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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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宛黛扯开袋口,往里看了眼,有酒有菜,他买得还挺全乎。

“你酒量多少?”言宛黛捏了片菜叶,边吃边问。

“我的酒量还可以,差不多要喝光这两瓶酒吧。”

言宛黛眨了眨眼睛:“那我不喝了,你今晚喝光它们。”

邵鎏坐到床边,表情不解:“为什么要让我喝醉?”

“我想看你醉酒后的样子。”言宛黛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带着撒娇的口吻问他,“可不可以,就一次,让我看看你喝醉酒的样子。”

“一定要醉?”邵鎏抬起自己的右手,“你确定要让一个病号喝醉?”

言宛黛看到他手背上的针眼,意兴阑珊地收了手:“还是算了吧。”

邵鎏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本来大脑中的淤血也只有很小的一点儿。经过这几天消炎散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将袋子里的吃食一样一样摆好,用筷子起开其中一瓶酒,对着言宛黛比量了下:“说好了,你吃菜,我喝酒。”

邵鎏没用纸杯,直接对瓶吹。

“你尝尝,这红烧肉做得不错,吃起来一点儿也不腻。”

“你再吃吃这个青菜,味道挺好。”

“你不吃山药?不能挑食,什么都要吃。”

随着瓶子里的酒液越来越少,邵鎏的话变得越来越多,到后来,上下嘴皮子都不利索,说话结巴,眼神迷离。

他喝干最后一口酒,将酒瓶往桌上一掷,人则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床上。

言宛黛停止了咀嚼,她将手中的筷子一丢,趴下身子去看邵鎏的脸。

她抬手轻拍他的脸颊:“睡了吗?”

邵鎏勉强撑开眼皮,冲她微微一笑:“没睡,但是,困!”

言宛黛双膝跪在床上:“你脱衣服好不好?”

邵鎏闭着眼睛说了声:“好。”

他伸出双手要脱衣服,但双手在空中扒拉了好半天,找不到衣服在哪里。

言宛黛索性伸手,帮他脱了衣服。

脱.内.裤的时候,邵鎏皱着眉头挣扎了下,嘴里嘟囔着:“不脱裤子。”

言宛黛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听话。”

她这一声比什么都好使。

邵鎏松手,最后一层遮羞布顺利脱下。

脱完衣服,言宛黛拍拍枕头:“乖,躺过来。”

邵鎏很听话,乖乖地爬了过去,象个乖宝宝一样,认真躺好。

言宛黛帮他盖上了被子。

她起身,将自己的包提到床边。

她脱下身上的睡衣,叫了声:“邵鎏!”

邵鎏轻轻“嗯”了声。

她继续脱,脱完,抓过自己的外套往身上穿,一边穿一边叫“邵鎏”的名字。

邵鎏答应的声音越来越弱。

当她穿戴整齐,邵鎏已经睡着了。

她站在床边,连着叫了三声“邵鎏”,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

睡沉了。

言宛黛把食指送到唇边,狠劲一咬,鲜血涌出,她平伸着食指,重新掀开被窝,将血抹了点儿在床单上。

一处血迹大点儿,其余三四处则是零星的红血滴。

抹完床单,她再次咬了下手指,将新鲜的血液抹在邵鎏的腿上、身上,最后又故意在被套上抹了点儿。

抹完,她拿创可贴将伤处贴好。

她跳到床上,开始蹂.躏床单和被套。

握一握、搓一搓、踩一踩。

折腾够了,她坐到邵鎏身边,低头看他的睡颜。

即便是酒醉,邵鎏的睡相也很斯文,他嘴巴紧抿,眼睛闭着,睡相十分平稳。

言宛黛趴下,在他的肩膀处狠狠咬下去。

睡梦中的邵鎏吃痛,皱着眉头狠推了她一把。

言宛黛没有防备,屁股重重着地,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坐在地上往床上看。

邵鎏推完,翻了个身,继续睡。

言宛黛起身,最后看他一眼,提着自己的包,走出酒店。

雨已经停了。

夜色中的城市静谧而美丽。

言宛黛边往前走边在空中挥了挥手,她说道:“邵鎏,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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