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禁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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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炎冷冷地盯着那热情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虽然明知道她们挨得这么近只是因为凌越尘在给颜月输送内力。可那般情景落在慕容炎的眼中,他的目光越来越是冰冷,越来越冷漠残忍,当颜月再度忍痛开口祈求着放走凌越尘时,慕容炎的唇角不禁找掠过一丝冷笑,视线转向那一脸伤痛的凌越尘,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放他走,可以,只要你把前些日子给朕写的情诗背一遍,再告诉他如今你心中的男人是谁,朕便会放过他。”

凌越尘怔怔地盯着怀中的颜月,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口。而颜月怔了半晌,对于慕容炎的要求颜月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心中即是好气又是好笑,想不到一个君王居然有如此的小孩子脾气,不过是想用这情诗来刺激一下那凌越尘罢了。不过如果这般一刺激凌越尘,真能保他安全,这岂不是好事一桩。想到此,强忍着胸口的痛意笑着问道:“皇上,你说话算话!”

那苍白的小脸上,唇边还有着殷红的血迹,却偏偏挂着那么自然舒畅的笑意,这样的颜月让人感觉很是诡异。慕容炎冷冷地瞧着,眉峰微挑,撇出一丝淡笑道:“朕一言九鼎!”

颜月再度笑了,胸口痛的几乎不能呼吸,如今颜月只希望骨头没断,否则自己这伤还真不好办。轻启双唇,轻轻地背诵起了:“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原来这诗中充满了浓情密意,可她受伤之下声音很小,安静中却透出铿锵英气,绵里藏针。特别是末句“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反倒让人感受到一种誓死坚持之感。慕容炎此时听来只觉感觉全变了,原来是她表示对自己情深意长之诗,可如今听起来却像是她对凌越尘的表白。

而接下来颜月还特别随意轻松地说出了原本慕容炎最想听的一句表白,她说“我心中的男人是大戎朝的皇上慕容炎。”慕容炎这才知道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让人觉得恶心无比。而接下来的话更把慕容炎隐忍的怒火全部激了出来,她说“皇上,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可以放了臣妾表哥了吧?”

仿佛应和着颜月的誓言,凌越尘也坚决地表白着:“月儿,表哥不走,表哥定会和你同生共死!”

慕容炎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暴发,只是那么一瞬间也的内力再次运于掌心,向着颜月身后的凌越尘疯狂地袭去。

颜月只觉掌风掠过,惊骇恐惧以及胸口剧烈的疼痛再度来袭,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颜月已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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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已是第二天的午时。

庄嬷嬷以及春花秋月都守在床榻边,看到颜月张开眼来,连忙上前服侍。一个给颜月的背后垫上靠枕,一个端来的热水,还有一个紧张地看着颜月的脸色,生怕主子有任何一点点的不适。从她们的口中,颜月只知道是华师傅亲自来到这碧梧轩给自己诊的脉,华师傅交代只要躺着静养半个月再配合些药物治疗便可。

至于那凌越尘表哥是什么情况,庄嬷嬷等人一概不知。当日,碧榕轩的奴才们只看到皇上带着一批人冲进了沐浴间,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敢靠近。后来便看到受了重伤的娘娘,众人心乱恐慌,哪里还顾得上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从庄嬷嬷这里颜月倒也了解了那晚皇上为何而来,那颜沁在碧榕轩大闹引得众奴才都到了院子之后,方便了凌越尘进屋与颜月单独会见。而颜沁便跑到外面命令侍卫速去清心殿报信,说碧榕轩来了刺客。慕容炎得到信息,当然在第一时间赶到,于是才有了那场有些类似捉奸的一幕。春花秋月等一干奴才提起颜沁,便个个义愤填膺,好在第那颜沁已然嫁出宫外,如今众人也只能在口头上出出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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