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章:衅自我开(2 / 2)
楚流烟便匆忙对着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开口吩咐道:“与其被动应战,不若衅自我开。将军,你即刻传令下去,凡事我应天水师将士的战船,即刻加快行速,将尾随追至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全都弄到徐达元帅派来的援兵战船跟前去,不必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纠缠过甚,只要将其全都弄到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里头,自然也就可以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被徐达派来的援军杀伐一阵,即便不能将其迅速歼灭,也要死死将其困留其间,不可使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逃逸出去。若是哪条战船放跑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舰队的战船,那么就让那条战船的主事将领替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本军师。”
听得楚流烟如此严峻的命令,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不觉心下一寒,他一点也没有想到楚军师这般蒲柳之姿貌似温雅可人的女子,居然会发布如此严厉的军令,心中别有触动,对于楚流烟的态度自是一边,慌忙敛容垂手应答道:“是,属下明白,军师但请放心,属下定然将楚军师的这番吩咐送达到每条水师战船的将士耳中,令其忠勇发奋,不要放过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
此言一出,楚流烟自是微微颔首道:“本军师如此郑重其事的令你下去传达此令,原本就有这般意思在里头,不管如何,只要我应天水师将士倶能用命,即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勇再厉害十倍,我应天水师将士也可不必惧怕。”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自是有些激动,便对则会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所言不差,我应天水师纵横天下,别无敌手,今日既然是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交上了手,自然不能不战自溃,只顾逃命。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战船自是厉害,不过对于应天水师将士而言,也并非不可战胜。敌人既然倚仗外在的船坚炮利,可是我等将士众志成城,自可不必对此心生畏惧。”
楚流烟点点头说道:“我军将士若是人人倶是如同将军这般想法,那就再好也没有了,不管如何,眼下的情势极为危急,我等若是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围困住几艘,自然可以将汉军水师的如意算盘给打破了,只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分兵来援,我军水师将士便可中道截击,如此将此事闹得越来越大,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自是不能坐视不理,定然会派出更多的战舰前来相助,如斯轮回,我等便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大部分战力都给牵扯过来,如此一来的话,我应天水师被汉军舰队围困所部的将士的压力定然会减却不少,本军师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顿时也明白了楚流烟的心意,便接口说道:“军师真是神机妙算,若是这般局势形成之后,我应天水师被围困的兄弟非但可以脱困而出,还可与在外头的我军水师里应外合,前后夹击,给被拖住的汉军水师背后来上一刀子,便可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吃不了兜着走了。”
楚流烟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如此言语,心里头明白这名水师将领已然全然明白的自己的心意,便微笑着对着这名水师将领说道:“不错,正是如此。你去传达命令的时候,顺便跟船上的弓弩手的头目说一声,就说是本军师的命令,另他们将弓弩准备妥当,等候本军师的命令,到了可以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饿战船的时刻,便要万箭齐发飞,不管如何,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截留下来,即便是将箭弩全都射完了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名水师将领慌忙应答道:“属下省得,定然将楚军师的命令带到。”
楚流烟沉声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说道:“今日之战,其间的关系出入甚大,不容许有丝毫的差错,故而本军师方才的这些命令一定要给军中的其他将领带到,决不可有丝毫的疏忽,若是其间出错,对于今日的战局定然影响甚巨,不管如何,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都杀伐一空,自然也就可以将汉军牵绊住,令其无瑕他顾,如此一来,应天之围便可自解。”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不觉有些惊讶的问道:“楚军师,应天城外不是来得好多汉军兵马么,就算我等在此将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都给牵绊住了,可是陆上的兵马我等可是鞭长莫及,即便我水师将士有心解除这等困厄,也是有心无力。如何楚军师说应天之围可以自解了呢?”
听得这名水师将士如此疑惑的语气,楚流烟自然直明白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心中并不解其故,略微想了一想觉得即便是将此事对此人言及,也是毫无关系。便开口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解释道:“汉军水师原本准备水陆并发,一同围攻应天,而且倚赖至为重要的是水师。可是汉军水师却被沿江铁锁围困住了,丝毫不能越雷池一步,故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才出奇策想要将江面的铁锁给融削断了,所幸的是此事被徐达将军一眼看穿,带领这应天水师舰船将那些有意破坏我应天水师铁锁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麾下的战船都给剿灭了,若是我应天水师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全都封锁牵绊在江面之上,围而歼之,自可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牢牢的困在此地。如此一来,攻城的汉军便失却了极大的助力,奥援一失,汉军攻城所部定然军心不稳,自是不敢过分进逼。”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听得楚流烟的这番长篇大论的解释,方才了然了目下的局势,不由咋舌说道:“没有想到江面上的千寻铁锁有如许重大的作用,怪不得徐达元帅将其视作珍宝一般,爱逾性命,一丁点都不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靠近,原来是有这般的大道理在里头。属下孤陋寡闻,一点也没有见及此事,幸而今日得楚军师的提点,终究明白这些情事。”
楚流烟莞尔一笑说道:“目下你明白了此事,倒也不晚,速速请去安排,本军师等你回话。”
这名将领应了一声,随即告辞离去去。此人离去不久,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箭从楚流烟的身侧飞过,钉到了船板上。
汉军追击过来的战船都是惯于争功诿过之辈,眼见快要追上了楚流烟的坐床,便争先恐后的令弓弩手射过箭雨。
“终于要来了,大战不远了。”楚流烟心下隐约浮起一个念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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