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行厥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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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有话只管吩咐便是,军师一声令下,麾下将士无不从命。”应天水师将领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

楚流烟听得眼前的应天水师将领如此言语,心中甚感欣慰,楚流烟明白今日的战事极难逆料,眼下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人心而已,若是应天水师上下一心,自是无往不利。

楚流烟心里头明白今日的战事绝不是轻易可以应付过去的,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言道:“将军请起,今日之战情势难料,即便是本军师,也没有十成的把握。眼下能够得军中诸位将军的倾力襄助,合军上下戮力同心,对于我应天水师而言,自是最好不过,至于能够顺利的将眼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一举歼灭,本军师实无把握,不过战局如此,也非人力可以挽回,眼下唯有希翼我应天水师奔袭所部,能够顺利奏功,凯旋归来。如此便可将我应天水师中的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围攻的殿后所部将士带回,前后夹击汉军,或能一举功成。”

听得楚流烟此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自然也就明白楚军师已然将此次的胜机寄托在应天水师的全体将士身上,不免心中有所触动,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军师如此看重我等水师将士,麾下水师将士自会不辱使命,今日定然相助楚军师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几股战力一举击败,也好挫一锉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将领的锐气。”

楚流烟自然明白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如此言语,定然是心中全力支持自己今番的作战方略,便微微颔首说道:“将军所言不差,本军师明白这大半年来,我应天水师将士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对阵江上,终归是有败无胜,屡屡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击杀的大败而归,残兵败将,道路流离,凄惨至极,今日有此良机可以围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你等将领定然心中极为愿意此刻就挥兵直捣黄龙,一举将汉王陈友谅水师里头的诸般跳梁小丑殄灭干净,悉数扫荡了去。不过据目下的情形观之,实非良机,时机未到,还请将军稍安勿躁,切勿为了报仇雪恨之念而贸然行事,如此一来我水师将士即便可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攻陷下来,只怕我军水师也要折损泰半。”

应天水师将领闻得此言,心知楚军师是在加意告诫自己不可轻举妄动,以免误了军机大事,明白这一点之后,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觉得自己必须有个表态,若是不能有所表态,只怕楚军师心下依旧有些忧心此事。

“楚军师放心便是,应天水师将官谁人敢于不服从楚军师的号令,末将第一个就不饶了他,只要楚军师坐镇军中,末将可以担保军中将士悉数听从楚军师的号令,别无一人胆敢轻举妄动,别生枝节,不敢如何。今日一战,事关全局,属下等人也是明白此事绝不容有失,水师中人谁人敢不谨慎从事,没有楚军师的号令,我应天水师绝不轻举妄动,若是有罔顾军机,自行出战的水师将领,不用楚军师下令,小人自会替着楚军师将他教训一顿。”这名将领意气激昂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

楚流烟眼下最为忧心的便是这一点,听得这名水师将领有此言语,楚流烟不免心头一喜,改容相谢道:“将军既能如此谨饬行事,本军师还有何不放心的,还请将军在军中主持军纪,号令三军,没有本军师的号令,不许任何人贸然引兵出击,眼下只许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略作切磋,决不可徒恃勇武,领着军中的将士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大军一举攻杀了,无论如何,也好等本军师派遣出去的将领领兵归来,方才合兵一处,集中优势兵力攻伐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

听得楚流烟有此言语,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自是不容他想,随口便附和了一声道:“楚军师放心便是,军师既然有此号令,我应天水师将士定然是谨遵其事,绝不会有半点的轻忽。”

楚流烟微微颔首说道:“如此甚好,不管情势如此,眼下我等水师将士势必要上下一心,决不可轻举妄动,只要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攻陷的时机一到,本军师自会下令军中水师将士一起进发,到时候有的是军中将士建功立业的机会,若是有人不肯如此,执意要引兵出战,坏了本军师的大事,本军师今日也绝不会轻易饶恕了他!”

听得楚流烟声色俱厉的这番言辞,应天水师心中不觉一沉,没有想到楚军师居然有此威严难犯的一面,今日一见之下,心下不免有些忐忑,如此想来,便是愈发敬畏,只觉天威难测,日后在楚军师跟前当差可要小心从事,若是一时不慎,惹恼了楚军师,只怕日后的麻烦还真是不少。”

心中这般作想,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嘴上自是不慢,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楚军师,眼下的战事自然是楚军师一人说了算,楚军师何时令我等出击,我应天水师将士便是何时出击,只要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那些宿敌歼灭于此地,无论楚军师有何号令,我应天水师将士自是人人遵守,绝不会有一人触犯了楚军师的威严,贸然出战的。末将也情愿追随楚军师。”

楚流烟明白这名将领的这番言辞倶是发自肺腑,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言道:“也好,也好,眼下的战事虽是剑拔弩张的态势,不过本军师知道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阵中的牟勇心下已然对我应天水师心存畏惧,今日本军师设计大败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数阵,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自是有些心悸此事,绝不敢贸然攻杀我等,如今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援兵虽已再度抵达,可是本军师看来,对方一直是呆在外围,梭巡难进,无法和先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形成合力,如此一来,便是我等的机会。”

应天水师将士连忙接口说道;“这自然是楚军师的功劳,楚军师号令水师将领预先设下了布袋阵,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毫无防备的落入了我应天水师包围圈中,眼下这些情势,无不在楚军师的算计之中。楚军师筹算已熟,岂能容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牟勇肆意冲杀我等应天水师的战阵。”

楚流烟闻得此言,自是推功于人道:“此事绝非本军师一人之力所致,实乃我应天水师将士戮力同心,决意抗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才达成这般局面,本军师如何能独占其功。”

听得楚流烟这番谦逊的言辞,这名将领微微一笑说道:“楚军师不必过谦,军中将士无不深知此番能够抗拒侵略如火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实乃楚军师苦心孤诣,镇定自若的指挥所致,不管情势如何,只要楚军师居中指挥,我应天水师自能击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无敌舰队。”

楚流烟听闻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这番慷慨激扬的话语,对着此人摇了摇头说道:“将军此话虽是有理,不过不免有些过于谬奖了,本军师固然是分派停当,不够没有应天水师将士的鼎力襄助,凭借本军师的一己之力,如何能够做成这般大事,若说此事本军师有何功劳,只不过是从旁参赞的微末之功而言,实际上的功劳乃是应天水师上下全军将士的。”

见到楚军师于此推功及人,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自是有些感佩莫名,心里头觉得楚军师这般丝毫不愿居功的长官真是少见,在这样的统帅麾下领兵打仗,只要身怀本领,实心作战,一旦有了功劳,楚军师定然不会埋没了自己。如此一来,刑罚定然极为公正分明,有功就赏,有过即罚,也是一大好事。

这般想来,应天水师将领对于楚流烟更为钦服,打心里头实心实意的想要追随楚军师的帐下,再麾下建功立业。

良禽择枝而栖,何况是如今天下纷乱,自己有这么一身本领,自然要投一个明主,岂可轻易埋没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在心里头决定今后好追随楚军师,无论如何也要追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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