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极阴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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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这在华夏,原本应该是无数人家团圆的好日子。一家人可以坐在小院里,吃着点心说着事情顺便看看头顶上那轮明亮而又灿烂的月亮,这是一种多美的场景啊。而

历史在不断的向前走,走入了今天的时候,以往的很多习俗,早就不知道被大伙儿丢到那个旮旯里去了。年轻的小情侣,总是能像神一样的,把除了清明节之外的所有节日都过成情人节。而已经有了孩子步入中年的人群,要么会趁着这难得的休息睡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要么会拖家带口的奔向华夏的各个角落,去旅游过节。至于天上那轮月亮,大概也只有人生失意的文化人,才有兴趣在这个晚上陪着它。端着酒杯说一句但愿人长久,喝

完就进屋看电视了。总之这样的情况让人有些发懵,你永远都无法想象,在这么个天寒地冻积雪都没有融化的地方,到了晚上竟然会比白天都热闹。白天的安静在进入夜幕的一颗彻底被打破

,此起彼伏而又不知所谓的尖叫声在人的耳廓上游走很久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之后,会如同洪水暴发一样,一股脑的击打在耳膜上,听得人痛不欲生。路过几个幽暗之处,竟然还能隐隐听到里面传出的呻吟跟喘息,于是在这一瞬间我更加对一大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在这冰天雪地里竟然还有那种兴致,这简直是在缔造

传奇。你让柳下惠之所以坐怀而不乱,是因为天气太冷的那种恶意揣摩情何以堪。

“离天最近的地方,要比人间更像是人间。”从幽暗处走过,我带着戏谑的说了句。而李香兰则是回头看了一眼,俏脸微红的轻啐了一口。

“这可是人家的自由,我倒是挺向往这样的生活。”郑屏状若不羁的哈哈大笑,嘴里更是荤段子迭出,显然他对这些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俗不可耐。”郑简堂亦是表态,他对那样的行径十分不齿,而他挖耳朵的动作更是表明,刚刚那声音已经玷污了他的耳膜。其实郑简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相当传

统的男人,这从他日常的行事作风中便能看出来。“你这可就错了!就算是一代大诗人上官婉儿,还有那个叫李清照的大词人,可都是喜欢在没事的时候写写艳诗艳词的,你说你一个现代人,怎么整天把自己弄得比古人还

严谨?”郑屏跟郑简堂不对路,逮住任何一丝机会都不忘记讥讽郑简堂一番,郑简堂看了他一眼,没有发作,闭口不言。我们是朝着王母宫的方向走去。王母宫就坐落在这一片山顶大湖的对面,在这大晚上的冰天雪地里,那个地方灯火通明,游客不息。而就在刚刚,我们一群人在一起闲聊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一种十分晦涩的能量波动,然后觉得有些不妥,伸手在自己的衣兜里摸了摸,里面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十分简短的写了一句话:月当中天,极阴殿

见,逾期不到,后果自负。这不用看我也知道,肯定是白玉京中的人留下的。这样的行事手法,跟我之前在去琼海的飞机上碰到的事情如出一辙。只是那时候是有人把一张白玉京的卡片放在了我的衣兜里,而这次是一张纸条。更重要的是最后那后果自负四个字,那样的语气,大概也只有白玉京里面的人才能写出那种风格吧。好像真是把天下的一切都不看在眼里,

认为白玉京是应该脱离俗世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存在,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负。在王母宫的门口买票进了这个已经被修缮的无比辉煌的地方,里面无数的壁画仿佛是在说着开天辟地之后人类发展的一幕幕。在洪荒之间跟野兽搏斗勉力生存繁衍,然后有先祖为了趋福避祸开创出来了卜算之道。并且着重的用图画描绘了最开始的先天九卦。我想如果传言无误的话,那么笔画中描绘的这个人,十有八九便是传说中的伏羲

氏。长长的走廊处处都是充满着别样风情的瑰丽图画,有些图案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座山下的世界里,看得我啧啧称奇。这样铺满宫墙的笔画,也不知晓要一群人多少个日夜的生生不息才能完成?甚至从其中,我还找到了山海经的影子。现在流传着的山海经版本,许多画风跟这笔画上有颇多的相似之处。不清楚到底是山海经借用了这王母宫

中的图画,还是这王母宫中的图画在刻绘时候借用了山海经的风格?不过我是比较倾向于前者的。虽然山海经也会常常提到上古洪荒,但跟这无数幅笔画比起来,内涵却稍显不足,好像有很多东西,在山海经上都已经失去了灵魂。比如这笔画上说的,山本身是有灵的

,而这笔画上所描绘的山峦,也的确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会忽然从墙面上跳出来真是的显化在这世界上。小东西被我带进了这王母宫,但是野鸡的体型太庞大,我没办法带它进入。我有理由相信,只要野鸡一落地,立刻就会给这大地造成恐慌。还从来都没有人见过这么大的

雄鹰,甚至还有很多人毕生连鹰都不曾见过。所以也只能让他去天上自由活动,或者找个地方养精蓄锐暂时休息一会。野鸡从它的头顶抖落下来了一根羽毛让我带着,说它要自由活动了,只要我带着羽毛,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它都能够找到我。我问它如果我是在另一个世界呢?野鸡竟然也

毫不犹豫的跟我说肯定能到,不会出一丁点问题。其实野鸡究竟是什么底细,真没人知道,包括小黑布跟菩萨在内,谁也说不清楚野鸡的来头。只是那两个货都说野鸡来历肯定也十分不凡,最起码都应该是跟小东西还有缺德乌鸦在一个档次的瑞兽。只是现在的这些瑞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污秽的人间呆久了,一个个都变得油滑无比,根本从它们的身上看不出半点瑞意。除了小东西心思变得空灵之外,剩下的可能都变得如同一个奸诈的商人,一个比一个懂得付出跟回报成正比的道理。当然,这里的付出跟回报成正比,说的是要有谁想请它们做事,必须

得先付出足够的好处,否则免谈。而如果反过来是他们想让别人帮忙做事,肯定是不用付出什么最好了。关于野鸡这事情,在玉山的世界中便听大禹跟夏启都说过,这只长不大的鹰崽子在它们那个族群中的地位十分奇特。他大概是那个族群中唯一一个,经历了很多代族群老家伙的逝去备份却不见涨仍然历代都是小字辈的奇特存在。为了这件事情,我前些日子得了空闲之后便会去翻阅各种典籍,把家里遗留下的那些足以撑起一个书库的书全

都看完了,都没有从中发现竟然有活物可以从那些虚幻世界中带出来的例子。也曾有先辈提出过这种想法,但是在付诸于行动之后,便无一例外的自己把自己的这种想法全盘否决了,认为这根本不可能。虚构的就是虚构的,物件里面贮存的也仅仅只是一段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往事而已,往事已矣,过去的东西也早都已经消失或者死去,根本就不可能从故事当中重新变成真实而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传说

中无所不能的那些神祗都不可能有这种本事,若不然,这个世界怕是早就已经乱套了。而离奇的是,他们认为不可能出现的,却被我弄了出来。我问野鸡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野鸡说它一点都不清楚我问它完全是白问。我不知道野鸡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这事情,反正从大禹治水玉山中的世界出来后,野鸡并不怎么展现自己种种的神奇之处,它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雄鹰一样整天盘旋翱翔在天空上长嘶,看着自己那些已经发展地‘畸形’的同类不断叹气,说大大小小也是鹰,怎么会变得这么小的?它在这个现实的世界,所偶见过的最大一直雄鹰,体型也不过是有它的十分之一而已。但不管野鸡怎么掩饰,我在那个玉山的世界中却是真的见识过它的不凡之处。那是在大禹的那只巨鹰死亡的一瞬间,野鸡疯狂嘶鸣,它用自己的喉咙发出一种怪异难听的音

调,竟好像是要把大禹的那只巨鹰从死亡规则的手里夺回来,而这更是差点就成功了。也许是那个世界的规则受了惊吓,从那之后连续很多天那里的世界都没有消停过。而后来小黑布则私下里告诉我,也许野鸡的来历那枝点天笔知道。它一直都藏在玉山那个世界里,对立面的一切再清楚不过,但是那只笔很刻板,不像它这样好说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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