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洗清冤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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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静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想到自己突然晕倒,不知道那天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倒是祁越不声不响的把一个关着公鸡的笼子提了进来。

“我跟你说,那个姓唐的一看就不安好心,我都偷偷看到了,他带来的那个男人可不是一般人,却非要等你受伤后再出手,你说他到底是何居心?”

屋里都拉着窗帘并没有阳光进来,那只公鸡还趴在笼子里一声也不叫唤,司静靠在床头有心想下去看看却没这个力气,只能让祁越把公鸡嘴里的符拿出来。

等符一拿出来,公鸡身上突然飘出一道灰影,摇摇晃晃就跟喝醉了似的。

司静让祁越在他身上洒了点无根水,渐渐那道灰影的轮廓也开始清晰了起来,看到司静后,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方老先生您不用怕,当初也是我没有考虑到这些,才害的您出事,我很抱歉,不过现在林盛已经打起您公司的主意,您女儿还被他蒙骗在鼓里,没有办法,我只能找您出来和您女儿把事情说清楚,不然后果怕是会不堪设想。”

听到她的话,那道灰影也发出一道苍老的声音,“这不怪你,都是我不够果断,明明早就看出那个畜牲有不对劲,却因为琳琳一直没有开除他,还把我们父女害的阴阳相隔。”

叹口气,他顿了下又道:“这几日我一直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哪,也是刚刚才恢复一点神智,司小姐,多亏有你,还请你马上带我去见琳琳,我不想再让她被那个畜牲蒙骗!”

刚死之人三魂七魄都不稳,只有到七天后才能凝成生魂,然后才去投胎,这时候的生魂都是没有神智的。

“话虽如此,不过您现在魂魄虚弱,如今是白天怕是不好行动,不如等晚上再去吧?”司静靠在床头苍白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话落,方老爷子也点了点头,毕竟是白天,司静只好让他又回到公鸡身体里面,免得被外面的烈阳之气所伤。

司静知道自己现在身体是什么情况,起码要休养一个月不能动精气,只是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只鬼娃怎么样了,唐先生有没有受伤?

怀着疑惑,司静只好拿起手机给唐霆打了一个电话,祁越坐在一旁吃着哈根达斯,阴阳怪气的道:“你就是傻,那个姓唐的一看就没安好心,你还担心人家,还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什么样了!”

司静皱着眉正欲说什么,电话那头却突然被人接通,顿时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司小姐?”

靠在床头,司静拿着手机认真问道:“唐先生没事吧?”

话落,电话那头的人只是换了个坐姿,低声道:“我很好,只是害的司小姐受了伤,这让我很愧疚。”

“无碍,换作其他人我也会尽力保护的,这本来就是我们修行之人的职责。”说完,司静又跟着道:“只是昨夜那个脏东西不知是怎么消失的?”

祁越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此事的确很古怪。

闻言,电话那头的人只是随意的靠在沙发上扫了眼手里的手机,“昨夜跟我来的助理也会一点阴阳之术,不值一提。”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司静这下就明白了,难怪那个人面相如此古怪,可见对方一定是一个高手,难怪她什么也看不出,那鬼娃已被她重创,对方要想消灭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见他如此坦白,司静也在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愧疚,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抹歉意,“抱歉,是在下多心了,唐先生放心,二十号在下一定会去给您那看病人。”

听到那清脆的女声,唐霆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还没说话,对方却挂断了电话,他靠在那不由低笑一声,这小姑娘居然又挂他电话。

寂静无声的书房里还坐着两个人,看着唐霆将手机随意扔在一旁,对面沙发上的一个白须老头不禁微微一笑,“这便是你说的那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

唐霆拿过一台笔记本放在面前敲打起来,没有说话。

见此,沙发另一边的那个国字脸又十分认真的凑了过去,“师父,那个司静竟然还会失传已久的净元咒,也不知到底是哪一派的人。”

白须老头没有接话,而是眯着眼沉思片刻,扫了眼对面的唐霆,突然道:“你夫妻宫泛红,目清睛亮,可见你的正缘已经不远了。”

听到这个老板有桃花,那个国字脸也是一脸异样,这个唐老板为人这么精明,难以想象他老婆会是什么样的?

闻言,对面的人突然视线一移,硬朗立体的轮廓上闪过一丝不以为意,低下头又继续敲打着键盘,声音没有丝毫温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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