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肯尼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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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顾淼为什么刚从云l南回来就跑去了肯尼亚,一切都是因为命运的安排。

命运之神说:“六月底,动物开始大迁徒,少年不来一发吗?”

这么一说,好有道理,命运之神提醒的真是时候,

动物迁徒一年两次,但是夏天的最隆重,冬天的动静没这么大。

顾淼问:“蓓蓓,你六月底有假吗?”

沙蓓蓓表示:“滚!大学生都还没放假,我哪来的假!”

顾淼只好哭哭啼啼的跟别人走了。

至于小兰,旅途中的人不过是聚散随缘罢了,刚刚结束旅途的时候,几个在路上认识的人还拉了一个群,感觉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事实上,过了没两个星期,那个群就安静的如同死了一样,再也没有了消息。

不过在路上这段时间,让顾淼结识了许多可以与自己一同出发的朋友,

比如驿路羁旅——的未婚妻,

驿路羁旅的未婚妻有一颗出去玩的心,但是土豪驿路羁旅同学——懒!

对他来说,不远千里万里的去旅行还不如去农家乐找个地方打两天麻将。

于是,强行把未婚妻塞给了顾淼。

等其未婚妻把机票住宿和签证的钱全部都付掉了之后,驿路羁旅无心的一句话,让顾淼一脸懵逼:“我媳妇儿动作有点慢,让你家那口子担待点。”

“等等……担待?蓓蓓她不去啊?”顾淼震惊了。

现在,轮到驿路羁旅震惊。

“只有你一个人?”驿路羁旅对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开始感到担忧,虽然沙蓓蓓有霹雳手段,但是,人天高皇帝远,根本就劈不着啊。

所以,最后,懒惰的驿路羁旅也成为了团队中的一员。

由于在草原上最方便的是包车,因此,最后,又多方凑人,凑着凑着,就凑出了——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其中有顾淼上一个公司的同事,和此人的现任同事,以及大学同学。

再加上驿路羁旅未婚妻的闺蜜,闺蜜的同事。

总之,就是基本上大家都不算熟的神奇世界。

顾淼是其中旅行经验最丰富的人,于是对大家提出了以下的要求:

首先,要有自理能力。这里的自理能力指的是跟大家走散了之后,知道怎么看地图,知道自己坐的是哪趟飞机,就算是走得散得不能再散了,最最起码能保证自己回国。

其次,不要惹事,不要上了国际刑警的引渡文件。

第三,自己有什么习惯,自己准备好。过了饭点吃饭就会马上饿死的人请自备零食,怕晒怕晕车的备齐该备的东西,尿频尿急尿不尽的就别来了,路程长,不断的停车虽然司机不会有意见,但是会影响同车其他人的体验。

第四,有问题请在未出国之前就提出,不要等所有准备工作完成了,再指点江山。在路上遇到问题,都听顾淼的,不要每个人都提诉求,不然肯定要闹崩。

所有人都表示没问题!

除了顾淼,别人都要上班,于是前期所有的准备工作,都由顾淼完成。

上次在意大利的米开朗基罗广场往下走的时候,他与六个到佛罗伦萨来开会的某石油公司的员工同路,一路走着聊着,无意中得知,原来某石油公司除了挖石油卖石油之外,还干了一件很有出息的事——开旅馆!

在肯亚尼,有一个名字土得掉渣的旅馆,就是某石油公司旗下的产业。

阳光旅馆……听起来旁边就可以开一家阳光幼儿园,对,就是那个想去那里的人永远会上错车,车门都会被焊死的那个神奇的幼儿园。

虽然名字土,但是所在地区很厉害,

真·富人区!

国会议员就住在附近!

有两道铁丝墙围着!

逼格特别高!

以及在那里可以预订肯尼亚全程的包车,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你说停哪儿就停哪儿,只有司机,除了开车和指点有啥动物有啥好看的之外,绝不会多BB一句,更不会有不买东西就不让走这种事。

最终所有的操作都办完了,只待起飞。

一行人,各自从各自的地方起飞,最后落地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再集合。

其中媳妇儿的闺蜜的同事问道:“啊?分开走啊?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从家到机场,再到另一个国家的机场,就呆在机场里不动,你能迷到什么地方去?”

有一位爱岗敬业的朋友,晚上十点多起飞的飞机,在办公室里加班加到了八点多,然后再从办公室直接奔去了机场。

都不容易啊……

在出发前,顾淼已经对所有人科普过,动物大迁徒可遇不可求,它们的本质目的是凑够数量过河,这样被鳄鱼和其他掠食者吃掉,也不会导致种族的灭绝,因此,一个月最多两三回。赶上了是中彩票,赶不上是正常的,不要预期太高。

大家愉快的表示认同。

机场的地勤看着肯尼亚签证,一脸的羡慕:“是去看动物吗?现在能看到动物大迁徒吗,我也想去看。”

阿布扎比机场比迪拜机场的东西差太多了,迪拜机场极尽土豪之能事,比帝都的T3、魔都的浦东T2强上不知百千倍,阿布扎比……也就比毛熊家莫斯科那个名字巨长的机场稍稍好那么一丢丢。

就在顾淼还满怀着对阿布扎比机场的各种不满时,内罗毕机场挺身而出,为阿布扎比机场挣回一点面子。

在内罗毕机场面前,阿布扎比机场宛如仙境,起码人家还有彩绘的鸵鸟蛋做为装饰呢。

而内罗毕机场,一度让顾淼以为自己走错了,从机舱出来,就发现自己身在某某大楼的地下停车库里似的,水泥糊的墙,完全没有任何的装点,横平竖直的墙,完全没有掩饰的排气管和明线。

左看停车库,右看停车库,越看越像停车库,它本来就是停车库。

原来的机场出口的那幢楼被火烧了,然后,其实已经被烧了很多年,但是一直都没有修好,也可能是他们根本就不想让它修好了,总之,现在出来的地方,的确就是旧候机楼的停车场。

下了飞机有一条长长的测体温的通道,过了爱首,有一张桌子上放着厚厚的几堆表格,随手瞎填填,就可以直接去排队了。

此时,顾淼看见旁边有好几个中国人愁眉苦脸的站在旁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中有一个人看见顾淼向他们张望,便上前问:“你会说英语吗?”

“还行吧,怎么了?”

那人说,在过边境的时候,边检官查了他们的国际防疫黄皮书,然后收掉了其中一个人的,不知道为什么。

又因为他们的英语太烂,实在跟边检官聊不下去,于是只能蹲在一边干着急也没办法。

那位收了他们黄皮书的边检官还在工作中,他的身后排着长长的队伍,如果顾淼此时凑过去,还不知道要排多久。

而且顾淼还不能走那条通道,顾淼是落地签,需要排另外一个队才行。

时间紧迫,实在是爱莫能助。

再说,既然出国了,就要想办法自己解决问题,而不是就蹲在路边等着可能出现也可能永远不出现的人。

如果这点解决能力都没有,那么在外面,还会遇到更多的事情。

从边检出来之后,遇到了驿路羁旅等三人,听见了一个因吹丝挺的故事。

边检有三条通道,分别明晃晃的挂着三个牌子:local、foreigners、visa

本地人、外国人、落地签。

然而,两位妹子认为visa的意思是visa信用卡,两人一琢磨,没带信用卡,算了,还是排foreigners吧。

排了半截,被填完表的驿路羁旅拉出队伍,拖进visa通道。

“这不是一时没想起来visa还有签证的意思嘛。”妹子显然感到很不好意思。

机场外,一排光头瓦亮的黑叔叔站在那里举着接人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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