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章:改弦易辙(1 / 2)
一百三十九章:改弦易辙
汉军水师战船追的甚急,没有丝毫的防备就冲入了应天水师的弓弩手的射程之中,楚流烟见到汉军战舰追入了一箭之地之内,自是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便命待命应天水师官兵一起放箭,果然杀伤了不少汉军将士。
“汉军倒了,倒了,楚军师,多亏了你的妙计,属下等听从军师的吩咐,已然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兵丁射伤了不少。”甲板上一名将士高兴的指点着对面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朝着楚流烟开口嚷道。
这时候,一名弓弩手的将官也来到了楚流烟面前,对着楚流烟开口问道:“军师,我等已然奉令轮番朝着汉军水师射杀过一阵,眼下看来汉军水师将士多为我等射伤,不过汉军战船又冲上来的一艘,属下向楚军师请教,究竟如何区处。”
楚流烟闻言,便问了一声道:“我军战船上的弓箭会余下多少?”
这名应天水师的弓弩手将官略微踌躇了一下,便开口说道:“每人至多还有三五枝箭,方才麾下的将士急于为死难的应天水师的弟兄报仇,故而全都不遗余力。军师不会……”
楚流烟闻得此言,已然明白这名将领预备着给麾下的水师将士开脱,眼下的情形也不能多有责怪,以免影响了士气,楚流烟便改容相对道:“水师将士都想要为死去的弟兄报出,这一点本军师自能谅解,你也不必多说,只是每人若是只余了三五枝箭,那就不必再行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了,若是让其他的汉军战舰追上来,反而是个麻烦。”
一听楚流烟口气松动,这名应天水师的弓弩手将官连忙接口问道:“楚军师的意思是不是让我等不必再攻击了,先行撤离此地。”
楚流烟对着这名将官略一点头说道:“正是如此,眼下我等若不能离去,等到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给追山来,一番围截阻击下来,恐怕倒是时候就是我们急于求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勇也不会轻易让我等这般从容的离去了。”
“是”这名将领军师应了一声,心下依旧有些疑惑,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请示道;“楚军师,目下的情形,我军确实不应再做逗留,只是我等先行离去,会不会连累到那些和我等共同进退的应天水师将士。独自离去,似乎有所不便。还请楚军师三思,仔细斟酌一番再定行止,倘若一时不慎恐怕后悔就……”
楚流烟立刻大声打断了此人的话语说道;“眼下是何等情势,已然容不得我等水师将士婆婆妈妈的,那些留下的战船和将领我都已然耳提面命,吩咐妥当了,命人特意为我等将追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拖延片刻,以便我等能够从容撤离,故而对于那些将领,你不必忧心。”
听得楚流烟这番断喝,这名应天水师将官自觉心下一宽,若是楚军师已然有了安置和准备,那么也就不必操心负责只之事,这对于这名将领来说自然是一个极为不错的消息。
心下有此领悟,此人便不着急了,便开口对着楚流烟说道:“楚军师所言极是,既然军师事先已然做好了安排,那么属下方才的忧虑也就是多余得了,军师,若是事已至此,我等便可速速开拔,还请楚军师早早定夺为善。”
楚流烟听得这么将领如此说话,心内自是明白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心内已然有了退意,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官开口吩咐道:“诚然,目下是我军退却的最好时机,不过退避归退避,依旧要讲求方法,必须不快不慢,牵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舰的鼻子走。千万不可露出了破绽,若是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敌军将领看出了破绽,这是请可就算是办砸了。”
说道此处,楚流烟面色一变,脸上就像是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一般,不怒而威,让人从旁侧观之,也是心中震颤。
这名应天水师的弓弩手里头的低阶将官自然是领略到了楚流烟的威严,丝毫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恼了楚军师,便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军师的这道命令,末将不敢不遵,自是末将依旧有些不明白,为何军师已然决定,要这条战船退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里头那些进逼过来的战船,为何楚军师却要我等不徐不疾,不快不慢的撤离,撤离不是越快越好么?”
看着这名应天水师将士满面苦恼,压根也想不通的模样,楚流烟不由莞尔一笑说道:“将军所说的倒也不错,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带兵打仗千万不可拘泥于成法,不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如何厉害,只要我等不被汉军的战船为围攻,自然也就毫无挂碍,不过眼下的情势我等还要设法将那些围攻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牵引过来,此事可是非同小可,若是不妥为运作,恐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不会轻易的入我縠中。”
这名水师将领一听,不觉大惊失色的问道:“楚军师,莫非你打定了主意,要将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的绝杀大阵给弄的崩破了不成,据属下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极为牢固,不是轻而易举就可以告破的,楚军师,这般做法,实在是危机重重,楚军师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楚军师若是行事一不周密,定然会给那些被围困的我军殿后水师所部留下莫大的祸患。”
楚流烟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说的如此郑重,便收敛了笑容对着此人开口说道:“将军见责的是,不过本军师思之甚详,筹之熟矣,定然不会出什么差池,将军只管放心便是,眼下我要将军办的事情便是让我军水师将士设法保护好自己,防止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箭矢所伤。方才本军师下令射箭袭杀了汉军兵勇一阵,恐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领定然心怀不忿,势必会疯狂还击。”
这名应天水师的弓弩手将官细细的品砸了一番楚流烟的这番话语,心里头已然明白楚流烟要这艘船和追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保持不离不弃的距离,如此来吸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的注意力,以此来牵引对手,说起来这真是一个极为大胆的作战方略,楚流烟虽没有对他全盘托出这番意图,可是这名应天水师将官心中悟及此处,不觉暗自心惊。
“楚军师的作战意图实在过分大胆了,若是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那些将官窥破了此事,恐怕会引来一场逆料不到的激战。”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不由在心里头对于自己如此说道,心内依旧是十分的震惊。
“怎么,将军莫非另有看法,对于本军师的这番举措不以为然,将军若是别有妙策,不妨对本军师言语一声。”惯于察言观色的楚流烟见得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一脸的疑惑,眉头紧皱,心里头明白此人心中应当还有不信之意,便反激了一句道。
应天水师的弓弩手将官自然是别无他法,便求饶对着楚流烟开口说的;“楚军师,属下哪里是那块料,这杀伐谋略,属下自是知之甚少,何敢在楚军师这样的行家里手面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军师既然有了这番的举措,想来定然是深思熟虑,通盘筹划过了的,属下胆子再大,也不敢妄意加诸一言,不管如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是我等应天水师的大敌,只是能够多多的击杀他们这些王八羔子,楚军师任何举措,属下都是全力支持,倾情拥护的。谁叫你是我等心目中最为佩服敬服的楚军师。”
楚流烟听得这名应天水师中的弓弩手将官如此说来,面色不觉微微一红,连忙乱以他语道:“将军如此说话,本军师倒是受之不起,不过眼下这些细枝末节我等尚且不必言及,目下的当务之急,是要彻底保全这艘船上的所有应天水师将士的性命,到时候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上的乱箭齐发,总要先找个好法子护的周全,不可平白无故的折损了将士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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