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断袖之嫌(1 / 2)
向阳心里涩涩的很不是滋味,他堂堂一个男子汉,要一个女人替他出头,这让他将来如何在府里抬头做人,岂不会被那个冷面神笑死,他忙把自己撇清:“你多管闲事,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如果出事了,我可不担此责。(笔趣阁)”
紫薇横了向阳一眼,就知他好面子,怕被人戏弄,她今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偏不如他所愿,开口毫不客气的讥笑他:“敢做不敢为,妄为男儿,你比府里的其他公子差多了。”
紫薇动不动拿他与府里的其他公子相比,同人不同命,如何比法,同样是公子,王妃给狩琪做衣衫,他站在王妃的面前,王妃都没有给他做衣衫,结果他成了替罪羊送她去进宫,遇上南宁,被她羞辱一番。这个气还没有消,所有的账都算到他的头上,他还郁闷哪?
同样是公子,紫薇在外打赌赢回来一座青楼,她眉毛都不皱一下,十分慷慨的给袁野一座青楼打理,现在袁野以青楼为据点,发展了自己的事业,成立了消息楼,与隐楼抗衡,成为京城数一数二的消息楼,他这一辈子靠买卖情报就可拥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拿命做赌注,看着她与南宁那位恶女打赌,赢了银子和连城,按见者有份的规矩,他也是参与者,应该二一添作五,她得连城,他得银票,这样的分配是最合理的,谁也不会有皮扯。
可是这个恶女硬是把他的卖命银子霸占了,统统划归到她的名下。他实在是不服气,她对其他公子都讲规矩,唯独事情落到他的头上,一切都变了,变得不可理喻,令人郁闷。
他在她的眼里,是一颗棋子,是一注赌注,不能与她比肩,更不可与她举案齐眉。共同赏有胜利的成果。
最可气的是,当他跑到府里去拿属于自己的银票时,府里的人个个神情戒备,联手把他当成盗贼,让他受到了责罚和凌辱。
哼,这口鸟气怎不让他窝囊,如果不是为了惧怕王爷,他真的想掐死这个恶女。
这个恶女醒过来,性情大变,变得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把以前的过往忘得一干二净,以前只要讨好她,她还念着那份好,赏一些好东西给他,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一种奢望,一切休想。
她还成天算计着如何从他的兜里掏银子,经常拿着算盘扒拉着,三下五除二的念着一些古怪的口诀,把算盘打得噼啪直响,算着每个院子里公子的开销,然后要公子交伙食费。他家境不富裕,哪里有那么多的银子交伙食费,每个月的月银使得干干净净,一两不剩。
这个恶女还不如不醒,永远沉睡下去省心。
醒过来,哪里把他当公子对待,没有享受公子的待遇,天天为她卖命,用命来保护她,也没有占到一丝便宜,动不动就把他拿来与府里的其他公子相比,比的向阳火冒三丈。
这个恶女成心是找他茬,羞辱他,向阳郁闷的寻了一个干净的石头坐下,一条腿伸的长长的,一条腿屈起,从地上拔起一根草叼在口里,没有感情的冷冷道:“既然你的眼里只容下其他的公子,那你就去找他们啊,为何还要我护你。”
紫薇憋了一肚子气,还没有消失,就被向阳呛了几句,她心里很不爽,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你这是什么道理,怎么见面就与我吵闹,没说上两句话,就开始不认人了。一颗冥顽不灵的榆木脑袋,懒得理你的。”
向阳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觉得与这个女人斗嘴讨不到便宜,脚一伸,朝着一颗石子踢去,石子顺着力道咕噜咕噜滚得老远。
紫薇见他老毛病开始犯了,不知哪个弦没有调准,触动了他的神经,闹得不愉快了,路上一些人,人来人往的瞧着这两个人在这里一个曲腿在石头上坐着,一个靠着路边的树坐着。
穿红袍的公子瞪着眼睛望着天,穿白袍的公子扭着脖子望着树,两人梗着脖子较着劲,众人从两人神色不欢中,猜测出两人在闹脾气。
不禁眼里含着鄙视,不屑的目光扫向他们,人们上下打量着两人,暗暗思付着:这两个大男人必有龙阳之好,竟然在光天化日里不避嫌,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别扭,真是不知廉耻两字如何写。当今世风每况日下。悲哀。
紫薇一愣,不明众人眼里为何闪过不满的鄙视,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位中年人经过他们的身边时,也是摇摇脑袋,哀叹了一声:“锦城不知近日刮的一股何妖风?短袖日渐增多。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得不可开交,真是世风日下。我替世人担忧!”
瞬时,紫薇明白了,人们在嘲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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