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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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最少八十!这得多大脾气啊!快走快走,这次热闹大了!”

就算蔡中华能把电瓶车开上天,楚天扬也依然觉得很慢。看着自己这边的轮胎在急转弯时已经离了地,楚天扬笑呵呵地逗弄自己的两个手下:“你两个小子睡着了?人家蔡大队长亲自开车接你俩,你俩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还躲在车上睡觉?”

看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同时憨憨一笑,继续坐在车上沉默,楚天扬威胁道:“你俩再这样,下次你哥俩我谁都不带了。”

略壮一点的少年搓了搓厚实的大手,结结巴巴地说道:“老大,我。。。我们哥俩一直都这样,我家老二比。。。比我还笨,我们。。。我们。。。”

楚天扬一摆手:“行了,别他吗说了,告诉你多少次了,你弟弟不能叫老二。”

基地虽然占地面积广阔,可是在如此高的时速之下,还是很快来到了天狼特种部队特训的地下基地。从表面看,地下基地只有一个碉堡式的出口,在出口上面,是八个巨大的换气装置,在碉堡型入口的周围,是一队队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士兵。虽然看不到地面上的火力布置,但是楚天扬能够感觉到,这里的隐秘火力绝对相当的强悍,而且,这里也不是只有天狼特种部队那么简单,一道电光瞬间划过脑海——最精锐的天狼特种部队,很有可能在守护着共和国重要的秘密。

燕京,长安街新华门内。整个中南海姹紫嫣红,四月的沙尘天气并没有影响到国家权力中枢的运行。

宁致远淡淡地看着第一秘书送上来的海外部分报告,看到负责海外部分的国安局负责人在结语上写着的评论,微微一笑。

由于国安分为国内和国际方面,在改革开放之后,又分为国家安全与利益两个方面。所以实际上,国安内部也是派系分化严重。作为国安和公安的一哥,沈卫国的身上自然是深深地打上了宁系的烙印,而国安还有一部分属于中间派系,因为涉及不到国家和派系之间核心利益的争夺而逐渐被边缘化,还有一部分,则是庞系的坚定支持者,这也是沈卫国随时提防内部泄密的原因。提交报告的并不是庞系的支持者,作为海外国家安全调查部门,这个部门是的,只向沈卫国和中央军事委员会汇报。由于沈卫国并没有直接参与到楚天扬非洲佣兵团的组建而是由李东安上将全权负责,所以国安内部除了沈卫国和绝对的亲信之外,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海外调查部门也只是通过各类手段、根据非洲局势近年来的变化,做出的判断。在报告中明确指出这支非洲排名最后、几乎没有任何战绩的佣兵,在几次对外闪电袭击时使用了非常先进的非常规武器,这些武器甚至在西方都没有实现列装。所以才引起了国安的高度重视。

放下报告,宁致远笑着喝了一口茶。茶是台湾高山冻顶乌龙,是宁致远最喜欢的一种茶,每当喝起这种茶的时候,宁致远就会想起民族统一和复兴这个沉重的话题。路漫漫其修远兮,尤其是华夏国这样的东方大国,内忧外患,每一步行动都格外的艰难。

“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着第一秘书站在自己身边,专注整理文件的样子,宁致远就觉得很有趣。

女孩儿叫罗艳艳,是原中央组织部副部长罗长虹的女儿,今年41岁。虽然长相一般,但是追求她的人的确不在少数。一是因为罗艳艳本身家境的显赫,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是一个生活在中南海、跟随在未来一号身旁的第一机要秘书。也就是说,除了军事上的行动和挂着特殊保密文件她无权查阅之外,首长所有的批阅文件,基本上都要经过第一第二机要秘书的手。这样一个未婚的女人,那些想在仕途上登峰的男人们又怎能忽视?

掌握六门外语、毕业于燕京大学哲学系,又受英格兰剑桥大学法律系的邀请,出国留学两年。虽然这两年的留学生涯差点让罗艳艳失去了成为第一机要秘书的机会,但是最后时刻,宁致远还是在罗艳艳的资料上签了同意两个字。自从宁致远在十五年之前成为党中央、中央军委下一任领导人的候选人之后,罗艳艳就一直跟在宁致远的身边。这些年耳濡目染,早就已经了解了首长的生活习惯和政治抱负,也深深为宁致远的魄力与远见折服。

听到宁致远的问话,罗艳艳笑着将一部分红头文件装进整理袋,用尾指勾起一缕散落下来的头发说道:“是有些奇怪,在这个年代,首长似乎对一个人和一支人数很少的部队投入了太多的精力了。”

罗艳艳知道,首长是一位真正平易近人没有架子的领导。他喜欢自己的属下直言纳谏,说出自己的困惑和怀疑。所以,罗艳艳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语气有什么不妥,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短视。事实上,她和第二机要秘书一样,对宁副主席的所作所为有着深深的困惑和不解。

宁致远笑呵呵地摆摆手,眉眼中还有些孩子似的小得意。

“这些不过是小手段而已,一个特级卫国勋章,是他今后应得的,不过我敢打赌,那小子对待特级卫国勋章的重视程度,甚至不如一辆汽车。”想到特工拍下来的那个叫方什么的女孩手中半截特级卫国勋章,宁致远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敢如此对待国家荣誉的军人,楚天扬绝对是第一个。

“部队山头林立,有时候就连我也没有办法破网。而且在和平年代,就算最强悍的天狼级特种部队,也难免会产生夜郎自大的心思。楚天扬是一把不按规则出手的刀,装备给他的那些新型武器,就是为了将他打磨得更加锋利,在需要的时候直接刺向敌人。”宁致远得意地喝了一口茶,乐呵呵地笑着说道:“这小子又何尝不知道我的心思?我们俩就像一老一小两个无赖,拼了命想多占些对方的便宜而已。”

“至于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现代战争,打的就是资源和国力,先进的科学技术、武器装备都是必不可少的。个人的能力在这个时代已经最大程度地弱化了下去。”宁致远表情微微变化,身上和蔼的大哥哥形象慢慢散去,此刻,他就是那个华夏国未来的掌舵人。

“但是,你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爆发大规模战争、爆发超级武器战争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所以,很多时候,小规模的局部战役,或者是双方精锐部队之间小股的碰撞,其实就是一种战术。当这种战术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由恰当的人发起完成时,这种战术上的意义甚至就能上升到战略上的意义。”

宁致远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世界地图:“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在南美洲和北美洲秘密培育亲我们的势力一样,全世界的大国都在世界各地扶植自己的势力。怒之兵团、海王之星、红门。。。。,别小看了这些看上去不能跟国家力量抗衡的势力,一旦它们拼了命,都足以引起一个国家和地区的冲突,影响国际形势。而且这些势力,多多少少与各大地区的黑色势力和收入有关系。”

宁致远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政治家的睿智(也有叫狡猾的),慢悠悠地说道:“更何况,这小子手里还有新型的潜艇和最新式的坦克设计图。”

十年默默寒窗苦一举成名天下闻真后悔当年没好好学习光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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