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恋恋情深——小癞皮狗,再咬,对你不客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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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霍天擎再次停顿。明显能感觉到掌心里,她原本柔软的手,都变得僵硬了。

整个人,也绷得笔直。

他握紧了她的手,似是不确定她接下来的反应旄。

又重新调整了下坐姿,才终于重重的将余下的话说出口:“……当时,他扬言要跳下去的时候,我没有拦他,更没有给他任何解决办法。反而……用话激了他。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真的敢那么跳下去……”

那悲惨的一幕,霍天擎直到现在也是记得的阌。

那时候,霍氏大楼还不如现在这般现代化,更没有这般高耸。

男人的身体,跃出窗口后,接连摔在一层层的空调箱上,‘砰——砰——砰——’接连几声,几乎震耳欲聋。他仿佛能清晰的听到一根根骨头跌得粉碎的声音。

童惜的呼吸亦重了些,小脸上有些苍白。

很久很久,脑海里都是报纸上那张触目惊心的照片。

霍天擎长臂一探,将娇小的她整个人揽进怀里。眼,紧紧闭着。

童惜靠在他身上,很久,都没有说话,亦没有回抱他。

很长一段时间……

两个人就那么安静的呆着。谁都没有率先说话打破这份沉默

翌日。

童惜忙完工作,已经是下午三点鈡。

今天,天气略冷。天气预报说很可能会下雪。

她套上大衣,戴了围脖,拦了辆出租车,往荒凉的郊区去。

她安静的坐在后座上,视线一直投射在窗外。过不了半个月就是春节了,整个街道上小巷子里都挂满了中国结,连路灯下都有。

红灿灿的一片,说不出的喜庆。

童惜想,若是现在父母都还健在,她也可以像所有迫不及待要归家的游子那般盼望着和一家团聚;可以给他们买新衣服,陪着一起下厨、包饺子,吃热腾腾的团圆饭。

只可惜……

想到这,童惜眼眶不自觉有些潮润。

不知道过了多久……

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回头和她道:“小姐,已经到了。”

童惜这才抽回神,“麻烦你在路边等我一会儿,我会马上出来。”

早就和司机说好了,来回一趟两百。否则,今晚大概都是拦不到车回城的。

“好。你忙你的吧,我正好抽根烟。”司机说着,熄了火等在一边。

这里是公墓。

位置在郊区,本就荒凉。这会儿扫墓的人很少,童惜仰头看着那一排排墓地,自己独身站在那儿,越发显得清冷。

她进一旁的小店里买了两束菊花,抱在怀里。

一层一层,拾阶而上。

父亲和母亲是葬在一起的。童惜将菊花摆放在碑前,虔诚的鞠了三鞠躬。

没有直起身,反倒是在石碑旁坐了下来。闪烁的目光凝着墓碑上母亲那张黑白照片上。

红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喉间却像是被什么堵塞了一样。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妈,对不起……”

她到底还是食言了。

她想……

她大概是真的很不孝。

违逆了母亲最后的遗愿,这样执拗的和他在一起。此时此刻,母亲若是还活着,恐怕也不会支持她这样的决定。

可是……

怎么办呢?

这个男人,她真的是用生命在爱的!

好不容易重新拥有彼此,她真的……再放不了手了……

所有的仇恨,责怨,都无法抵过心底翻涌的爱……

墓地,很安静。没有人回应她。

唯有,天上飘出一朵朵白雪。

tang在她小脸上,肩上……

她又想,如果真有那么一个男人,驱走她所有的寒凉,安抚她所有的惊扰,拂去她所有的寂寞孤单,长眠于此的父母,亦多少会觉得欣慰吧?

后来,两人安静的过着日子。

春节,越来越近。童惜在a市的工作也渐渐接近尾声。

她已经在认真的考虑辞职的事。

夜,深。

她打开电脑,辞职信已经敲了一大半。

霍天擎正在书桌忙文件。

童惜写到一半,停下来,抬头看他。

两个人一个占据着书桌,一个占据着沙发。彼此都没有说话,整个空间里出奇的安静,只能听到两个人轻浅均匀的呼吸声。

可是……

这样的氛围,却是说不出的温暖又温馨。

童惜放下电脑,默默的给他冲了杯热牛奶,端过去,递至他面前。

他抬头。

淡淡一笑,将她抱到腿上坐好。

童惜打了个呵欠,懒懒的靠在他肩上。

“困了?”他低声问。

“……嗯。”她语气慵懒。两手抱着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脖颈间。

他翻着文件,顿了顿,低头看她一眼,“有话要说?”

“我准备辞职了,你们霍氏现在还招人么?”

“你想要进霍氏?”

“嗯。可以么?”

霍天擎想了想,“暂时霍氏还没有要招人的打算,所以,你还乖乖的先工作一阵子,等这边空出来合适你的位置,你再进来。”

现在霍氏足够乱,自是不想她进去操心。

“霍总好公道,看样子,真是一点后门都不能走啊!”她调皮的打趣,歪着头看他,“那我过了春节就回香港咯。”

即使辞职,也还是要去香港交接工作的。

她故意扬声说着,等着看他的反应。

结果……

出乎意料。

他不但没有挽留,反倒是在她唇上亲吻一记后,开口:“到时候,我送你过去。在香港要乖乖的,知道么?”

“……”童惜郁闷了。

什么嘛!

还以为他会挽留自己。可,结果……

原来只有自己舍不得他,他却浑然没有感觉。而且还要亲自把她送过去!

好过分!

掰开他的手,从他腿上滑下。

故意板着脸,故意摆出不愉快、很不愉快的表情。

果不其然,手腕上一热,下一瞬,又被他拉到腿上坐好。

他微微俯首。

鼻尖缠绵的贴上她的。

“这么想留下啊?”

“……才没有!我春节都不过了,明天就走!”童惜气鼓鼓的赌气。

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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