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又摘桃花换酒钱(1 / 2)
(本书忠实的宅男们,**丝们,土豪们,还有撸男们,新的一年,新的一月开始了,请你们把手中的月票高高的举起来朝本书砸过来吧,本书依旧履行着宁上错一千不要放过一个女人的原则,大家想看什么情节可以在网本评区留言,欢迎加入群85685299,更新的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整整折腾了一晚上,差不多从昨天晚上八点钟开始折腾,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半,换谁都受不了。
陈楚整整玩了柳冰冰七个半小时,干了她十二次,刷新了上次干那小青一晚上十一次的记录,打破了上次由他保持的一晚上射十一次的巅峰喷射,而且这次要不是柳冰冰不让糙了,陈楚有可能还会创造新的记录。
……
这不算多,世界上与女人最多次数的拥有者是一晚上五十三次,在没吃药的情况下,而国外猛男,还有天朝东一些地方的鸭子,一晚上十几次正常,当然东那些地方是吃药的,干一晚上差不多得休息几天,然后再奋战,当然,当鸭子可比当小姐赚钱的多。
2000年的行情,(不要较真,普通一点的地方),在车站干一把是二十块钱,按摩院三十,首都三里屯站街的是五十,当然现在也有五十的,行情不好。
2000的时候洗浴中心是一百,一个小时随便玩,现在可能是198起,还有各类花活啥的,什么666,888,999还有3666,8888,(就跟纵横的打赏似的)玩法成出不穷,造就出了一批有一批的新秀和粉黛,相貌比明星都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其实明星长得很丑的,很多名人当官的都经常去娱乐场所玩。
……
但只要把什么东西定型为职业,就没意思了,比如小姐,天天和人干,跟人上床,**都是职业化的,那就没劲了,比如鸭子也是一样,职业性的不带感情的去完成这项活塞运动,那就麻木的狠了。
不过各持所需,你被糙的麻木,糙人的可是爽的狠。
比如陈楚,他现在就是爽的狠,搂着柳冰冰的小蛮腰,欣赏着她满头的长发,手里还捏着她的一只雪白的大扎,一只手又游移到她的雪臀上,摸着,轻柔的,闭上眼睛,舒服的欲仙欲死的呻吟着。
柳冰冰也是困极了,这一晚上的折腾,一浪高过一浪,一潮高过一潮,自己就像是在高高的浪尖,几百米上千米的浪尖,随后又狠狠的被掀入了几百米深浪底,让她忽忽悠悠,靡靡愣愣的,整个人像是一只小小的帆船,被惊涛骇浪的海洋蹂躏着,翻转着。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爽了,而且好快乐啊,自己欲仙欲死,欲麻欲纵,她好像放纵,好像叫一声,好舒服,好爽,糙死我算了……
不过,最后的理智还是禁锢着她,让她不要这么喊,自己被糙了,怎么还会高兴?柳冰冰睡梦中也是迷迷糊糊的,被糙了十二次,她感觉自己的屁股,自己的奶都不是自己的了,麻木中仿佛一切都在麻木,都很陌生。
消失了以往的敏感的程度,她感觉每一次陈楚的冲击都是那样的用力,被糙了十二次,就算每射一次糙她五百下,她也要被冲击六七千下了,而且陈楚一百来斤,加上贯力,还有脚蹬跟胯骨狠狠撞击的力量,少说也有二百多斤,六七千就是……
柳冰冰懵了,自己竟然承受了那么多力道的撞击,她只感觉自己大腿根麻木的狠,小腿也是,奶也是,下面的洞洞也是,都麻木的没有了直觉。
她好困,只想去睡,感受着陈楚在抠着她的腚沟子,嘴在舔着她的耳坠,心想好困啊,你抠吧,你舔吧,你好无耻……
柳冰冰混混的睡着,陈楚抠摸了一阵也受不了了,柳冰冰是受力物体,承受了那么多力量的撞击给冲击,而陈楚是施力物体。
这一晚上等于跑了好几个马拉松的力道了,他也差不多虚脱了,只是心里意念告诉他这是柳冰冰的身子,他在搂着柳冰冰光着腚的身子睡觉,陈楚这才保持兴奋。
搂着她的大扎揉着,搓着,舔着她脑后的每一根发丝……
两人昏昏睡去,不知不觉中,柳冰冰翻了个身,两人缠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带来的体温,一阵的舒爽,陈楚的嘴含住了她的一只奶。
柳冰冰一条长长的大白腿片腿放在了陈楚的腰上,她比陈楚高了将近十公分,陈楚像是一个孩子似的被女人搂着,嘴里含着的也想是一个孩子在吃奶一样。
他的一只手还抠着柳冰冰的腚沟子,两人困倦的抱得有点紧,陈楚的头在柳冰冰的胸前磨蹭着,嘴里含着的奶也不住的吸允。
“嗯……”柳冰冰叮咛一声,好像被吸允的有些痒痒了,变换了个姿势,陈楚的嘴巴自然的又吸上了她的另外一边的奶,手下意识的揉着刚才吸过的那只奶。
叭叭叭的发出了轻轻的声响,随着一阵手机的铃声响起,两人才有须浑噩噩的转醒。
“谁的手机啊,也不关……”柳冰冰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陈楚的手又摸向了她的大屁股。
“哎呀,不是我的铃声,我的不是这个……”
“我的也不是……啊……”柳冰冰旋即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下惊叫了一声,睁开眼,看到身边的睡着的陈楚,他的嘴里含着自己雪白的一只奶,嘴里一边吸着奶上面的相思豆,手还抓住另外一只下意识的揉着她雪白的一只大奶。
而自己本来白白的奶已经有袖血的红润了。
“你……”柳冰冰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零星的碎片拼凑在一起,昨天晚上自己来到这里,然后脱衣服,然后有人舔她的后背,让她闭上眼,又舔她的屁眼跟下面的13,然后把她的腰带蒙住了她的眼。
开始舔她,开始糙她,一遍又一遍,后来,她发现那人是陈楚,想要离开,又被陈楚压在身下,从屁股后面插进去糙了她一次,然后她身子一阵发软,又重新的被扒光了以上,就什么也不管了。
被人在胯下不尽的蹂躏,被一次次的撞击,自己打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