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月里挑灯看剑(二)(2 / 2)
白衣横着魔刀,一道魔光似闪雷般窜出,一道惊怒地声音喝道:“八方风雨。”天昏地黑,浓雾迷漫,雷电交加,武当山呼呼下起暴雨来!一道道触目惊心闪电密密麻麻密布到寂静的夜晚。
“嘭!”
那一刀四分五裂,断断续续,彻底击毁金轮的龙鳞身,金轮如断线的风筝般跌落到地面。
比武场的群豪噤若寒蝉,看着那趴到地面一动未动的蒙古第一高手。
“嘿嘿嘿,有趣!你竟然能够破除我的龙鳞身,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瞧瞧龙象般若的第十二层境界。”
那本该死去的金轮国师毫发无损站起身,风雨雷电疯狂的锤炼着他的身体,魔帝道:“他的肉身逐渐的凝聚变强,但凭蚩魄九刀不知是否能够战胜此獠!你需将精神世界能量贯穿到刀气中。”
“暗黑魔般若。”
天地赫然变色,一股纵横宇宙的能量加持到金轮那肌肉供起的身体中,他花白的头发渐渐转黑,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华,竟一瞬间恢复到年轻,魔刀响起心脏般的跳动,它能够感到金轮带来的那股魔气。
他凌空踏着步伐,每踏出一步的声音,如龙象齐吟。
“喝!去死。”
金轮国师露出王霸的气息,一拳捣来,一根根百年粗的树木纷纷被拔起,天愁地惨,一派肃杀的气息!那能够摧毁一切的魔般若,透着很是玄奥至极的宇宙真理。
“九式:君临天下。”
狂风吹乱他的衣,暴雨淋湿他的发,他的眼睛睁开的刹那间,一股睥睨群豪,视苍生刍狗的无穷刀意杀向金轮,白衣的战意愈来愈强,魔般若的神秘力量使他浑身都缓缓渗透出鲜血来。
那是至尊的气息!是能够扫荡**、覆灭八荒的魄力,他就是战神重生,主宰着一切。
“不够,远远不够。”
白衣身体严重超出负荷,他想发挥最完美的一刀,就像沈漠的刀,能够隔断世间一切的刀。
“喝。”
他伸展身体,愤怒的咆哮,再咆哮!五彩的灵气自山川河泊、沼泽蛮荒汇聚过来,赐给他新的力量,那是一股足能够毁灭魔般若的力量。
天地间彻底的安静,唯有灵气浮动着他的宫袍。
“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哈哈!纵然我今日死掉,也将是江湖的传奇。”他的眼睛燃烧着莲花,那种惊心动魄,激荡灵魂的美使任何人都不能够拒绝。他的话有一种直抵苍天的霸道。
“哗啦啦!”
狂风卷,骤雨降。
金轮似霜打的茄子般,浑身污秽,他的魔般若身被破,彻底败到白衣的刀下,他哀嚎的哭喊道:“我败啦!哈哈!我败啦!”
他魂不守舍、痛不欲生,满脸的泪水,发疯般捶打着胸脯朝武当山滚落。
“张无忌、洛姬!你们谁再和我一战。”
群豪皆寒毛卓竖、面若死灰,洛姬看着那站在圆柱的白衫男子,他脚步发虚,流血染红衣裳,顺着雕刻仙鹤的圆柱流下来,他的气势虽然旺盛,但只要挨过这段时间,他就是砧板的鱼肉。
洛姬妩媚笑道:“你既是强如之末,还能够撑几回合!你乖乖投降,我倒能够给你留一条全尸。”
“哈哈,要我投降,纵然是死,我都不可能向你屈服?”
白衣用幻成的魔剑支持着身体,高高举起倚天剑道:“我想给你们看的一剑,你们会看到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一层。”
洛姬踏着烂漫的花苞,她的语气就像是千载寒冰,谁都不知两者有何恩怨!鲜花枝挥舞,一股淡淡的芳香掠来。四周像笼罩着无形的气墙,白衣感觉血脉沸腾,他的脸蛋隐隐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此妖姬施展的是精通攻击,你切莫当心。”
白衣咬破嘴唇,双掌的手指迅速变幻姿势,施展梵我如一,自身体,从下至上,七轮的光晕似花瓣般,雪白的两片花瓣抵达顶轮,一朵千瓣的七彩莲花盘到他头顶,洒落数亿万的光晕。
“咿!梵教的如一功。”
洛姬星辰般的眼睛幻化着,她手掌的生死树飘零着花瓣。最是奇特的一幕出现,虚空隐隐现出一株花树,那颗花树散发着青翠的光华,一朵朵碗口大的花苞绽放出七彩的花瓣。
谁都沉醉那样的美景中,白衣知道洛姬施展的是生死树的领域!只要身陷敌人领域,他将不能够全力发挥。
那缓缓开的七彩花瓣,似一柄柄无形的剑气,当花彻底的呈现到你的面前,就像一个展现娇美酮体的姑娘,它带来的终究是死亡。白衣凝神静气,他闭着眼睛想着那天外宇宙的一剑,他要一剑惊仙,要一剑破除洛姬的领域。
道藏蝌蚪文缠绕着他,雨散云收,清凉如水的皎洁月亮照亮整个武当,他浑身弥漫着一股仙灵气。
那是一种孤傲、一种寂寞、一种睥睨凡俗一切的冷。
他就像是脱离凡尘的仙者。
那馥郁的芳香越来越浓,他拿着倚天剑,享受着山间的那一缕微风,自然间的一切动静都渐渐随他远去。
鲜花枝似随意扔出。
白衣看着那鲜花枝,剑刃折射的月亮愈来愈亮,群豪皆只能够眯着眼睛。据武当派弟子说那晚的月亮很圆很圆,使剑的是仙人。
月亮有一道暗影掠来,他渐渐的近了,人和剑完美的结合,那一剑就似万里无云、似白玉般无瑕无垢!
自月亮上击来的一剑,那一剑辉煌迅疾!起初感到很温暖,逐渐感觉心脏、肺腑、四肢皆被冰冻,灵魂都透着一股寒意。
没谁能够抵挡那一剑,那绝非世俗间的剑法。
他如此惊艳,剑如此绝伦。
那是一道斜斜的剑光,如一道掣电,如一道惊虹,他只有一招,就是那一招震惊所有人,撕裂生死树的领域。
赫然那一剑就是天地自然的道,没谁能够忘记那一剑。
那一剑的剑光褪散,他早消失无踪,谁都知道他已经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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