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相信革新的战士们 第74章 终结的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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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通知了就给我移动到MS甲板去!”

“把米蕾娜放开,菲尔特,带着米蕾娜去MS甲板。”

刹那一把抓住枪管,铁箍一般的让那枪口无法对准一脸悲愤的米蕾娜,同时他对菲尔特说出像是命令也像是请求的话语。

“刹那,你也。。。”菲尔特看着要被关押在隔离舱的驾驶员们中的刹那,轻轻的摇了摇头。

“放心吧。”刹那轻声出言安慰,眼前不是能出差错的情况。他们一群人被镇压在紧贴着隔离墙的隔离舱室内,这种用来储物的舱室是最危险地地带,那贴了炸药的墙上一旦炸开,门就会封闭,而自己这些人将会被扔进真空之中。这时候能让菲尔特和米蕾娜等人离开,其实是再好不过,只是押送的这些人。。。

这些人,不安全,刹那的眼中闪过光辉,这些人的精神世界中透露出的信息混沌不堪,充满了暴力,yin欲;他们看向菲尔特和米蕾娜的眼神也让自己感到担忧,但是此时或许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去吧,”刹那无奈的目送菲尔特等非驾驶员的人离开,然后把头转向看押自己的士兵,“阿兰多。巴基纳,也是驾驶员,而且是伤员,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看看吧。”留守看押刹那等人的驾驶员似乎脾气好了很多,在仿佛是迟疑了一段时间后,扭开了舰内通信器的屏幕,屏幕上立时显示出那巨大的殖民卫星和正在缓缓接近殖民卫星的两台MS。

在相对距离低于千公里后,殖民卫星就不像人造物了,那散发着银色光辉的桶身散射出行星的光芒。是的,永远保持自传运动的小行星,那里面就是几百万人生活的一个小小的“世界”,现在看起来简直散发出和星球同等级的存在感,是因为里面的生命么?---看向名为“高加索”的殖民地,阿兰多被一种隐约的扰动震撼着。

接着,就如同上次攻击深空陨石基地“高加索”一样,同样的排成圆形的金属板逐渐打开,让里面的光芒逐渐扩大。

“进去看看吧。”从黑红色的,自己以前曾经驾驶过的MS上传出无波的缺少主语的句子,这让阿兰多有些毛骨悚然。

“要我和你进去?”

“你?我?好吧,如果这能帮助。。。你,你更轻松的认清眼前的状况,就用你我分开称呼吧。。。不如趁势也分开取个名字好了,”阿撒托斯里传来有轻微无奈的话语,“但是先进来吧,时刻已经到了,我。。。。。。不,你我不应该不在场。”

爱尔摩被引导着进入港口,阿兰多被从MS上接引下来,与维持他生命的医疗装置一起送到一个大大的房间内。两层楼高的房间内有带有花纹的圆柱支撑着屋顶,有仿造古旧时代的闭路做成的电热温度调控器,调控器的上面挂着年代似乎很古老的油画,而优化的两侧垂饰则是更加给人一种下垂的沉重感。整个房间被布置的像是宫殿一样,但是阿兰多却能闻出其中的恐惧和颓废,这都是给自己撑场面的东西,根本不是真正的富裕洗练出来的干练,这是在宇宙中苟延残喘的宇宙住民们布置出来的幻觉。。。。这是。。。

这是她曾经的宫殿,阿兰多紧紧的皱起眉头,这是哈曼曾经的办公室的布置,如果记忆没错的话,简直一摸一样!心里刚刚涌起一丝怒意的阿兰多接着就看到了从房间的侧门内走进来的人,那一身黑红色军服的人。

自己这是在照镜子么。。。?阿兰多觉得有点恍惚。

“我知道这感觉,我第一次看到。。。。,”与阿兰多有着分毫不差的体貌的人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第一看到。。。你的时候,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就在刚才,实际上。。。好吧,这真别扭,实际上你我看到对方是同一时间。”

“哦,是么,我倒是没感觉到,也没看出来你刚才有什么反应。”阿兰多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一个人感受自己总是万分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让感性的一半去感受理性的一般,”与阿兰多对话的男性冲着卫兵摆了摆手,“你们出去吧,发生什么都不要进来,直到房门自己打开。”

卫兵们鲜明的行礼之后就退了出去,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拿起喷壶喷了喷桌子上的花之后,便一只手指粘着桌子上的一个仓鼠球,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看着阿兰多:

“这是我无法处理的情况,我想我们为了对话应该各自需要一个名字,但是我觉得这是不对的,而且他们给我的那个阿图拉斯的代号,我也很不喜欢,所以不如这样,你就叫阿兰多,就称呼我为郭周义。”

“称呼我的一个复制人是我自己?”阿兰多的嘴角翘了起来。

“复制人?嗯,或许他们是这么认为的吧,但是作为目前唯一一个成功的胚胎的我,或者说是你,其实并不是复制人吧。”郭周义继续用手滚着仓鼠球。

“那你觉得自己算是什么?”

“我啊,我是理性,而你是感性,本来是一体的东西,我还以为在那时候你就感觉出来了,我以为你察觉出来了你的感应能力越来越强,但是操纵MS的能力却越来越差,你越来越容易暴走,越来越容易发动所谓的奇迹,其实一切皆是感性失去了约束罢了,而另一方面我却成长的越来越快,现在你。。。我都到了极限,所以又碰面了。”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阿兰多觉得自己无法反对,因为心底似乎有一种东西在驱使着他去问出这个问题。

“在碰到那个胚胎的时候,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还是记得的,那才是真正的初战,而不是沙谢斯那一战。”

“确实是不记得了,所以什么,我自己在跟我自己说话?”

“理论上说,是的。”

“那我想对我说什么?”

“我想对你说,时刻到了。”郭周义停止滚动了仓鼠球,那里面的小仓鼠尚且在茫然的蹬着。

“时刻。。。”

“我不能杀了你,我不能揍你,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看到你长久以前抛弃的矛盾,让你理解现状,让我自己理解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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