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信念如歌(1 / 2)
鹰的啸声,不用说都能听出来是野鸡扯着嗓子在吼。甚至我都能听明白它在说什么,“高处不胜寒,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这话乍一听有那么几分熟悉,随即我明白过来,这不是有段时间小哈总喜欢感叹的话么,现在笑东西不再这么说了,却轮到了野鸡继续,让人恨得牙根痒痒。而电话,是那个什么动物什么部门的负责人打来的,跟之前和那些人见面时候他们的态度相比,这次的态度简直好的不得了,从一副大爷的臭脸直接变成了孙子的笑脸,
这中间的反差之大,我估计就算是电话那头的人同样郁闷的想要吐血。“郑先生您好,您还记得我吧,我小李啊……”电话那头一个轻轻的好像是害怕打扰了我睡眠的声音在响着,而且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此刻跟我自称小李,这样的自称简直让我一阵恶寒。简单应付了两句,拒绝了对方见面再谈谈的邀请,就听电话那头继续说道:“郑先生您千万不要对我们产生了什么误解,这次的事情是我们没有弄清楚状况
,搅扰了您的生活还请您多多体谅……”我直接挂了电话,懒得多说了。我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在说这种话的时候肯定心都是在颤抖的,所以我想我直接挂电话这个举动,虽然好像是有些失礼,但总归是十分善解
人意。范存龙来了紫桐别院,他带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说是有一伙偷猎者进入了长安地界,他们最近正在满世界的打听天上那只鹰的消息,似乎临时起意准备对那只鹰动
手,并且已经开始着手疏通长安城里大大小小的灰色地带跟黑色地带的关系。“打听就打听吧,让那东西受受罪也好,不然整天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尾巴已经都翘上天了。”到处都是跟野鸡有关的事情,我不胜其烦的对范存龙摆了摆手,怎么那东西就这么喜欢得瑟的?被人关注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自古以来都是这样,说文雅点就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用渭城那边的话来说,人狂没好事,狗狂挨砖头。现在是一只
鹰在狂,估摸着得直接挨麻醉弹之类的东西了。“不管?那好吧。”范存龙搁着三层天花板向上看了一眼,好像是在看正在天上得瑟的野鸡,并为之默哀。“那没事我就先过去了,过来就是专门给郑哥你说一下这件事情。
”“嗯……走吧走吧……对了,别急。”我又喊住了范存龙,想了想便说道:“这事情还是多留意一下,你那边多盯着点,要是他们真动手的时候,就让他们滚出这片地界。还
有,我听存虎说你现在跟你的护士小情人打得火热啊?抽个时间带上人家姑娘,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说起来你也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没有的事,郑哥你别听存虎那混球瞎扯,整个就一蔫吧坏。”范存龙顿时一脸赤红,又有些没有底气的矢口否认,只是恐怕连他自己都能听出来这其中到底有多少底气吧
。“羞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正常的人伦纲常有什么害羞的?就这么说定了,当时见过一面,那姑娘挺好的,你可要把握住了,这年头好姑娘不好找。行了快走吧,
记住多留意这些事情。”我对范存虎挥了挥手,等他离开之后,李香兰一脸诧异的从二楼走了下来。“现在的你才像是一个正常人,你以前特别没有人情味,弄得我有时候在你身边,都觉得心里发慌。”她在我身边坐下,刚刚范存龙来之前她就先避去了二楼,我恶意的猜想,也许是古时候的某些观念依然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这样可真挺好的,虽然不可否认古时候的华夏,很多东西都被认为是糟粕,但在礼仪这方面,却深刻到了极点。
知礼仪,进而才知荣辱。我默默看着李香兰不说话,她又说道:“朵儿跟蔷薇,你准备什么时候让人家进门?别总是这样拖着,对她们的名声不好,你要知道,女人家的名声一旦坏了,这一辈子可
就完了。”“什么怎么办?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这事情我不想谈。”在李香兰无可奈何的目光下,我起身离开。也许在这事情上我是有那么一些不近人情,毕竟我得承认自己不是柳下惠,但这的确是为了她们好。江溪对我什么感情,我能明白,所以只要让她冷静一阵子,智慧的她从能从这个圈子中兜转出来。而白蔷薇,虽然不可否认她的确十分漂亮
,但我对她却并没有什么感情。哦不,也许感情是有,但那感情应该是局限于友情的感情,无关爱情。
……时间辗转匆匆而过。我把后来父亲交给我的东西全都吃透了,这些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并不怎么晦涩难懂。天地人三花绽开,于冥冥之中呈现三花聚顶的模样,长生劲一口气打八次也能脸不红气不喘,体内长生劲流窜于经脉之间,如同滚滚洪流摧枯拉朽。而我,也越来越能感觉到那蓬勃生长的血脉力量,说到底,那才是一个人,甚至是
一个族群一个物种最本源的力量,满世界没有什么能跟一个生灵的血脉力量相媲美。李香兰后来告诉我她要离开一段时间去拿回一样东西,我知道她是要回去一个很庞大的李姓家族里,拿回一个原本属于她的东西。我说要不我陪着她一起过去,她却摇头
拒绝,说这些事情她得自己来解决,这一辈子她不想过多依靠我的力量。我有点气不顺,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自己的女人跟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能一脸开心的笑容吧。但也只能由着她去,她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身诡异的本事,我知
道她现在也有去那个赵州李姓家族的底气,不过在我强硬的要求下,李香兰还是同意让范存虎跟她同行。趁着这段时间,我去了长安的店里很多次,想要摸清楚南柯一梦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让那个来自于十年之后的我都当做很重要的事情提了出来,这里面难不成还能隐藏着什么大秘密不成?而在此之前,南柯一梦在我的眼里,虽然很有价值,毕竟是世界上仅存不多的迷幻镂空之一,且现在都还无人能够将这种迷幻镂空复制出来,但它也
紧紧只是很有价值罢了。只是研究了很久,我除了发现了几点以前未曾察觉到的谜团之外,并没有找到它里面隐藏着的秘密。这又不禁让我有些犯嘀咕,难不成,真是我多心了?可是那一张纸上
的字,那熟悉的笔迹所书写的内容,让我现在想起来依然是记忆犹新。而在这期间,我经常把地花的力量度入小哈的身体中,它被地花滋养的越发不凡,一双眼睛里有着一种狡黠的灵动,同样也隐藏着很大的一分善念。看着它的眼睛,我就
想起了在范家庄子听到的那个传说,曾经有一只很小的猪,辗转徘徊在大山之间,用自己的生命挽救了无数生灵,后来遭到了天谴,它被命运遗失在了世间。而同样吃饱的,还有小黑布。他是真真正正的爽翻天了。十八块黑布合一,它最近都在沉睡中不断的融合那些力量,拿出来就能够看到,传说中的生死簿雏形已经渐渐显现,而随着它的隐约出现,大禹治水玉山就开始变得极度不安稳起来,那里面似乎总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开小世界的壁垒从里面冲出来,这不用说,我猜都能猜到究竟是什
么东西想要从里头出来,除了那只曾经疯狂寻找小黑布的判官笔之外,再无他物。这期间小黑布还苏醒过一次,它对着大禹治水玉山疯狂的嘲笑,嘴里念念有词。大概说的是让你躲啊,让你躲啊,躲进去出不来了吧,我就不给你指路,急死你。我听得目瞪口呆,不得不说小黑布真的很贱,在家里隐世了这么些年,它在红尘喧闹的市井间存在着,最终被熏陶成了这种模样。有时候我也会在想,小黑布的这人格特征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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