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太不是东西(1 / 2)
沈家当家人沈立仓在京城外,不小心冲撞了逸安王,且致使逸安王受伤!
当这消息传到耳中,裴老太爷就一个感觉:有人在明目张胆的跟他镇国府抢媳妇儿,有人在明目张胆的搞阴谋算计!
沈立仓冲撞逸安王?还致逸安王受伤?
哼!
沈立仓要是都有本事把逸安王伤着,那他裴家何至于到现在都还在忍着?早就在知道逸安王对颜璃心存贼心时,就上去把他脸给抓花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干看着。
所以,沈家明显就是被阴了。
逸安王是挖好了坑,设好了套,然后把沈家给埋了。
“王府的护卫从沈家撤了吗?”
刘言摇头,“还没有。不过沈立仓已经就剩下半条命了,还有沈家的财富也已去了一大半儿了。”
裴老太爷听了,轻哼,真不是个东西呀!在为颜璃出气的同时,还不耽误发财。墨昶一出手就准备给自己奔个人财两得。
一边跟他镇国府抢媳妇儿,一边发财!更重要的是,在皇上那边,就算是皇上猜疑墨昶可能是故意阴沈家。或许也只会认为墨昶这么做,是因镇国府看沈家不爽,而墨昶跟着附和一下。
想到这一点裴老太爷不由有些气闷了,一不小心镇国府还成了墨昶的遮掩了。
打着帮镇国府的幌子阴沈家,暗地里毫不犹豫再跟镇国府抢人。一举阴了沈家,作了镇国府,讨好了颜璃。如此……实在是太阴了。
“裴戎呢?”
“世子出去了。去哪儿没说!”
裴老太爷听了皱眉,以前不觉得,可现在,越看越觉得裴戎像个二愣子!
逸安王府
武安站在一旁,看着躺在软榻上闭目眼神的人,看一眼他被包扎起来的胳膊。心里暗腹:这算不算是也下来血本了。
只是,这伤是有了。可是,颜璃会不会来探病,却是不好说吧!关键,看颜璃顶着镇国府世子妃的名头,在自己眼前晃悠,他这心里也觉得别扭吧。
所以,武安实想说一句:主子呀!颜璃既然都已经跟裴戎定亲了。那么,那些关于通房的事,您就别想了吧!
太傅府
自宫中回来,赵太傅就一直坐在书房,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心情却是有些阴郁。
赵德看一眼赵太傅,垂眸。
当初在蕲河时,赵德就清楚看出,逸安王对颜璃有维护之意。而现在,在颜璃同沈家对上时。沈家就那么刚好的冲撞了逸安王,直接招来大祸。如此,这真的都是巧合吗?
如果是巧合,倒是还好。可若不是呢?
从今天在皇宫,颜璃和沈鹏对持时的气势,已可确定,那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主儿。
纵然是在市井长大的如何?在皇上面前,可是一点怯意都不见,直往死里碾压对方。而最后结果,她赢了!
就因沈鹏碰了颜尘,颜璃就能往死里怼人。如此……
想想二爷曾经对颜璃和颜尘做的那些事,这仇算是结下了。
一个有胆识,有脑子,又和逸安王有着牵扯,现还得了镇国公维护的人,和赵家站在了对立面飞。
如此,曾经在赵家人口中的孽种。现在,意外长成了一个对赵家不利的祸害。
清楚这一点,赵太傅心里能舒坦才怪。
曾经造下的孽,现在报应可能来了。
赵家如此,就是不知道颜家是怎么想的。听说,颜璃对颜家可是一点也没客气。
“太爷,小的无能,去了颜小姐的住处,没能见到人就回来了。”
颜子清听了,凝眉,看着脸色发白,衣服脏乱满是尘埃的文青,“那你怎么这副模样?”
没见到人,就不存在双方动手的情况。如此,怎么还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听到颜子清的问话,文青抬头,脸上表情透着惊魂未定之色,“小的刚到颜小姐宅子门口,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只狗就从里面冲了出来,对着小的追了一路。所以,小的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其实在去之前,文青已经预想过事情可能不会太顺利,可能会被甩脸子,会听一些难听话。因此,在去的一路上他也想好了如何应对,可是,他没想到竟然来了一条狗……
对着一只狗,准备再多的话能有什么用?抬出颜子清外祖父的身份,它也不会认呀!跟讲道理,论辈分,它也听不懂呀。如此,文青就只能一路啊啊啊……连滚带爬尖叫着回来了。
颜子清听了,脸色难看,“颜璃她这是故意的吗?”
“太爷,小的以为应该不是。毕竟,小的都还没禀明身份。所以……这应该只是意外。”文青道。
文青也不想替颜璃说话,他主要是为自己着想。如果他说颜璃就是故意的,那本就恼火的颜子清肯定更加恼火,更加不依不饶的。
颜子清想教训颜璃,却又亲自出面。如此,受罪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呀。被狗追一次已经够了,不想再来第二次呀。所以,火上浇油的话还是少说吧。
颜子清听了,冷哼一声,看文青这幅样子,随着抬手,“下去,赶紧下去把自己收拾一下去。”
“是,小的告退。”
颜子清派了人去带颜璃,结果,一只狗就把人给赶了回来。
自找难堪!
这就是颜老夫人对颜子清这一作为评断。
“老夫人,小小姐跟尘夫人好像不太一样。”
尘夫人,这是颜璃给颜尘的尊称。她不是颜家的姑娘,也不是赵家的女人,颜璃就以颜尘自己的名讳,在为她挣得一份尊贵。
如此,曾经那些对颜尘,不是直呼她名字或直喊孽种的人,识相的都该改口了。
颜老夫人听了,点头,淡淡道,“确实跟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颜璃活着归来,并腰身一变成了镇国府准世子妃。本来,颜老夫人以为身份的转变已是最大的意外。没想到,最大的意外的竟不是这准世子妃的身份,而是这杀伐果断的性情,还有那强势护母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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