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最后的尊严(1 / 2)
我听完白玲儿的这段故事,感慨万千,叹了口气问:“所以白姐姐你就为燕大哥奉上了一碗临行酒了,是吗?”
白玲儿点了点头,转头看着燕十一,双目盈盈闪动了起来。
“燕大哥恩重如山,可惜那时候奴家身无长物,只有一碗酒了,这实在是人生憾事……”
燕十一轻轻摇了摇头说:“白姑娘你言重了,你为我奉上那碗临行酒,你是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快活呢……”
说罢燕十一眼中也翻出了微微的泪花,这些泪花还滚烫滚烫的呢……
这番深情厚谊,即便海枯石烂,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眼下并非伤心感怀的时候。
我想了一想,想到了他们两人的魂魄被困在优昙婆罗法杖的事,开口便问:“这些过往我都已明了,只是不知为何你们二人会被困在优昙婆罗法杖之中呢?”
白玲儿听了我的话,抹了抹眼泪思忖了片刻才说:“这要从奴家大婚的那日说起了。”
原来白玲儿大婚那日夜里,又出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比白玲儿下嫁年过半百的高行知,还要更加令人吃惊!
而且这件事,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异古怪之事了。
按理说,夫妻双方行礼之后便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洞房花烛夜。
可是白玲儿遇到的洞房花烛夜,没有金杯玉盏,没有温香软玉,只有血淋淋的噩梦。
她刚刚从莳花馆的噩梦中解脱,却再次陷入了另一个噩梦。
一个属于白云别院的噩梦!
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一副道貌岸然的高行知竟然是这样的人。
当他将白玲儿的红盖头摘下之时,她的噩梦就开始了。
这个一副仙风道骨的白须老者此刻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他褪下白玲儿全身的罗裙,却用绳索将她牢牢困住,白玲儿又羞怯又困惑,但是她既不敢声张更不敢反抗,只能呆呆地愣在红帐里!
妻以夫为尊,更何谈是她这样一个小小的妾了。
高行知二话不说,将白玲儿捆住后缚在房中的一根柱子上。
他紧紧盯着眼前这美丽的胴体,欣喜若狂,颤抖的双手肆意游走了起来。
白玲儿脸色煞白惊惧不已,娇嫩的朱唇不住的颤抖,“老爷,你要干什么……”
“玲儿,你真美,来……尝尝这个花烛的滋味……”高行知昏黄的老眼中露出了一丝古怪的喜悦。
他手持花烛,将那融化时炙热的烛液,一滴一滴缓缓的浇在白玲儿白皙可人的肌肤上。
血红而炙热的烛液落在上面,瞬间溅起了无数的烛花,如同春天红艳的杜鹃一般,一朵一朵,顷刻间便绽放开来……
白玲儿浑身颤抖,四肢忍不住扭动起来,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痛哼。
高行知听了她的呻吟,顿时眉开眼笑,不住的点头道:“对……就是这样,叫吧……叫出来吧!”
“你使劲的叫出来吧,你叫得越是欢快,老爷我就越是舒服……”高行知眉头舒展,不断喘息着,兴奋得满脸通红……
白玲儿说到这里时,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她似乎再也不想回忆那些羞愧痛苦的时刻……
她早就应该想到,高行知年过半百,早已失去了行房的能力,他花费巨资将她买回来,虽然是个妾,却活的像条狗。
新婚后的每个夜里,高行知都以折磨她的肉体为乐,但是到了白天,他又恢复了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模样。
白玲儿此时身为高家的妾室,就是有再多的怨言,此时也只能忍住,四下无人时她才敢幽幽叹气。
原来自己深思熟虑之下做出的选择,竟然所托非人!
她身上的伤痕与日俱增,旧伤未愈新伤又起,但是再多的伤,也比不上内心中那深深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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