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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时才看清，透明的玻璃窗户上，镌刻着的是山茶花。

房间里焚着山茶花的香，窗户上镌刻着山茶花的花样，就连灯罩上也悉数是山茶花的形态。灯光照亮灯罩，山茶花的影子映照在墙面上，形成一朵一朵的山茶花。

恍如真的花型似的。

这个老东西，喜欢山茶花？

“上官老爷子，你利用自己亲外孙把我弄过来，你的心可真硬啊。把秦立打伤，你就不怕秦敖找你麻烦？还有啊，一来就弄我的双脚，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余生半眼没看那碗粥，直言：“让我看一眼秦立，我要确保他平安无事。”

“可以，先把粥喝了。要是你身体削弱，对后续的实验效果不好，血液中的成分会有影响。”

实验。

余生转过头，拿起床头那碗粥，毒肯定不敢下，他还要拿她做实验呢，活是会让她活一段时间。

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朝着粥的表面吹了吹气，“你和余嗣久是什么关系？他的人，怎么你也能用？还是，那女人本来就是你的人，余嗣久也是你手下的？”

上官郑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看。

那时他问过陈令，极其特殊的血型相同的两个人，神韵会不会也想通？

陈令说不会。

但他确实发现，余生和她的神韵很像，尤其是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一眨，眼眸中仿佛含有星星，却带着几分危险。

美，却有刺。

她能感觉到，这老东西一直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