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因人成事(1 / 2)
“若有此心,自是不难成事,只是将官若是到了那边之后,又当如何措置。”楚流烟有些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这轻轻的一问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而言,可不是一件小事,他知道楚军师如此问话,必是有所道理,极有可能是要考验一下自己是否有应承这般大事的干才。
心念及此,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可不敢怠慢,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属下此番去了战阵之后,若是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已然顺利的将汉军招降过来,属下就派人将汉军水师将官悉数拆散,编入其他的汉军水师战船之上,却不同应天水师将士杂处,令其萦然独居一处,两军将士就算素有恩怨,不过若是不令其有接触的机会,自然就不会出什么乱子。”
“嗯,这倒是一个好法子,令人将汉军水师舰队的投诚过来的那些兵牟将士悉数分隔于一处,自是能够减少不少的冲突,不过汉军水师独处一处,也有些不大妥当,若是串通作乱,再度反出我汉军水师,岂不是动摇军心的大事。此事可不能不防。”楚流烟先是对此人言及之事表示赞同,不过随后便毫不留情了给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指出了如此作为的弊端。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听闻了楚流烟的这般说法,心里头不觉暗自失后悔,也觉得若是一味考虑将投诚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将士和应天水师分割开来,自是可以令两军将士不容易产生冲突,可是如此一来,汉军水师对于投诚归顺过来的应天水师的兵牟将士的控制必然有所缺漏,若是汉军水师又起了歹意,在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作乱,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一旦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不能如此行事,岂不是将应天水师拖入一个极为难堪的境地,这如论如何也不是可以善了之事。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慌忙开口说道:“楚军师训诫的是,属下才疏学浅,见事不明,还请楚军师有所教谕才是,请楚军师教我能够方能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中那些投诚归顺过来的将士兵牟服服帖帖的顺从我等应天水师的意思。不至于归降之后,再度反水。”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此事倒也不复杂,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和兵丁脱离,此事便无大碍。你到了前方之后,若是见到我汉军水师的将军招降应天水师兵牟将士得手的话,要迅速将投诚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编排到应天水师中来,之后便委任我应天水师将官领队,而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架空,如此一来,事权归一,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即便要作乱,也寻不到领头带队的人,如此一来,便可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中投诚过了汉军水师下层兵牟毫无作乱的勇气。
听闻了楚流烟的这般训诫,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官不由觉得楚军师的这番区处手段极为高明,就点点头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军师的这番意思属下明白,军师是想要让属下不必纠缠于两军水师将士的恩怨这等微枝末节上,只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投诚归附我应天水师,便学宋高祖的手段,杯酒释兵权,将汉军水师将官的领兵大权先行去掉,代之以我们汉军水师的将官,如此一来,即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中投诚过了的水师将士对于我应天水师将士心有不满,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忍气吞声的听从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的号令,绝不敢有其他的作乱的想法。”
楚流烟觉得这名应天水师将官还是有些头脑的,可以从自己这番言辞之中悟出这等的道理来,眼下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若是能够投诚过来,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必然能够处置的妥妥当当的,绝不会出现什么不能收拾的麻烦,楚流烟知道眼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已有可能被应天水师的将官给说服了,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的将官开口吩咐道:“你说眼之事一点不差,本军师便是欲要你如此放开手脚去做,汉军水师虽是我应天水师的大敌,可是一旦汉军水师兵丁将士失却了他们的长官,便是群龙无首,绝不敢在我等应天水师的战船上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来,如此一来只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能够老老实实的听命行事,听从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的号令,自是无足惧怕了。”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听闻了楚流烟的这般说法,便对着楚流烟点点头说道:“楚军师既然有此吩咐,末将即刻领命去办,一定会将投诚归附我应天水师舰队的汉军水师将士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不让此事的中途出现任何差池,以免贻误了楚军师的大事。”
楚流烟听闻了这名应天水师舰队将官的言辞,便对着此人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如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眼下落入了我等应天水师将士手中,一定要好好处置那些汉军水师的兵丁,决不能让汉军水师在我应天水师的战船之上弄出一些乱子来。”
“楚军师放心,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这些战船上的兵丁将士只怕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末将只要遵从了楚军师的号令去做,定然可以将汉军水师投诚过来的将士在我应天水师战船上作乱的所有可能悉数绞杀在彼处,绝不令此次招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此事有任何的意外。”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
楚流烟颔首说道:“既然如此,本军师就不必久留你在此地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眼下只怕快要投诚过来了,一时一定要尽速安排,绝不容许有丝毫的闪失,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一定要安抚妥当,不可令其在我应天水师合兵一处之后对汉军发动攻击之时横生枝节,令其再度搞出一些难以收拾的祸患来,若是事情到了那等地步,必会令我应天水师面临极为难测的不利局面,不可不慎。”
听得楚军师吩咐的这般郑重其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自然明白楚军师是深怕自己无法稳妥的处置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投诚归附到应天水师舰队中的拿下汉军水师兵牟将士,便咬咬牙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军师,末将心里头明白楚军师的忧心所在,不过眼下的局势对于我应天水师而言自是最为有利不过,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这一小股兵牟将士收服过来,必可重创汉军水师舰队的其余的战船上的汉军水师将士的士气,如此一来,只怕汉军水师日后也要畏惧我等,绝不敢轻易冲突我应天水师舰队,如此我军水师必可牢牢将其围困在垓心,这样一来,只要前方的前去奔袭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救出我应天水师舰队殿后所部将士兄弟的将军领兵归来,便是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报仇雪恨,一雪前耻的好机会,到了那时候,负隅顽抗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只怕也没有办法抵御我应天水师超出对方数倍兵力的水师将士的猛攻,眼前的这几股汉军水师便难逃悉数覆灭的命运。”
楚流烟自然明白这件事,见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如此兴奋,自是知道此人如此言语,也是觉得今日定然是立下功劳的大好时机,不过楚流烟觉得眼下唆使想要尽数剿灭汉军水师,安抚和安置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投诚归顺过了汉军水师将士兵牟之事至关重要,若是此时出现了什么差池,自是会影响到歼灭围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剩下的余孽的战事。
如此想来,楚流烟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士开口吩咐道:“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是我应天水师的生死大敌,这大半年来,双方交战了不下于数十次,大小战事更是不下数百次之多,两军积怨已深。今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兵牟若是投诚归顺我应天水师舰队军中,未必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士愿意真心归降,极有可能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的将士走投无路,只能如此行事,不管如何,眼下想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投诚归顺我应天水师的不止本军师一人,可能军中将领也是虎视眈眈,欲要藉此机会找找汉军水师的将士兵牟的晦气,如是两军动武,只怕会坏了本军师的大事,今日你前去处置此事,若是没有令信,只怕麾下的水师将军未必会听从你的安排,这样,本军师就将徐达元帅交付给本军师的号令水师的一命令牌交付与你,你得了令牌之后,自可便宜行事,不要让军中将士于此时跟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徒生意气,激出哗变来。此事绝不容有失,切记切记。”
楚流烟的这番吩咐入了汉军水师将官的耳中,自是觉得楚军师这番处置的铁腕真是骇人听闻,居然要自己拿着令牌不要军中将军胡乱行事,这实在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觉得楚军师既然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机会,便是信任自己能够处置汉军水师舰队的投诚归附这等大事。而有了楚军师见赐的号令水师的令牌在手,自己便是军中的钦差了,钦差见官大一级,水师中的所有将军都不得不卖给自己一个面子,如此说来,有了楚军师的这个令牌,自己的话便是楚军师号令,没有人胆敢不遵从的,也绝不会有人会抗命不从,这可是威风八面的煊赫之事,居然这名轻易的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般想来,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不免觉得有些志得意满,心下明白此番自己必可大大的耍一场威风,军中那些平日对自己呼来喝去的将军见了自己恐怕也只有俯首帖耳的听命的份了。
楚流烟没有理会此人的神色,只是从自己的衣服中的夹袋内取出了一块非金非铁的不知是何材质所制的令牌,亲手交付给了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
令牌入手,分量极沉,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手中的令牌,黝黑质密,统统泛着一层乌光,上头镌刻着一个令字,把玩之下觉得甚是稀奇。
楚流烟见到这名应天水师将官的这番模样,便对着此人开口言语道:“令牌虽小,可莫小看了它。这面令牌是徐达元帅亲自交付给本军师的兵符,可以调度我应天水师军中所有将士,若不是今日安置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投降归附过来的汉军水师将士兵牟之事极为紧要,本军师自是不会轻易的将这面令牌托付与你,你拿了这面令牌到了战阵跟前,若是水师将军中有人不肯服从你的号令,阻碍了安置汉军水师战俘之事,可以先斩后奏,不必姑息。”
楚流烟的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眼前的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听闻了楚军师的这番话,只觉得心里头一阵发颤,抬头一看,只见楚军师一脸严霜般的毫无表情的盯着自己。
应天水师的这名将官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寒颤了一下,深自以为楚军师绝不是寻常人,居然在这等情势之下,将应天水师中如此重要的一面兵符令牌交付给自己,显然是要自己竭尽所能完成楚军师所托之事。
心念及此,这人便慌忙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军师放心军师既然责成属下安置汉军水师投诚过来的兵牟将士,属下定然用心去做,绝不至于辜负了楚军师这番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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