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风中之也(1 / 2)
此时场面进入了紧张时刻,这些盗贼今日若不出逃开封府,将会受到大宋的残忍重刑,莫得名生性急躁,只见他手刀一划,竟使出一招【无虚纵横】的剑法来,那剑横划,剑气呈十字便向多名官兵而去,瞬间就要了不少人的命。见状,官兵相向上前,众盗贼自然也上去抵御,顿时场面大乱起来。可见场上盗贼各显神通,百花缭乱,正是江湖为数不多的场面。
官兵增援越来越多,场面愈演愈烈,韩生尘心想,若是继续下去,寡不敌众,盗贼们也撑不了多久。此时他轻功一跃,便来到开封府伊身旁,府伊一惊,便被韩生尘擒住,把匕首放置脖颈,叫道:“住手!”显然他是对那群官兵喊的。
官兵盗贼见状,已经停手,看着那头挟持着府伊的韩生尘,府伊此时已经在唉声嚎叫,双腿已软。
“大胆!快放下老爷!”带头一名官兵持刀向韩生尘喝道。
“放下可以!不过你先放我们离开!否则这狗官的命今日将在此终结”韩生尘自然不妥协,拿着匕首更贴近府伊脖颈,官兵没办法,只好让了一条道路,盗贼见状,黑子的人早已经离去,只剩下白子。
“韩大哥”凌风波看着韩生尘如此,与白子的人不肯抛下他。
“你们且先走!”
“喂!姓韩的!你可想清楚,若是被逮到,你将关入大牢,受至重刑啊!”莫得名此时也道,没想到他也会为韩生尘留下。
“诸位莫担心,你们先去,韩某这便来”被韩生尘这么一说,众人只好离开,这时便只剩下韩生尘一人留下。
“贼贼人如今你已被包围,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兴许我还能上文给你减轻点痛苦”府伊说起话来已经十分恐惧。
韩生尘没有说话,只是挟持府伊来到门外,突然,韩生尘快速把府伊踢至甚远,然后立即向外轻功而去,这时,领头的官兵早已反应过来,一跃而追,在空中快速飞刀,正好插中韩生尘腿部,韩生尘气力不足,便重重摔下,待他想起身,那群官兵早就上来把他抓住了。
“哈哈!大胆盗贼!你也有今天!”府伊跑来,一脸得意地笑着。
“大人!此人该如何处置?”那领头的官兵来到府伊面前,拱手道。
“把他关进大牢!待我明日处置!然后派一些人马封锁东京!必须把龙牙给我找回来!”。
“是!”。
客栈的客房内,少了韩生尘已经只剩白子四人,他们此时各坐一角好似在沉思,而那装着龙牙的铁盒放置于桌上。
“既然龙牙已得,那我们把它带回去给天光始祖吧!”莫得名说的时候,心里有似尴尬。
“可韩大哥”凌风波愁眉苦脸道。
莫得名听罢,便大叫道:“那韩生尘现在可能已经被官兵抓起来了!要是我们回去救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可是不试试怎么知道毕竟有了韩大哥,我们才得以取到龙牙的”。
“凌风波所言极是,若是没有韩生尘,我们怎么会想出如此计划,而且要不是刚才他挟持府伊,我们现在可能早就在牢里了!”望川还是喝着酒,醉道。
“你这酒鬼,尽会说疯话,你要是厉害,那你就回去把他救出来!”莫得名反驳。
“我去!”众人没反应,凌风波已经起身拍桌,“韩大哥现在孤身一人,若不再快点,恐怕会死在那府伊手上!”。
望川此时已经放下酒壶,来到凌风波身旁,笑道:“哎,若是你如此说,那我怎么好意思不去呢?”。
莫得名不想说话,此时一旁的落冲坐在床铺,一脸淡定:“算上我!”。
“你们这”莫得名无奈,“好吧!若是被官兵抓住,到时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天山一丈雪,杂雨夜霏霏湿马胡歌乱,经烽汉火微。
此时的虚真身背包裹,骑着马匹行于天山之上,今日大雪,路上尽是朦胧一片,北风不时呼啸,发出刺耳声。很快便可以去到山寨,也不知此时奈何。虚真行到山腰处,此地正是当初韩生尘与雪貂坠落之地,虚真看得心酸,引起诸多回忆。他在那待的良久,便继续上山,很快就在远处看到了山寨的影子,不觉一笑。
当此时,突然一阵寒风呼啸而过,瞬间划来一个影子,把虚真与那推至旁边的雪地,虚真警惕,起身环顾四周,没来得及反应,影子又冲出,狠狠把虚真摁在地上。那人身体纤细,一身都被衣物包住,只看得见眼睛,不过那人看见虚真,便不再攻击,只喊道:“是你!”。
那声音虚真听得熟悉,好似在哪听过,直到那人脱下裹在脸上的衣布,原来正是那忽那,她还是那般漂亮,不过好似脸色不好,看见虚真激动地跑来包住,流泪了:“你你终于回来了”。
虚真见忽那这般,奇怪道:“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吐多布多呢?”。
忽那没有说话,只是在哭,哭的伤心,不久才道:“我哥哥他死死了!”。
死了?虚真心里惊讶,不知该说什么,有些莫名其妙的伤心,忽那继续道:“那夜你被带走后,我哥哥起来反抗,就被骨多杀死了”忽那似乎还想说什么,顿了顿,“而且信义教已经被骨多占领了所以我和余下的弟子就逃了出来躲到附近不远的一个洞内”。
“这”虚真已经不敢相信,说不上话来。
“而且那些弟子没有教主的领导,全都是一盘散沙,说一定要等拿着教主令的人出现”忽那近乎绝望,这些天来,她一直鼓励着那群弟子,可就算还剩诸多弟子,没了教主,他们硬是不愿意反攻骨多。
虚真听罢,从囊中取来一块东西,仔细一看,便是当时吐多布多交给虚真的教主令:“是否是此物?”。
忽那见到虚真手中持令,顿时惊讶,便叫起来:“这你从哪里得到的!”。
“那夜在骨多那伙人来之前,吐多布多便把它给了我,说日后变化,就让我继承这个教主之位”。
“这哥哥他”忽那有点难以置信,只见她拉着虚真的手向西处跑,“我这就带你去见弟子!”。
不久,虚真与忽那环跑至一处山壁密道,这条道路甚是险峻,一直通下有至百米,后便是一块小空地,忽那触碰墙壁后即刻开出一道石洞,洞有几丈长,穿过洞道就来到了一个洞内。此洞甚大,隔壁都有洞口通向外边,可不知外边是何地,而洞内都是弟子,最少也有五六十余人,他们看见虚真二人回来,无动于衷,近乎绝望。
“没了教主,信义教已经没有意义了”那群弟子中,一个靠在墙上的道。
虚真见状,立即拿出令牌,站在众人之间。那群弟子突然见到令牌,顿时打起了精神,跪在地上,低头。
“凡事见教主令者,如同见到教主本人”忽那来到虚真身旁,“现在你拿着教主令,就是新的教主”。
虚真犹豫一番,便点了点头,对着周围跪着的弟子道:“今日起,我便为信义教的新任教主!而我将不负上任教主的期望!带你们夺回天山!”。
“是!教主!”。
虚真知道,今日已经做出此事,便不能再回头,他从一位无名小卒,变成了一个教主,他将统领信义,走向壮大!
虚真站在一块墓碑前,身边的忽那也在呆呆看着墓碑,没有说什么,而那墓碑上写着“愿在天之灵,死者安息,信义教主之墓”。
“哥哥生前说死后不让在墓碑上刻自己的名字”忽那没再说完,“人固有一死,但这来得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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