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4章 你让让奴家可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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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屈指一弹,数道翠绿的真气没入到竹君的体内,翠绿的真气瞬间在竹君的身体外形成一个奇特的翠绿护罩,眨眼的功夫,便见外面的翠绿护罩不断有黑气从体内被拔出来,竹君的面色,也逐渐有了血色。

“嗯?”

古方悦身为旁观者,见到陈帆如此神奇的医术,眼睛盯着陈帆,不知在思考什么。

点苍四君子,则露出惊诧和感激之色来,尤其是梅君,他本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不曾想,陈帆根本不用丹药,直接以灵力注入,便将毒素驱逐干净。

他感激之余,犹有震惊,他自修浩然正气,眼界甚高,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当然,最为不爽的,自然是妖女蓝柔了,她的瞳孔深处浮现出湛蓝之光,盯着竹君体内不断被拔出来的毒,以她的眼界,自然看得出来,陈帆的医术已经高明到不假于物和丹药的地步了。

她以毒见长,人人惧之,怕之,可如今,陈帆的出现,让她骤然意识到,原来她还有天敌!

陈帆的存在,威胁到了她。

“此人,乃是我的心腹大患!”妖女目光闪动,盯着陈帆的背影,她的双手不知何时缩在袖子里,似有动作。

这时,陈帆恰巧转过头来看向她,目光里带着玩味的笑意。

妖女蓝柔动作一滞,仿佛心思被看穿,她冷冷一笑,停止了继续下毒的心思,妩媚的一笑,夸赞道:“玄门医术,果然不凡。”

陈帆有些意外,也是拱了拱手,“姑娘也有些手段。”

“呵呵。”

妖女蓝柔暗自咬牙,暗想:“你要落在我手里,才知道我的手段有多厉害。”

两人的心思,自然不为外人知晓,四君子朝陈帆谢了又谢,陈帆借机旁问,才知道他们为何伫足不前,有独木桥不过的原因了。

“神医有所不知,这条黑水河中的水,乃是三元重水,比寻常的水密度大数十倍,蕴含庞大元灵之气,不但没有承重浮力,反而具有很强的下沉吸力,加之荒古冢来历神秘,邪气混杂在三元重水中,一旦靠近,必会在不知不觉间陷入幻境。”

竹君说道此处,微微一顿,他们一行,本是点苍五君子,松君没能从幻境中脱离,坠入了黑水河里。

“据说此河通九幽,故而称作九幽河,别看只有五米宽,对于我等来说,可以一跨而过,但如此距离实为天堑……”

梅君腆着肚子,说话倒也不失儒雅,加上陈帆治好了竹君,他态度一改之前的冷淡,反倒事知尽详,一一说来。

陈帆仔细听着,心里却有些奇怪,所谓的三重元水,也是重水的一种,他并非第一次见到,第一次,是在天池下方,孕育天光圣莲的地方,就有重水环绕,不过那里的重水,并无邪气侵染,第二次见到,则是在玄门的后山藏库,地底之渊,那里的重水暗藏阵法,为此,陈帆还专门查过关于重水的资料。

对某些水系灵根的修士来说,重水可遇不可求,可利用重水修炼,即便是体修,也可以利用重水的来强化身体。

陈帆早就有利用玄门重水熬打身体的打算,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时间。

而如今,他再一次遇见了重水,不同的是,此处的重水,叫三元重水,比昆仑山的重水,密度还要大,而且漆黑如墨汁,让人很是亲近不起来。

看着蜿蜒静谧的黑水河,陈帆忽然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昆仑山的重水归于深渊,莫不是流到了这里。”

这样想着,陈帆不免觉得荒诞。

而梅君则说到关键之处。

“想要横渡此河,只有一个办法,等到日炎之际,邪气渐消,三元重水就会下沉,到那时吸坠之力减弱,就可以横渡独木桥。”

陈帆闻言,点了点头,毕竟整条河并不全是三元重水,密度大的,自然会下沉,只是他依旧有些疑虑,问道:“可那独木桥……为何是一根竹子?”

“噗哧!”

这时,妖女忍不住笑出声,看陈帆的目光带着轻视。

“还玄门掌门呢,土包子,没见识。”

妖女蓝柔连连吐槽,好似这样,她心里才会舒坦一些。

陈帆无视妖女的嘲笑,不过他却起了心思,重新打量那根横跨黑水河的竹子,眼中有异色涌动,忽然,他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那莫非是……墨竹?”

“正是。”

梅君有些意外,他之所以知道这些,自然是先辈有人进入过这里,故而知道,但陈帆只看几眼,就认出那竹子的来历,他对陈帆又高看了几分。

竹君这时走过来,他面色已有红润之色,体内毒素已被清除,朝陈帆一拜,梅君立即会意,笑道:“我兄弟五人当中,三弟以‘竹’为号,他对墨竹,知之甚详!”

陈帆刚才暗中动用透视眼,发现那横跨的墨竹内有乾坤,并非他所熟知的墨竹,心里正奇怪,如今竹君走来,主动示好,他知道对方是讨好自己,甚至另有心思,于是该为传音问道:“竹君,这墨竹莫非有什么特别之处?”

竹君同样密音道:“不瞒神医,我此行,主要为此竹而来,奇物竹有云,竹有千千种,以青为常,以紫为贵,以黑为珍,墨竹者,竹节长,百年为笋,十年长一节,外纳天地五行,开辟风雷罡印,具有辟邪镇煞之功,三节可为长枪,一节可为利剑,睥睨无敌,诛邪不侵。”

竹君说着说着,眼中变得火热起来,不免打量那横跨的墨竹。

陈帆心有所悟,暗道:“怪不得刚才我感觉到墨竹之中蕴含着强大的雷灵之气,此物能辟邪镇煞,用来抵抗三元重水中的邪气,怪不得不会折断和下沉。”

陈帆将竹君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有些隐忧,若是他取走那一截墨竹,岂不是彻底断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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