知你高远风是如此奸诈小人,老夫奇能容你留命到今天。来呀,杀了我,免得你的假仁义,假忠诚被我揭露给天下人知道。”
高远风摇摇头,“郭礼斌,你今天无论用什么言语挤兑,我都必杀你。我真仁义也好,假仁义也好,杀你跟国事无干。
当初我在周国时,你离间我奶奶和周瞻,并利用我,算是为了国事。可杀我二舅爷爷,跟国事何干?狡辩的话就不用讲了,胡露霞已被我杀了。”
郭礼斌振振有词地说:“怎么无干?我若不用计杀了皇甫义,你早就夺了璃凤,何须等到今天。”
高远风好笑地说:“你凭什么如此判定呢?就凭你觉得?你觉得我势力大了就一定会反,至于我是否忠于先帝,先帝信不信任我,都跟你无关是吧?违逆先帝的意思,暗算于我。不止是算计我二舅爷爷,包括张戎骏之死,也有你的功劳吧。擅杀大臣,你这是赤胆忠心?”
郭礼斌怒骂,“你仗持着一副花容月貌迷惑先帝,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也就先帝被你迷得晕头转向,老夫眼睛里面却进不得沙子。”
高远风无趣地说:“看来跟你讨论忠诚,和跟楚腾霄讨论律法是一样的,你只管自己的想法,全凭你所谓的‘以为’办事,根本不管事件是否真实,是否发生。你违逆先帝的意思擅杀大臣是忠,逼镇北军发动内战也是忠,私藏不为人知的的武力还是忠?既然如此忠心,你为什么不去陛下身边呢,跑来北疆干嘛?”
“我呸。”郭礼斌叫道:“谁不知道齐州是你的老巢,我岂会自投罗网。陛下若不是在齐州被温泽等人胁迫,会传出这份离奇的禅让圣旨?”
高远风点头,“禅让之事我也觉得有待考证,暂不作数。不过是真是假,你是没机会看到了。江帮主,这里有张地图,是郭礼斌的暗巢所在。麻烦你带人去帮我将那里荡平咯。”
江志海大声领命,“臣遵旨!”抱拳而去。江志海坚持不改口。高远风称帝,他江志海就是从龙之臣。
郭礼斌气急败坏,跳脚大骂,“高远风,人在做,天在看。你······。”
高远风懒得跟郭礼斌废话,吩咐钟九道,“杀了他!”
郭礼斌怒吼,“你敢!我堂堂······。”
“嘁!”高远风不屑地说:“你觉得你是大人物,死得应该很隆重很轰动吗?狗屁,身份再高,杀了还不是腐肉一堆。动手。”
钟九、古十八、马廿一、童卅三四大高阶超人共振的神识一放,瞬间压制得郭礼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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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私属束手束脚。
钟九手起刀落,郭礼斌当即身首异处。郭礼斌带来的十几个人,瞬即大半跪地求饶,并将郭礼斌意图谋害廖平的计划说了出来以求换命。
对这些超人如何处置,高远风犹豫了。不过没等他说话,廖平朝钟九四人使了个眼色。钟九四人心领神会,和镇北军将领一起,一人一个,抢在高远风说话之前将郭礼斌带来的人杀个干干净净。
“你们······?”高远风愕然。
廖平往地下一跪,“请陛下治臣擅杀之罪。”
钟九四人和镇北军其他将领也跟着跪下请罪。钟九道:“我们知道陛下心慈手软,但又不可能收归己用,估计会放了这些人。可他们绝对不会因此而感激陛下,要么投奔我们的潜在之敌,要么寻机报复,迟早是祸患,还不如早杀为好。”
高远风苦笑,“看来你们也认为我当不好璃凤大帝。”
钟九等人吓得面无血色,连连叩头认错。
高远风没好气地说:“都给我起来。我还没接受禅让呢。他想撂挑子我就该该接啊?廖平,传旨的太监呢?请过来我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廖平将传旨太监请了过来。高远风一看,确实是拓跋嵩身边的人,在东宫留宿的那天,他见过,有点印象。
太监看到确实是高远风驾到,连忙作势行跪礼,口称陛下。
高远风抢先一步扶住不让太监跪下,“慢着慢着,你是东宫的老人了吧,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让什么位?是不是温泽等人胁迫的?”
被高远风扶到椅子上坐下的太监,感概地说:“是啊,自先帝立东宫伊始,我就一直在东宫司职。那时才二十出头,而今四十好几了。年龄不算太老,却是实实在在的东宫老人。看着太子,呃,陛下从小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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