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留下他的印记 (2 / 2)
他一压下来,床铺就自动塌陷了一角,庄飞扬见他脸色不对,想要挣扎,却被他压住了手和脚,动弹不得。
“殷……殷景逸!”
庄飞扬气得不行,心尖发颤,见到他那深谙的眸色时,开始升起了丝丝害怕。
殷景逸暧昧的蹭了蹭她的脸,低声道,“留着点力气,我更喜欢你待会儿大声点叫我景逸,那声音一定很动听!”
话说着,他的手探了下来,庄飞扬只听得到“刺啦”一声,身上一凉,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殷先生,殷先生,我错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我不是那种人,我真的不是,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有……”
越是求饶,越是羸弱,那盈盈的目光里闪的水花更是叫人怜悯。
可她在为别的男人守节!
“乖,叫我景逸!”
殷景逸嘴角牵扯出嗜血的笑,让庄飞扬的心落入了谷底。
她太清楚他眼里的欲望了,以至于她都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景逸,放了我,放了我……啊!”
Ada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想让这段关系变得复杂,如今庄飞扬和殷景逸……
她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新生的痕迹掩盖了那些旧的,他成功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东西……
……
悠悠青草香,无数的鲜花开遍了整个玻璃房。
庄飞扬到达时,一个皮肤白皙,瞳色幽蓝扁着麻花辫的女孩子正在其中采摘鲜花。
“Ada!”
“飞扬,你来了啊!”
Ada一回头,就见庄飞扬走了过来,她仔细打量了她一下,精准的得出了结论,“飞扬,你脸色怎么不太好?”
庄飞扬摇摇头,“我没事!这个……”
她看着她手里的花,道,“这是你准备用来参赛的?”
“嗯!”
Ada看了一眼篮子里的花,有些苦恼。
“这是我刚采摘下来的花瓣,我之前一直在研究,只是味道总做的不那么精纯,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Ada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人一同研究香水,只是,她选了一条不同的路。
“好,那我去看看吧!”
庄飞扬的周末就是和她一起度过,两人都对香水痴迷,有时候在实验室一呆就是一整天,饭都会忘记吃。
平时,她手脚麻利,今天心思不在,脸色也苍白如纸,好几次差点都把器皿打碎了。
“你慢点!”
Ada再次见到她晃神时,忙扶住了她,“你要不还是去休息吧,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
庄飞扬犹豫了一下,见自己是真的撑不住,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先弄!”
今早,醒来时,殷景逸已经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她自己,再无其他,她不愿意待着,只能来找Ada。
“Ada!”
看着满园的鲜花,庄飞扬道,“这次参加南华的香水大赛,可能会有人对你……”
“什么?”Ada有些不明白。
庄飞扬深吸了一口气,道:“有件事,非常抱歉。我之前碰上了一个男人,我不想让他认识我,就随口说了你的名字。”
“他是南华的人?”
“嗯!”
“你喜欢他?”
“……”
庄飞扬不说话了,脸上有些红,她向来不会欺骗自己,更加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别人。
“你喜欢他,还很喜欢,但是他不知道你,不过就算名字一样……可他不可能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Ada走过来,疑惑的看着她。
庄飞扬指了指自己的脸,Ada恍然明白了,“他只认识表面的你,却不认识内在的你,他可真是一个悲惨又愚蠢的人!”
庄飞扬的化妆技术,他们都是见过的,再加上演技,能让人感觉是换了一张脸、变了一个人,可极少有人知道她会化妆。
“Ada!”
庄飞扬嗔了一句,“你的中文可越来越差了!”
“我不觉得!我说的都是实话!”
Ada不以为然,她有四分之一的华人血统,学习起中文来,也不是十分吃力的,更何况有个这么好的老师。
“你放心吧,要是他真这么蠢,我就帮你戏弄他!”
庄飞扬对她简直无能为力。
从花房里回来,庄飞扬实在是不想动,外面随便买了点面包,准备回去对付一下,好好睡一觉。
没想到在门口又碰上了殷景逸。
四目相对,庄飞扬瞳孔猛地一缩,低了头。
昨晚一夜凌乱,她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殷景逸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眉目一闪,给了两个字,“开门!”
庄飞扬僵立着不动,咬着唇角,既不看他,也不去开门,心里实在是不愿意,就怕错上加错。
殷景逸见她大有和他对峙的趋势,眼底一冷,往下走了两层楼梯,“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阴影罩在头顶上,庄飞扬有些喘不过气来,抬起头来,勇敢的迎向他,“现在很晚了,殷先生还请回。”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殷景逸瞧她一脸的倔强,蓦地嗤笑了一声,“看来你昨晚还没有把合同看清楚!”
听他提起那合同,庄飞扬脸色一白,藏着的手被抓了出来,里面赫然藏着她刚刚在楼下逃出来的钥匙。
入锁,开门,殷景逸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庄飞扬咬咬唇,忽然扭头就走,殷景逸回头时,恰好碰见,追了两步,一伸手将她拎了过来。
像拎小鸡一样,毫不费力的将她塞进了屋子里,门“碰”的一下,再次在面前关上。
“你……你放开!”
庄飞扬被压着,前面是他高大的身影,后面是坚硬的墙,逼仄的空间,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心慌。
殷景逸一咬牙,勾起了她的下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低着头跟我说话,我不喜欢看着人的头顶!”
不喜欢?
还真把自己当成谁了?
庄飞扬气得面红耳赤,推不开他,怒火也被逼了出来,“你这样做有意思?我们不过是上下级,我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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