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损失惨重赵路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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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这种东西,伤害着他人的同时,也在痛苦着自己。——题记。

我是赵路诚,Fe族人,Fe城的重骑兵统领,在这次帝国的出征军队中算是地位最低的,可我却被剑皇陛下委以南路前锋的大任。

连地位远超过我的萧御隆都是我的部下。

要知道我之前可是极力反对开战的主和派的一员。

我知道这是剑皇陛下对我的器重,作为帝国军事学院这一届中最优秀的毕业生,我也是有着自信能够驾驭这个职位,虽然之前的几届中的优秀毕业生没有谁能在刚毕业不久就担当如此大任,他们多是在各个小部队中担任小统领之类的职位。

我其实是不愿意去打的,倒不是说我觉得自己自身可能存在的战斗经验不足会拖累全军。而是我觉得帝国刚吃了败仗,连上任皇帝都是战死于其中,整个国家处于元气大伤的状态中,贸然进军,赢面可能会非常小。

可既然劝谏无用,这仗必须要打,那就好好打。

这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征,之前打过的“仗”都是在学院内的演习,和我这次的战斗相比虽然不能算作小打小闹,但差别还是有不小的。

我信心满满地整理军队,拉上了我在Fe城里平时训练的重骑兵部队,从Ge城到P城的这段路上,我一直在命令部下巡视进军路线的前后左右,时刻向我报告道路情况,来防止意外发生。我生怕士兵巡视不仔细,于是就让萧御隆来担任巡视部队的统领。

可一路上,巡视部队未发现非金属军的一兵一卒。

我相信萧御隆的可靠,他从来都是这样可靠的一个人。所以这就是说非金属军竟未在路上布置一兵一卒?要知道这里是他们的边境啊,在国家的边境线上他们居然不设置边防军?

最开始我想的是敌人有可能是在轻视我这个资历尚浅的年轻指挥官,他们认为没必要对我军进行拦截和伏击,只是将军队收缩至了P城附近而已。

可当我将军队开进了P城里,发现这里不过是一个空城时,终于意识到,敌人可能不是在轻视我军,而是十分地重视我军,认为我们并不是个好捏的软柿子,所以才会退避三舍,把城让给我们,而他们则集中兵力,去攻击我们这次的弱点,也是致命的弱点——剑皇陛下所带领的的后援军队。

这一点我的部下苏正瑜也看出来了,但我总觉得有点过于简单了。

因为据悉,我们这次的对手是非金属的常胜将军北堂朔冬,一个自上任以来就从未打过败仗的男人,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设置如此简单的局来给我们上套呢?

当我率军赶去救援剑皇Ⅳ的时候,在死亡谷这一带遇上他们,然后如此轻易击败了北堂朔冬的军队,连北堂朔冬自己也被魏老将军死死地缠住了。

这怎么可能?可当我看到我军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时,我不能相信也得相信我们确实已经赢了。

现在就等我的巡视部队来向我报告情况了。

可谁知,反转与被反转的发生只是一瞬间的事。

转眼间,我派出的巡视部队就剩下一个拖着被强酸重伤的千疮百孔的躯体的骑士回来向我报告我们已经被非金属F族族长宫蕤的强酸部队盯上了,并且已经离这里不远了!

而带领他们的萧御隆带领残兵逃进了死亡谷里。

我看看魏子路那里, 他还在和北堂朔冬酣战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这家伙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也不知哪里又来了力气,即便左腰受了不轻的伤,还在那里将手上的两柄大斧挥舞的呼呼生风。

他长着一张标准的S族人的脸——棕眉黄脸。还有着S族那异于非金属其他种族的体型——硕大结实。

S族是非金属联盟中军队出骑士的地方,这句话果然不假。

这人把两柄斧子挥舞的幅度如此巨大,其他人也无法靠近,而就凭我的武艺,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去掺和一脚的好。

我的近身格斗⋯⋯一直都是不及格⋯⋯

这也是我身为一名骑士的耻辱。

骑士是靠近战的凶猛和冲锋的拼命来震慑对手的,可我的近战都不及格。

换句话说,我只适合指挥军队作战,自己亲身作战却有些欠妥。

这时,我们都听到了一个猥琐的笑声,那人自称“宫三爷爷”,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人应该就是F族族长宫蕤无疑了。

他这次带的强酸部队可不是吃素的,这可不是我们平时靠一靠冲锋就能打破的寻常法师队伍。

他们的强酸能溅射能蔓延,一旦溅到骑士的脸上,会迅速地腐蚀骑士的身体,剧烈的疼痛会令他们痛不欲生,而且即便救回来了后方医院还不好处理。

何况我带领的这支是靠马蹄碾压第人的重骑兵部队,在速度上并不擅长。

“全军撤退!”想到这里,我立即决定让魏子路护着剑皇Ⅳ带兵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这里的士兵数量还是相当可观的,而且都是正规军,不是剑皇Ⅳ之前的那只三脚猫部队,保护他足够了。

至于北堂朔冬,这人我们根本捉不住他,只能放了,保护剑皇陛下的安全更重要。

我带一点人去死亡谷救萧御隆,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不能放他处于危险而不管。

可情势却是发生了逆转,宫蕤的部队似乎瞬息间就过来了,可听声音,我感觉他们还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现在这个距离,有一点近啊⋯⋯

然后,不出意外的,那些带着一点的腐臭味道的酸液瞬间就从高空泼了下来!

......

满眼的焦黑色,满耳的惨叫声,满鼻的腐臭味……

好端端的一支甲铠齐整,武器完备的骑士军队,转眼间就只如一群溃败了的老鼠,到处抱头鼠窜……

我护着剑皇Ⅳ从混乱的士兵中跑出来,在后面的不远处,一群头戴面具的身着土黄色长袍的人在挥舞着他们手里一种类似于管状的法杖,口里念叨着一种咒语,在咒语的催动下,法杖的顶端涌出了一股股五颜六色的带有腐臭刺鼻气息的液体。

液体喷洒向空中,淋在地上,淋在了躲闪不及的骑士的身上,这些液体所接触的地方都无一例外的迅速失去了生机,那些地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焦黑……

只要是被这些液体完全覆盖的地方,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不管是武器、战马甚至骑士,最终融成一坨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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