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计反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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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北边,于安南率领禁卫军保护着萧刚亲眷正赶向洛茫城。

远处一骑匆匆赶来,人未到、声先至,“报,叛将定西候已率兵赶至流水桥!”,一禁卫匆匆来报。

“再探再报”。

“是”。

挥退禁卫,于安南紧蹙眉头。心道,赵阔速度怎么这么快?这流水桥可是前往洛茫城的必经之路,却被赵阔率先赶至,如今断了萧刚家眷的北退之路,这可如何是好?。

“统领,如今北退之路被阻,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于安南也苦恼,这流水桥被阻,北退捷径已无。若是正面突围流水桥,禁卫死伤定会过半,这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策。除非转绕金鳞关,可是路程就得多走一半。

时间紧迫,叛军随时都有可能从流水桥正面突袭,于安南思前想后,暗自恼怒。

想着想着,突然!像是抓住报信禁卫的某个表情,紧接着冷冷一笑,“传令,绕至金鳞关向南再折北行进”。

“统领,金鳞关可是王炳在驻守,朝中皆知王炳此人好色,如今皇室遭难,属下怕他做出天怒人怨之祸,到时就算杀了此人,也难逃杀头之罪啊!”。

“他还没那个胆,敢沾染皇室亲眷”。

“怕就怕此人,色心包天,到时我等受罪是小,连累统领是真啊!”。

“哈哈哈……,去金鳞关,我有说要带着皇室亲眷吗?”,于安南大笑道。

“这!莫非统领想留下这群妇人!”,另一位禁卫插声道。

“放肆!口无遮拦”,于安南大喝一声,吓得那名禁卫一个哆嗦。

“难道!……统领是想……”,一旁的副统领道。边说着边用两根手指在面前比划。

“没错!兵分两路”。

“你带人护送家眷到洛茫城,还是经过流水桥。我带人赶去金鳞关”。

“不行,护送家眷此乃一等大事,还是由统领护送,我带人赶去金鳞关”,副统领急道。

“况且,王炳与我交情不错,我或许可以说服他,让他节制点”。

或许是副统领太过执拗,于安南竟是头疼不已,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听令行事吧”,于安南无奈叹息一声,点了十名禁卫,快马加鞭奔向金鳞关。

副统领砸吧一下,无奈调转马头,只好护着萧刚家眷浩浩汤汤的奔向金鳞关。

“侯爷,统领已经向金鳞关奔去,求侯爷放了我弟弟”,赵阔身后,一人哭着哀求道。

跪地哀求之人正是报信给于安南的禁卫,此时正泪流满面的向赵阔祈求着。

“呵呵,你放心,我这就送你去见你弟弟”,赵阔冷声道。

“什么!你……,我跟你拼了”,禁卫愤怒起身,拔出佩剑刺向赵阔。

“大胆!”,副将怒喝一声抽刀快速一斩,禁卫肩膀处手臂整齐掉落在地。

“啊,我的手……!”,禁卫倒地痛苦的捂着伤口,鲜血很快浸染着地面。

“哼!居然敢行刺本候,本候这就送你上路”,赵阔飞身一剑划过,只见禁卫左手捂着脖子,血液从左手指缝喷涌而出。半柱香的时间,禁卫抖擞着身躯,带着满脸不甘之色,便已死去。

“来人,给我扔下去”。

上前两位士卒,左右各自拖着禁卫的双脚向桥下抛去,水面很快涌现出一片红色,河水托着禁卫的尸体渐行渐远。

“侯爷,于安南已中计向着金鳞关奔去,末将愿领兵五千从金鳞关左侧杀出,杀于安南一个措手不及”。

“你就算率五万兵马也未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照侯爷这么说?莫非于安南他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不!不能用奇怪这两个字”。

赵阔沉思,“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他做事你完全摸不透他的想法”。

“怎么个特别?还望侯爷细说”,韩武紧紧追问,似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当年的晋城兵变你知道吗?”。

“末将有所耳闻,据说当年于安南独率十人就平息了那场兵变,事后还当场斩了林斌,在校场的八万兵马未敢跨出大营一步!”。

“嗯,此话不假”。

“于安南真有这非人的气势?”,听赵阔说完,韩武惊讶道。

独率十人就平息兵变不说,还当场就斩了将军!这份勇气着实非人可比。

“你且知晓他当年率领的十人是那十人吗?”。

“这个!末将不知”。

“我只说其中一人,你便知道了”。

“谁?”,韩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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