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沈络坠崖【重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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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孩子稚嫩的声音,厉北聿听到后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厉北浩满意的笑了笑,这孩子都这么说了,他该不会对着年艺心软的吧,要是那样,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走,进屋吧。”厉北聿站了起来,抱着慕念,这孩子无论是体重和身高都有很大的长进,他只觉得欣慰。

带回家后,只要好好的培养,这孩子会是一个可塑之才,也许,他便是下一任nianyi的ceo。

摇了摇头,眼神淡漠了些,有些想的太长远了,心里有些忐忑,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沉心静气,抱着孩子进了别墅,里面一静一动的厉正南和哑叔相谈甚欢,客厅里不见年艺的身影,小慕念一进客厅就找妈妈,蹦蹦跳跳的跑去厨房了羿。

厉北聿走到自己曾经住过的那间卧室,关紧屋门,倚在上面。

身上冷意深重,眼皮跳了跳。

温言警告式的话语陡然的出现在脑海中,厉北聿脑中突然蹦出一个不好的念头,温言不会是……

叩叩叩,敲门的声音,厉北聿转身开门,进来的是裴岩。

“厉总,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找人出去跟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的。”裴岩的语气中听不出故事的始末,其实就在刚刚,厉北聿叫他查在s市沈络的行踪。

“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厉北聿垂眸,他相信裴岩的办事效率。

他等。

客厅里传来一阵巨响,伴随着茶杯摔碎的声音,两人开了门出去,便看到客厅内的气氛剑拔弩张。

年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厉正南面前的,手里牵着慕念,一脸的泪水,厉北浩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在一边看着,而哑叔是干着急都没有什么办法。

“荒唐。”厉正南一张脸涨的通红,他不直接把孩子带走,就是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病怏怏的,自己怎么养活他的孙子,越想越生气,气的发颤。

“要不就让我也进厉家,慕念是慕川的儿子,但也是我的儿子,你们不能就这么带走。”

年艺握紧儿子的手,慕念已经听出妈妈话里的意思,一脸气愤的看着所谓的爷爷和叔叔。

厉北浩没想到年艺会来这一套,不过,她只不过会自取其辱而已,厉家,可没有她的位置。

“年艺,你见过鸡蛋撞碎过石头吗?”

他眼底的笑意更浓,真是蠢女人,这样下去,别说进厉家,连孩子的面都不一定见得到了。

“就算鸡蛋撞不碎石头,好歹就算自己碎了,也要沾脏石头,你们这么带走我的儿子,我就去告你们。”她的眼神坚定,这话宛若给厉正南一记当头闷棒,若是年艺是个男人,他早就一杯子砸过去了。

厉北浩就知道会这样,说了一句便不说了,想告厉家,也得有那个机会。

“行了,念念,到这来。”厉北聿大开。房门,迈着步子向外走了一步,对着慕念拍了拍手,慕念想过去,只不过被年艺紧紧的拽住,她心里知道,厉北聿是厉家人,自然是不会站在她这边。

“年艺,我们之前说好的,你难道要出尔反尔!”厉正南站了起来,走到年艺的面前,那愤怒的弧度让年艺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把孩子护的更紧,慕念终于被厉正南的脸色吓哭了,抱着年艺的腿哭得害怕。

“妈妈,我不要跟他们走。”孩子嘶声裂肺的哭喊声使厉正南的神经柔软了一些。

“乖孙子,跟爷爷回家好不好。”

“不好,我要跟妈妈和北聿爸爸在一起。”慕念抽噎着,眼睛看着厉北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厉北聿的神色十分平静,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这场事件的终端,说到底,和他无多大的关系,他虽然喜欢这孩子,但不会爱屋及乌,年艺的状况,的确养不起慕念。

“你跟爷爷回家,爷爷给你买玩具还有好多好多的好吃的,好不好?”

“妈妈可以跟着吗?”

慕念多少也看懂了一些这些大人间的神色,瘪着嘴问道。

厉正南神色顿住,叹了一口气之后,直起身子,感觉脑袋十分的疼。

谁也不知道的是,随着渐黑的天色,一辆车正疾驰而来。

饭桌上,也并不太平。

年艺温顺的给慕念夹着他爱吃的菜,大病未痊愈的身子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

厉北聿挨着年艺坐着,而厉正南则挨着慕念坐着,剩下的人都顺位置落座,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

外面似乎是下雪了,从室内向外看去,被路灯照亮的外窗上映着雪花飘落的影子。

厉北聿眼神淡淡的看着,他记得,s市也下了大雪。

“爷爷,可不可以让北聿爸爸坐这里。”慕念并不喜欢挨着这个爷爷,每次北聿爸爸来的时候,对他都很亲热的,但是这次却没怎么和他说话,也没

怎么抱他。

厉正南哼了一声,虽然不愿意,但是自己孙子的要求还是要答应的,便看了一眼厉北聿,起身,与厉北聿换了位置。

他也看到了外面并不算好的天气,咳了一声后说道:“今天下雪了,机票改签吧。”

严肃的脸色看不出异常,厉北聿知道,他这是在给年艺最后和孩子相处的时间。

“北聿爸爸,我想吃那个。”慕念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盘火腿,厉北聿拿起筷子,夹了几片火腿在他的碗里,年艺看着儿子和厉北聿相处的样子,不禁头微低,脸上神情温柔带着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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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已经都没感觉了,她觉得就连表情都僵掉了。

“沈络同学,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厉北聿。”记忆中的男人伸出好看的手掌,在她视线波及的范围内,握住她并未伸出的手。

冰凉的雨水一滴一滴的打在她的身上,是他出现,撑起了那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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