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问出十八年前的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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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子傲一愣,随即小心肝砰砰跳个不停,可是想到自家姐姐,他还是鼓起了勇气。

“娘……娘亲,我真的不是故意提的,我只是想把事情查清楚,仅此而已,我没有恶意的,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的!”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的害怕。

十八年前的事对自家父王来说就是一个毒瘤,可是提都不能提的。

如今他这么说出来,简直就是在狮子头上拔毛,绝对死无葬身之地啊。

谁知,舒灏翎和白水汐看舒子傲真的像看一个傻子,两人一脸的迷茫,压根就不知道自家宝贝儿子再说什么。

白水汐上前,轻轻戳了戳舒子傲的额头,有些无奈。

“小傲,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近日身子一直很好,怎么会有事呢,你这是听谁在胡说八道了。”

十八年前的事,这么多年来,从来不会有一个人主动提起,就连舒灏翎和白水汐平日里都不会提一句,所以便理所的没往那方面想。

舒子傲一愣,随即却是黑线了,悠悠睁开眼睛,看着自家娘亲那好笑的眼眸,嘴角不厚道的抽了。

感情他这么半天是在瞎紧张了啊,老天要不要这么捉弄他。

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么?

平常父王娘亲那么聪明,今天这是怎么了?

舒子傲猛地回神,敛了敛神,小心得扯了扯白水汐的衣袖。

小声道:“娘亲,我不是说这个。”

他必须得解释一下。

白水汐一愣,也有些不满了,“小傲,那你到底想问什么?”

这小滑头在这里叽叽呱呱半天,一句中听的都没有听到,她耐心再好这会儿也是火了。

舒子傲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贼溜溜的瞥了舒灏翎一眼,肚子里顿时多了一大包勇气。

“我说的是十八年前,你怀上姐姐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话说得够直接了吧,虽然接下来等待他的是有可能身首异处。

果然,舒子傲话音一落,白水汐猛然身子僵住,红润的脸蛋瞬间惨白。

而舒灏翎更是不用说了,瞬间杀气腾腾,那身上散发的戾气,足够毁天灭地。

舒子傲小心肝一抖,瞬间就知道坏事了,他打了个冷颤,想开口说什么解释,可是他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小手紧握,小表情苦逼,大眼睛满满的惊恐,别提有多可怜了。

时间,就此陷入寂静。

舒灏翎和白水汐陷入了安静之中,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特别是舒灏翎,浑身的杀气,似乎只要舒子傲多说一句都会身首异处。

突然,舒灏翎抬眸朝舒子傲看来,那个眼神异常的冰冷。

舒子傲小心肝又是一抖,暗叫糟糕。

完蛋了,这会儿真的踩到雷区了,下一秒真的是死无全尸了。

舒子傲这会儿真的要烧高香了。

然而,舒灏翎却没有想象中的大发雷霆,而是格外冰冷的看着舒子傲,并没有其他动作。

许久,舒灏翎眼睛一眯,沉沉道:“你问这个是为了什么?谁让你问的?”

低沉且阴森的声音并不恐怖,但是在舒子傲的耳朵里却如同地狱索命的符咒。

舒子傲咽了咽口水,害怕的往后退,说话都觉得身体在颤抖。

“没,没有谁让我来问,我……我就是想知道。”

为了自家娘亲能活命才拼死过来问,结果还不能说出原因,这种苦逼的感觉,也只有他自己品尝了。

舒灏翎摇头,脸色没有丝毫好转,“你问这个是想如何?”

舒子傲一愣,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想如何,我就是想问问,就是想问问,仅此而已。我真的没想做什么。”

舒子傲真的要哭了,这一次终于觉得自己在作死。

舒灏翎看着他,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怀里的白水汐不知何时已经被放开。

白水汐回神,眨眨眼睛,努力勾起一抹轻笑。

“小傲,十八年前的事其实很简单,并无什么特殊,就是一场意外,我们之所以不让你们提,只是觉得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过去,不应该拿到当前来说,以免毁了快乐的生活而已,别那么紧张,我们不会怪罪于你的。”

白水汐满眼的欣慰,一个错也挑不出。

其实让他们心痛的不是那场意外,那场意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意外,他们不愿提起的其实就是火蝴而已。

白水汐如此解释,简直就合了舒子傲的意了,这简单的几句话对他开始简直就是剥开拨开云雾见青天。

舒子傲连连点头,眯着眼睛不敢去看舒灏翎和白水汐,刻意去忽略周围的冷气,嘴里打着哈哈。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是意外嘛,能有什么事,看来是我多想了。”

说着,猛地抬头,“娘亲,父王,你们说的对,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能因为这些意外的开心毁了我们的生活,对对对,说的真是太对了。”

心里却在哀嚎,果然,这胆子和姐姐的一模一样,一到关键时刻就怂了,为毛就没有遗传自家父王和两个哥哥的呢,苦逼啊!

白水汐轻轻点头,伸手欲去摸舒子傲的额头,“说的……”

然而,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舒子傲一个蹦哒就往后退一步,躲开了白水汐的触碰。

舒灏翎脸色一沉。

白水汐身子一僵。

舒子傲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笑容此哭还难看。

“娘亲,既然你身体无碍,我也不好打扰了,你和父王慢慢散步。你们刚用过早膳,肚子肯定不消化,一会儿又该肚子疼了,而我也不能成为罪人,不能耽搁你们去散步了,嗯,对,我不能耽搁你们散步,这就走这就走,绝对不能耽搁,不能。”

说着就转身,压根就不管舒灏翎阴沉,白水汐惨白的脸。

他可没有忘记自家父王那要杀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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