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妖虫来袭(1 / 2)
我跟这名男子互相看着,他是一脸古怪,也隐隐露出一种责备我的意思。
他喝了一口酒,看架势是壮壮胆,又问我,“兄弟,你谁呀?没看我先来的么?”
我被他问的特别想笑,不过细细一琢磨,自己咋回答?确实也不是寅寅的啥人。
这时候寅寅帮我一个忙。她醉归醉,也知道我来了。费劲的坐起来,又一下子撞到我怀里了,搂着我说,“冷诗杰!”
我索性就着我俩这个“暧昧”劲,就事论事了,跟男子理直气壮的说,“没看出来么?我是她男友!”
男子脸有点红了,绝不是酒劲上头了,他这、这的结巴一小会儿,又一扭头,说他朋友叫他,先走了。
我心说算他识相,不然还在这再耍无赖的话,我拿酒瓶轮他。
我也把这事一笔带过去了,又摇了摇寅寅,问她喝这么多干嘛?寅寅嗤嗤笑了,不让我摇她,说没事。
随后她盯着我问,“冷诗杰,你说当警察是不是特没劲?”
我怀疑她咋了,突然对职业生涯失去信心了呢?我猜一定是那两个案子搞的鬼,我就顺着往下安慰着说,“案子是省里结的,听我的,别太较真了,以后机会多的去了,咱们一定尽职尽责,维护社会安定。”
寅寅嘘我,只是她这几声听着像催尿似的,我都有些难受了。
寅寅叹气又说,“我以前觉得,当警察特别的女汉子,而且有正义感,但实际怎么样?对了,冷诗杰!你是学医的吧?”
我连忙摇头,虽说医和法医只差一个字,但差别大了,一个针对活人,一个针对死尸。
也不知道寅寅看没看到我的举动,她又从我身上爬起来,拄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往下说,“算起来我抓过不少凶犯了,有个别的还是连环杀手,一个人杀掉五六个人,可结果呢,他是挨了一个枪子死了,只痛苦两三分钟就痛快的走人了。那些死者家属却一辈子都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这不公平,这种便宜不该出现在这种事情上,那些凶犯应该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我们却一直没有!”
我是很仔细的听着,接话说,“古代有,比如凌迟。”
寅寅呵呵笑了,说凌迟算什么?看起来很可怕,凶犯是被切的只剩骨头了,但他受刑前后只是**痛苦了,在心里想过他的罪恶,赎罪了么?这有点治标不治本了。要我说,人活着有很多选择,生存却只有两个基础,温与饱,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凶犯,就应该把他们关到铁笼子里慢慢饿死,要么就把他们丢在寒苦之地,只给单薄衣服慢慢冻死,他们在这种煎熬下才真的会悔悟,知道他们生下的罪恶。
我觉得寅寅是胡言乱语了,说的怎么都是刑罚方面的事了,这玩意都是上头制定的,跟我们没太大关系。
我没法评价啥,就没接话。寅寅又扑到我怀里,带着倦意问我,“冷、冷哥,知道么?我省里有朋友,听他说,刀疤脸他俩,最后不会死刑,最多是个无期,可笑吧?”
我被刺激到了,也反问了句什么?我真不知道省里怎么想的,为何会给刀疤脸这连环杀人凶手这么轻的刑罚。
可等我看着寅寅时,发现她竟然睡了。
我特想把她弄醒了追问,不过想想算了,她能睡不挺好么?等明天醒酒了,啥烦恼都没有了。
我也不在酒吧待了,背起寅寅往外走。
只是我这做法让很多人误解了,他们都看着我起哄,还有人吹两下口哨,喊捡尸啦!
捡尸这个词我听别人说过,说白了就是在酒吧把烂醉如泥的女子带到酒店开房。我是真没这想法,也懒着跟他们解释。
这期间也有人特意跑过来,拍我肩膀啥的,我是闷头最快速的离开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想送寅寅回家,只是我光记着寅寅住在秀月小区,具体那栋楼就不知道了。
我没法子,让司机先开车,我趁空掐人中,把寅寅弄的稍微醒了。
现在的寅寅太闹了,告诉我具体楼号了,又要挠我。赶巧的是,这期间我还接了个电话,是孙佳的。
她问我今晚有没有空,来她那坐坐,还说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我有啥信。
我今晚都喝了一顿酒了,另外还得送寅寅,没这个心情了,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寅寅家住顶楼,这把我累的,背着她上楼,最后腿都软了。等开门时,我都懵了,还摸自己兜找钥匙呢。
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了,心说不对,这不是我家。但刚才这么一弄,我发现兜里有个小塑料包,印象中,我可没这东西。
我先顾不上,又从寅寅身上找到钥匙,把门打开。等放她平躺在床上了,坐在床边吸根烟缓缓时,我又把这小塑料包拿出看看。
这玩意跟方便面调料包差不多大小,里面有一截树枝,这树枝挺一般,但中间多了一个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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