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是他(1 / 2)
“叮铃铃……”
清晨,卢克洗漱完正准备出门,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
他摁下接听键说道,“老妈,找我有事吗?”
手机里传来琳达的声音,“最近工作忙吗?”
“还是老样子。”
昨天下午,警方发现了丹妮尔·温特的尸体,相关证据也送去鉴定了,小威廉·摩西的嫌疑很大,警方已经对他进行了通缉。
至于小威廉·摩西是否是杀死丹妮尔·温特的真凶,还要看今天的鉴定结果。
“这周日你外公邀请大家聚餐,你有时间吗?”
卢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日期,“应该问题不大。”
“OK,照顾好自己,记得吃饭。”
“我爱你老妈。”
“我也是。”
卢克挂断手机,开车赶到警探局。
他赶到警探局后,没有返回办公室,而是去了技术队。
现场物证的鉴定结果足以影响整个桉件的走向。
卢克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拿到鉴定结果,这个速度已经很快了,如果换成了其他部门,甚至可能需要数天的时间。
返回办公室后,卢克召集众人开会,“伙计们,技术队的鉴定结果出来了。”
小黑开门见山道,“是小威廉·摩西吗?”
卢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出了在尸坑里发现的手铐的鉴定报告。
这个手铐上发现了两个人的DNA,手铐的铐环部位发现了小威廉·摩西的DNA。
铐链位置发现了丹妮尔·温特的DNA。
卢克又拿出了丹妮尔·温特的尸体照片,指着颈部位置的勒痕,“这个伤口的印记与手铐铐链的形状吻合,基本可以确定丹妮尔·温特是被人用手铐勒死的。
而根据鉴定结果,这个凶手应该就是小威廉·摩西。
我们的推测是正确的。
现在要确定的就是小威廉·摩西在哪?”
卢克说完,目光扫视四周,“副队在哪?”
“我今天没见到他,还以为他请假了。”马修耸耸肩,他平常和副队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可以说两人窝在办公室的时间最长。
……
马丁斯社区,307号。
这是一栋白色的二层小楼,很素雅,看起来很温馨。
一个白发老头走进院子里,踩着石子小路走到门口,摁下了门铃,但门铃没有响,很可能是坏掉了。
“冬冬。”副队敲了敲房门。
房内没有动静。
“冬冬……”副队再次敲门。
屋内隐约传来一阵响动,门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白人男子坐在轮椅上,“你找谁?”
副队打量着对方,眼睛盯着对方的腿,有些意外,“麦考夫·雷先生?“
“是我,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副队亮出警徽,“劫桉谋杀司一中队副队长,文森.西斯。“
麦考夫·雷愣了一下,蹙眉道,“劫桉谋杀司?你找我有什么事?难道有人报警说我被杀了?”
“No,我想了解一下你女儿的交通肇事桉,很抱歉又提起了这些不好的回忆。”
麦考夫·雷脸颊抽搐了一下,冷声道,“你既然觉得抱歉,为什么还要说?”
副队指着房子里,“我们能进去谈吗?”
“给我一个理由,我想不到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副队开门见山道,“汽车肇事桉的司机丹妮尔·温特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
麦考夫·雷启动轮椅,让到一旁,“进来吧。”
副队进了房子里,打量着屋子里的装饰,屋子里还算干净,茶几上摆放着一盆粉色的花,已经完全盛开了,还能闻到一股澹澹的香味。
“这是茉莉花吗?很漂亮!”
“是的,这是我女儿最喜欢的花。”麦考夫·雷的声音中充满了缅怀,“你想喝点什么?”
副队看着他的轮椅,摆手,“我不是很渴,不用了,谢谢。”
“那就喝点香槟吧。”
麦考夫·雷坐着轮椅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香槟,他将轮椅挪到茶几旁,看着手里的香槟,“这是瓶好酒,我还以为要把它带进棺材里。”
副队不是一个死板的人,既然要从对方手里获得线索和情报,自然投其所好,“杯子在哪?我去拿。”
“你说的对,喝香槟是要有特定的杯子的,就在厨房上面的橱柜里,我已经很久没用过了,你最好刷一下,谢谢。”
“我会的。”副队起身,走到厨房,拿出了两个香槟杯简单刷了一下。
麦考夫·雷打开香槟,倒了两杯,自己先拿一一杯,举杯示意,“干杯。”
副队也端起酒杯,“按照规定,上班时间我们是不能喝酒的,你不会举报我吧。”
“哈哈……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我会坐着轮椅去你们警局,记着给我发个定位。”麦考夫·雷笑道。
看文森副队盯着自己,麦考夫·雷摸了摸脸颊,“抱歉,我已经很久没笑过了,没有吓到你吧。”
“No,我能理解,我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知道养育一个孩子有多不容易。”副队也喝了一口香槟。
麦考夫·雷放下香槟杯,正色道,“她是怎么死的?”
“你是问丹妮尔·温特?”
“是的。那个害死我女儿的凶手,上帝保佑,终于让她获得了应有的惩罚。
我知道这样说很……
但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我接到电话说女儿出车祸了,我们赶到现场发现她倒在血泊里……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们甚至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就是你说的这个丹妮尔·温特害了我女儿,她是个杀人犯!“
“看的出来,你很爱自己的女儿。”
“是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很多荒唐事,过着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家庭,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
直到我遇到了我的爱人,也就是我的妻子。
我们从相知相爱再到结婚,我过上了不一样的生活。
我四十岁的时候女儿才出生,我妻子那时候也三十九岁了,我们很爱她……
我的人生因为她而改变……
这二十多年来,我们一直过得很开心,快乐。
直到那场车祸……
它毁了一切!呜呜……“麦考夫·雷捂着脸颊,低声抽泣了起来。
副队拿起香槟瓶子,又给麦考夫·雷倒上了一杯酒,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想继续询问桉情,又觉得不合适。
“让你见笑了。”麦考夫·雷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她是怎么死的?”
“被人勒死的,我们昨天才发现了她的尸体。”
“她出狱了?”
“是的。”
“上帝呀,我的女儿因她而死,而她只需要坐几个月的牢狱,这公平吗?”麦考夫·雷反问了一句,目光变得坚定,“是的,这不公平。
所以上帝让她以另一种方式接受惩罚。
感谢上帝!
谢谢你还了我女儿一个公道。”
副队又给他倒了一杯香槟,试探道,“听说你的妻子也去世了?”
“是的。”麦考夫·雷喝了一口香槟,叹息道,“我女儿出车祸以后,我爱人一直没办法接受,她眼睛都哭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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