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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阳公司在开会,梨园村管区同样在开会,不过这次会议的人数可比县公司里面的会议多的多。
在管区大院前的一大片还算平坦的空地上,摆了一张桌子,只有一个人是在桌子正中间坐着,那就是丁长生,其他人成员虽然都是坐看的,但是都里桌子有一定的距离。而桌子对面黑压压全是人,给大伙的通知是讨论这路到底修还是不修,这有什么可讨论的,厂里不是给拨了钱吗?难道这些领导想吞了它,于是大家都很积极的来开会了。
在丁长生右面不远处坐看刘香梨,虽然她早晨才偷偷回去,可是经过了一夜,不但没有虚弱无力,反而是精神焕发,这一点让她的小姑子何莺儿看个正着,但是并不知道原因,如果她再仔细一点就会看到今天的刘香梨居然破天荒的扎了一条围巾,在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嫂子系围巾啊,她不知道的是,那是刘香梨在遮掩脖子上的吻痕。
这个丁长生发起狠来没轻没重的,回去一看,自己的身上多处都有吻痕,现在还隐隐作痛,可是痛与渴望交织着,使她不时的将眼光飘向正在台上讲话的丁长生。
“乡亲们,我已经向厂里的领导吹了牛,要是修不好梨园村的路,我这辈子就住在梨园村了,梨园村虽然好,但是我这年纪轻轻的,还想升个职位啥的,以后也好继续给咱梨园村厂区服务呢,所以呢,这路咱得修,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每年都有几个亲戚朋友因为路不好而丢了性命”。丁长生说到这里,脸上现出悲沧之情,无论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老乡们认为这是真的,认为丁长生真是想给大伙修路。
“当刘香梨给大家讲了修路的事之后,我听到有人说,这路该是厂里修,大家伙不该出力,这话对不对呢,我认为对,厂里有这个义务给大伙修路,给大伙提供一个保证安全行驶的路,但是我要说的是,目前能给我们修的也就是去城里的这条老路,不外乎修修补补,过几年遇到大雨洪水,还会冲毁,这条路我们现在要走,当然要修,但是我们不能将精力全都投在这条路上,我们主要修的是老代表带领你们修的那条路,一直修到山那边的220国道上去,从此之后,梨园村再也不会出现因为走路死人的事,而且这条路通向的是省城,到时候你们的孩子都能直接从这条路去省城上学,大伙说这条路该不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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