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化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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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外的呼救声依然在一声一声的传来,呼救的女子的声音非但没有降低,反而一声比一声高。

长离依然有兴致的盯着谷外,这一次,叶无声没有再阻拦,他对长离道:“我让他进来?”

长离摇头:“不,我要去看。”

叶无声抱着长离往谷外的阵法走去,迷雾在他们眼前散去,可谷外的那个女子依然看不到他们的身形。

她背靠谷口的大石上,一张仿若空谷幽兰的脸布满了憔悴,点点虚汗从她的额头冒出,浸湿了她的额角,让她看上去苍白而凌乱。

长离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并没有武功的姑娘,说道:“又是一个喜欢穿白衣的姑娘。”

叶无声有些好奇:“穿白衣的姑娘怎么了?”

长离摇头:“好像一窝兔子。”以为自己是在守株待兔,实则自己才是被等待的兔子的那个兔子。

叶无声不懂长离的话,他以为长离只是认为这穿着一身白衣的姑娘像个兔子,他道:“要抓几个兔子过来吗?”

长离略带兴奋的点头:“好啊,我要吃红烧兔头。”

叶无声:“……”

靠在大石边的白衣姑娘,没有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她神色痛苦的按了按自己的后腿,在她的脚踝处,明显的有鲜血溢出。

柳裁雪随着师兄闯荡江湖,结果遇人追杀,与师兄失散,她便慌不择路的跑来这山谷之中,结果被拦截在山谷之外。

望着周围迷蒙的雾气,柳裁雪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她到底闯入了什么地方?怎么师兄到现在都没来找她?内力耗尽,伤势不轻的柳裁雪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不知道为何,她呼救的声音却一声比一声大。

而在另一边,叶无声问长离:“你要救她吗?”

长离摇头:“不。”

“你不是一直想要见见她?”

“可我现在已经见到了。”

“哦,那就走吧。”说完,叶无声就抱着长离离开了,而谷中的其他人在得知叶无声的意思后,也没有插手这件事。

这座山谷的位置隐蔽非常,寻常人纵然是运气再好也没那么容易闯入,更何况还轻易的度过了前面布置的几个陷阱,直接陷入阵法中,除非,从一开始,就有人引着这姑娘来此。

在全身虚软无力的情况下,声气能越来越足,有许多种情况,而其中一种,就是用秘合药。

而恰好,在这个姑娘身上,长离问到了酥榉花的味道,酥榉花,正是秘合药的一味主药。

最后,柳裁雪还是被她的师兄找到。

她的师兄柳裁风望着虚弱不堪的师妹,眼神复杂,原是打算演一出美人计的,不管接下来要怎么唱戏,与那位高人搭讪关系都是一件好事,可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这个如花似玉的师妹。

望着柳裁雪被撕破衣裳后裸露出来的如雪手臂,柳裁风的眼神闪过一丝暗光,握着剑的手也开始渗出汗来。

他一步步的走近:“师妹。”眼神和煦,神情坦然,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庆幸。

柳裁雪似乎全无所觉,她露出一个心情非常的笑容来:“师兄!”那笑容仿佛沾了晨露的兰花,柔弱中带着几分清丽。

柳裁风眼神更热了,他几乎遮掩不住眼中的绮思:“还好你没事,师妹,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是否非得拔了我的皮不可。”柳裁雪是他师父的义女,十分受他师父看中。

柳裁雪挣扎着从石头边坐起来,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只是有些脱力罢了,师兄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追杀我们的那群人呢?”

柳裁风赶紧走过去,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要急,你伤得不轻,来,先服下伤药。”说完,他就拿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到处丸药来。

柳裁雪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而就在这时候,她肩膀突然被重重地点了一下,身子顿时就动不了了,她下意识的大喊了一声:“师兄!”

可在下一刻,柳裁风连她的哑穴一起点了。

在柳裁雪惊怒交加的视线中,柳裁风的手开始在她如嫩藕一般的手臂上摩挲了起来:“师妹,你这一身肌肤当真是养得好,如雪玉一般温润生香,真真是让人迷醉不已。”

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温润和煦,若只是听着声音说不定他以为他是一个正气凛然的正人君子,可他的手却已经缓缓的挪到了柳裁雪的脸颊之上,在她如雪如玉的脸上流连了一会之后,才重重地扣住她的下巴。

他道:“师兄早就对师妹惦念非常,可师妹总对师兄不假辞色,师兄可是一直担心师妹会便宜了哪一个不起眼的小子,没想到今日就让我遇到了这等机会,师妹,你说师兄到底该不该错过?”

他扣住她的手突然用力,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两道青青的印子。

他眼中淫邪之意大盛另一只开始拨柳裁雪衣服的手都兴奋的发抖,他语气带着几分安抚的说道:“师妹,你放心,师兄会让你快乐的……”

他欢欢的俯下身去,那一双被眼前的美色刺激的发红的眼紧紧的盯着柳裁雪那一双惊恐的眼睛,他喉结不停的耸动着,这等如花般美人,终于也让他探了一探……

他紧紧的压制着柳裁雪动弹不得身子,眼中的淫邪之意逼的柳裁雪都好似受不住的闭上了眼,而就在他埋首在那温香软玉的肌肤中的时候,一道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突然从他的后心传来,他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口中吐出一口黑血:“怎,怎么回事?”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摸他的伤处,可手指伸了一半就落了下去,他撞见了柳裁雪那一张带着讥讽笑容的脸:“蠢货,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中招?”

柳裁雪抬手掀开了他沉重的身体,他后背贴地倒下,那一根刺入他背心的簪子,顿时又往前扎了几分,直扎得他透心凉。

他死死的瞪大了眼睛,那一双凸起来的眼珠子里满是不可置信,怎,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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