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可以救她,年VS沈【重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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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喝点东西?”厉北聿看着无欲无念的女人,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不喝了,没胃口。”她转过头,对着厉北聿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颊,调侃着,“干嘛这样愁眉苦脸的,我们是去救人的,难道你还怕我半路反悔不成。”

“我是担心你。”

“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我相信你。”她笑的有些没心没肺,不再是平静的脸色,牵强的笑意显示出其实她心里并不安心。

厉北聿让她倚在自己的肩上,脸上浮现一抹勉强的笑容,“是啊,没事的。”

“嗯,总会过去的。”她平静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手不自觉的捂住腹部,本性般的保护的姿势。

年婉坐在后面,一脸的讥讽,“真够傻的。”

裴岩面色无波,只是皱了皱眉,“救的可是你姐姐,什么叫真傻。”

两人说话声很小,所以前面不注意的话,也听不太清楚。

“裴岩,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年艺根本就不是我亲生姐姐,只不过占了我家的姓而已,还夺走了我父母对我的宠爱。

其实年婉只比年艺小几个月。

“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沈络和年艺才是——唔。”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她瞪着眼睛看着裴岩,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她有说错了什么吗!

“你给我闭嘴,再说我就把你丢出去,不信你试试看!”裴岩对着年婉撂下狠话后,才松开了手,年婉猛咳了两声,使劲的擦了擦嘴。

只能忿忿的看着他,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虽然裴岩平时看着一副平易近人又好玩的样子,事实上,跟着厉北聿的这几年,没少学了狠厉的招数和冷然的做事风格。

“困了就睡会,还早着呢。”;厉北聿看着沈络虽然困,但是只是睁着眼倚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有些不忍。

“我不困,这样挨着你我安心些。”她只是嘴上说不害怕,心里却纠结的要死,说救容易,实际行动却要耗费很大的勇气,她和那人素不相识,而且,她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不能没有顾虑。

“阿络,如果害怕我们回去好不好?”厉北聿抬起她的小脑袋,转过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眼神真挚。

沈络笑笑,拍了拍他的手,“来都来了,我真的没事。”

厉北聿的眼神闪了闪,手指攥紧。

“嗯。”他搂过她的身子,抱的紧了些,沈络本来就瘦,被男人这么一圈,在后面,几乎就看不见她的身子了。

年婉有些嫉妒,手指闲的生痒痒,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头发乌黑,短的整洁的厉北聿的脑袋,心里徒然生出异样,她不想看到厉北聿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本来就该是她的。

就这样,心下对沈络和年艺的憎恨又多了不是一点半点。

“你瞪什么瞪。”裴岩拽着她的头发把脑袋拽了回来,再近点,自家总裁该发现了。

“你管我,你以为你是谁啊。”年婉不能对着沈络撒气,就把气全部发泄在了裴岩的身上,但是谁知道,裴岩可不是那种干吃亏不还嘴的主。

“年婉,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以为总裁在这里我不敢对你动手。”说着手指就捏住年婉的领子,吓得她瞬间眼眶通红,像是要哭的样子,因为她觉得,裴岩好像是真得要揍她。

“真不是君子!”

“说的跟你好像是淑女似的。”裴岩斜了她一眼。

厉北聿回头,眉头蹙起,后面一直嘁嘁喳喳的,他眼神扫过裴岩,裴岩一下子就住嘴了,看的年婉一阵子幸灾乐祸。

“还有你,要么睡觉安静点,要么下去。”

年婉顿住笑意,一脸的委屈,睡觉她睡不着,要是下去就永远的睡了……

本来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的,谁知道厉北聿还是那么的对她耿耿于怀,就知道心疼那个女人,随机又看了一眼沈络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你等着的,等到年艺好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

一家乐声悠扬,气氛安静的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边上坐着一个冷峻的男人和一个妖艳的女人。

“听说陆先生您是名门之后,对吗?”女人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看着对面男子好看的眉眼。

“田小姐哪里听的谣传,我不过白手起家,和名门贴不上关系。”

女人的脸色有些僵硬,大红色的指甲闪着光,“陆先生,我姓言,不姓田。”

“嗯哼。”无视女人的纠正,陆子悦挑着

眉。

“和你交往的话,有什么条件吗?”那位言小姐虽然生气,但也忍着,陆子悦这样优秀的男人她舍不得放弃。

“和我交往的前提就是不结婚,不过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婚后要分房睡,不得干涉我的一切,包括我带别的女人回家,另外,一日三餐你包了,我家是不请保姆的,要每天给我妈妈洗脚,咱家的内、衣内、裤以及衣服既不送去干洗,也不要用洗衣机,因为衣服很贵,所以麻烦你手洗,另外,如果不小心和我离了婚的话,你是拿不到一分钱的,这样的我们现在就可以拟定一份婚前协议,田小姐,你说呢?”

对面的女人猛地站了起来,杯中几乎没动的咖啡一下子泼到男人的脸上,并且骂道:“人渣。”

随机拿起衣服和包,快速的走了,周围不少人诧异的眼光投射过来,突然的变故,可吓坏了一旁的服务生。

棕褐色的咖啡顺着他的头发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着,陆子悦邪笑,唇角撅起,脱下身上被沾脏的衣服,伸手接过服务生快速递来的纸巾,擦拭着白衬衫的领子,看来,下次得换个地方见面,否则,就得穿防水的衣服,估计,还得被泼。

他抬眸,笑了笑,这些条件,如果有谁可以受的了,那么他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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