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畏首畏尾(2 / 2)
不过这等事体在汉军水师的舰队的中早就已然不是什么难以见到的事情了,而是安之若素,丝毫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
麾下的汉军舰队的水师将士倒也丝毫没有觉的这名将官如何,就算是平素克扣了有些厉害,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被将军克扣的兵粮军饷倒也不是没有可以补充损失的地方,特别的将军纵然他们明火执仗在夜间脱下水师的号褂,换上夜行衣,蒙面洗劫江面上过路的商船,这些时日下来,军中将士倒也洗劫了不少船,手头上也积攒了不少的钱财。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这些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倶是将洗劫商船当成是一条发财的终南捷径。
不过能够如此,也要多亏了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着这般情形不闻不问,由得他们在江面上肆意活动。
故而,这艘战船上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虽是心下对于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军心中有些不服,觉得此人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溜须拍马,外带克扣袍泽弟兄们的兵粮军饷。
说起来,这名水师将军已然吃了不少空饷了,可是心下依旧难以餍足,对着麾下的将士的兵粮军饷下手,如此说来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实在是有些贪心不足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可是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军就是喜欢搞这些事情,别的本事倒是不见到他有一丝一毫。
不过眼下的情势紧急,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官心下明白如是今日不能求取这般的机会,只怕对于应天水师而言,便是绞杀战船上的恶汉军水师舰队的一个绝好的时机。
若是再不督促眼前的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军上前去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到那条空船上和谈,敲定汉军水师的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向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军投诚归顺之事,若是让已然上了战船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将军久等,一旦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官心中着恼,一句话责怪下来,吩咐麾下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围剿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如此一来,对于汉军水师而言,可能便是灭顶之灾。
大战之下,玉石俱焚,不管汉军舰队的战船多么强大,若是落入了对方的手中,只怕也别无其他的办法,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牟将士的本来就和汉军水师的舰队战船上的兵牟将士势成水火,若是一旦有机会围剿汉军水师,岂会放过这等歼灭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的大好机会,定然会将汉军水师将士杀伐殆尽,绝不会留些一下活口的。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和将官眼下最为忧心的自然是这件事情,可是没有摸清楚应天水师舰队的兵船上的将军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对于登船和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和谈之事而言,应天水师舰队将军心下依旧有些不解,不知道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水师将士会不会乘机对着汉军水师将士做出什么不理的举动来。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有此想法倒也是情有可原,眼下的情形是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已然从四下里头将汉军水师包围的水泄不通,让人丝毫没有任何的办法进入此地,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不管情势如何,总是逃得自己的性命最要紧要。
可是若是想要从应天水师舰队的重重包围之中逃得性命,又岂是容易的事体。眼下这等重围对于应天水师而言只是算不得什么,可是对于这大半年来基本上没有吃过一次败仗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而言,便是一件极为不可思议之事,他们丝毫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会落入不堪一击的饿手下败将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的围攻之下,并且是这般令人丝毫没有办法防御的包围圈中。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不得不在心下哀叹,没想到此一时彼一时,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居然在今日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不是自己曾经的手下败将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场上的水师将士的对手,这等情形对于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兄弟而言,实在是一件令人觉得极为羞耻的事情。
不过眼下的情形依然不是如此简单了,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那写水师将士虎视眈眈的盯着围在垓心的汉军水师战船,一个不好,被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攻破了防线,攻陷了水师战船的话,只怕到了那个时候,满船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连逃跑都没有机会。
看起来今日如是想要逃得性命,不得不跟应天水师舰队的战场虚与委蛇,好好的周旋一番,若是有机会让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那名水师将军决意不攻陷汉军水师战船,而是招降汉军水师的话,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这些兵牟将士而言,便是一个绝好的逃生的机会。
不管如何,若是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水师将军肯放过了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牟将士,对于汉天水师将士而言,便是一个极好的逃得性命的机会。哪怕是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拿着刀逼在自己的脖子上,要自己叛降过去,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那些急于逃的性命的汉军水师将士也是无不首肯,毕竟对于军中普通的汉军水师将士而言,不管是在何处吃凉当兵倶是一样,在汉王陈友谅麾下做汉军水师将士和在吴国公朱元璋手下做一名应天水师将士,不过是名号上的不同,只要有人给的起兵粮军饷,就算让他们继续叛逃到其他人的门下也是极为寻常的事情。
而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官,情形便有些微妙的不同了,这些有着一官半职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下极为忐忑不安,其间最令他们不安的自然是能否在应天水师的舰队的战船的四下围攻之下保全性命,而除此之外,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而言还有一个和寻常的汉军水师将士不同的更为隐秘东西。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觉得若是跟麾下的无职无位的普通汉军水师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不知道能够顺利的保住自己相应的地位,若是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和其他的普通的汉军水师将士一样,从头干起,只能做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卒的话,对于这艘战船上的汉军水师将官而言,自是有些极为失落。
毕竟已然上了高峰的人,从高峰上无缘无故的跌落了下来,总如是一件令人欢喜的事情。
哪怕首要的任务是保住性命要紧,不过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已然有了一官半职的水师将军而言,此事自然是一件牵扯着一些极为重要的事情,对于那些爱惜名声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而言,自是一个难以跨过去的心坎。
故而对于一般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而言,心下总是忧喜参半,喜的是若是今日能够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总算是可以保住一条性命了,不过从另外一个方面对于这些水师将军而言,此番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不知道自己先前在军中的地位能够保全的住,做事要从头干起,那可不是轻易的事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