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飞符传讯 乱战迭起(2 / 2)
陆元朗长吸一口凉气,将心中愤怒压抑而住,也不管五位师弟到底是不是风冷云对手,只冲陆一鸣而去。
齐霄见状一笑道:“都说了,你还不配我家赵师兄出手,偏生不信,看我怎么教训你。”
齐霄此言一出,口中气息一吐,将那斑斓大虎化出,便骑乘黄虎当空而行,将这陆元朗截下。
而此时风冷云已然摆脱五人合围,正斗在一处。见得这乱战而起,在木神祭台之上原本安然而坐的女子也起得身来,似有出手之意。
陆一鸣长笑一声道:“老风,这五人让与我来。”
风冷云闻言点头,便身形一晃,直迎那女子而去。
于此同时,陆一鸣一指苍穹,但见天空之中云气滚滚自而来,不过片刻就化作一乌黑云团,将那漫天星辉都遮掩尽去。
待得陆一鸣轻呼一声:“雨来。”那乌云便将这五人当头罩住。顷刻后,便有倾盆大雨打落下来。
那五人初时还不以为意,待见得这雨点将其各自所放的护身之法,尽做碎片之时,方才恍然大悟,连连驱使了数件灵器,才堪堪将暴雨遮掩而住。
得此闲暇陆一鸣放眼而观,但见风冷云已和那女修战作一团。
这女子名曰:田芙秀。乃是木神七秀之中仅有的一位女子,其修持之术乃是木神宗威名最盛的擎天功。比起陆元朗,她神通不知高出几许。
但见她只一掐法诀便化出一株擎天巨松,立于身前。而无论风冷云剑气如何澎湃,也不能突破这巨松的防护。
风冷云思量片刻,将那希夷气剑凝出,使出无形剑遁,在虚空之中一现一逝,诡秘无端。这女子一时竟不能觉察他究竟居身何处,自然无从摆脱。
风冷云自是打定主意,纵然无法破她神通,也要将她牢牢困于此间,单等陆一鸣齐霄将其余几人尽数战败。
而被陆一鸣困住五人,眼见得暴雨无休无止,再困其中,自是难有生机,合力一处,左冲右突,yu要开出一条生路。
怎耐风雨相随,不论其如何转动方向,均是冲不出去。他们回头遥望自家祭台,眼见风冷云正与田芙秀虚空相斗,一时也脱身不得,俱是心中一凉,手中法术也隐隐有些失去cao御。
此时齐霄长笑一声:“你再纠缠,就取你小命。”
陆一鸣回首而视,但见得齐霄正骑虎行于一虹桥之上,而虹桥一端,陆元朗双脚已然被银丝紧缚,脱身不得,显是败局一定。
可其人却似浑浑噩噩,还在施展土行法术迎击齐霄。只是不论其如何施法,却终究被那虹桥牵引偏离,尽成无用之功。
合该他倒霉,齐霄因真传排位之时,受挫与宁佐臣土行神通之上,便潜心钻研土行法术的破解之术。不巧的是,这陆元郎所修的正是土行一道。前后交手也不过数合,便被齐霄一举成擒。
就在这时,正在这时。
只听得一声剑啸之鸣自远及近,诸人只看得一道天青剑光当空一闪,便有一人现与高天之上。其人身材高挑,周身之外正有一天青剑丸绕体而旋。
这人称不上英俊潇洒,可轮廓分明。他一双剑眉低低压起,而其双目顾畔之间放出逼人剑意,显是修为不凡。而其鼻梁高高挺起,从这点来看,此人应该骄傲的紧。
这人就是云中道年轻一辈最为杰出的弟子——钟神秀。木神七秀之首。
钟神秀稍稍一观,身外盘旋不休的剑丸便放出一道剑光,抢在齐霄之前,把那陆元朗解救而去。
这还罢了,他抬手放出一股淡青se烟气,直直落入那被乌云笼罩的五人头顶,这五人得其相助,奋力从其中脱离而出。
陆一鸣也不管他如何施法,将正与田芙秀纠缠的风冷云唤了回来。倒要看看所谓的木神七秀之首,能有何话讲来。
钟神秀眉头一挑,将田芙秀唤过细问几句,便令几人退至自家祭台,自己驭气行空,行至陆一鸣面前道:“道友不觉此行太过霸道,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陆一鸣见他磨蹭半天,仍说出这么没有创意的话来,不禁哂笑一声:“先来后到,道友可是在我之后而来,他们可不能让我心服,算了,胜负终究不在嘴上,据闻钟道友jing善飞剑之术,在下倒是想领教一番。”
钟神秀眉角一抬道:“看来道友对自己神通自持的紧,看来倒要领教领教阁下的神通了。若是你胜,我木神宗就不再过问你多占之祭台之事,你看如何?”
陆一鸣哈哈一笑:“道友既是木神真传之首,怎生如此小气。”
钟神秀也不细思便铿锵开口:“好,若是我输了,阁下开启传送符阵的三十六粒星辰沙,我双手奉上,不过你若输了,也是一样。”
陆一鸣虽无三十六粒星辰沙在手,却也自信一笑:“当然,自然。”说完手中纯钧一提,便脚踩天都飞身云空之上,与钟神秀遥遥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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