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幼儿园园长上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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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多谢支持正版^3^接下来就是萧恪亲爹的表演时间了,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兵们瞬间就将大牛与二狗两人捆成了粽子。萧恪早已被他爹拎上马,护在怀里。陆安珩见机极快地跑到萧将军马后, 而后长舒口气,总算是到了个安全的地方了。

“将军,这些被拐的孩童,要如何处置?”

萧将军找回了儿子, 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见这些孩子形容可怜,也动了恻隐之心。想了想, 萧将军温言吩咐道:“将他们送往衙门, 给他们买点吃食, 再好生问一问, 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家在何地?若有记住的,差人将他们送回家。”

“遵命!”

陆安珩听着萧将军的话, 连忙对着他作了一揖,道,“禀将军, 我家就在这扬州城内,能否劳烦您派人送我一送?”

萧将军还未开口, 萧恪就立马接过了话头, “陆家阿弟, 你家原来就在城内啊?那让何叔先送你回去, 以免你家人担忧,我过几天再去找你玩~”

陆安珩见萧恪笑得阳光灿烂的样子,不由回了个笑容,“成啊,到时候给你吃我阿娘做的甜糕,可好吃了。”

萧将军想着方才自己所见的情景,自家儿子摔倒了,这孩子都没扔下他自己逃命,心中便对陆安珩生出了几分好感。又见陆安珩行事落落大方,谈吐有礼,萧将军心中的好感就更多了,想着儿子找了这么个同龄玩伴也不错,也就对着陆安珩点点头,笑道:“那便让何副将送你回府。”

说完便调转马头,双脚一夹马腹,瞬间消失在巷道尽头。只听到萧恪中气十足的大嗓门从风中传来,“陆家阿弟,你记好了,我会去找你玩的啊!”

陆安珩哭笑不得,深觉萧恪是个心大的憨货。而那个被萧恪唤作何叔的副将,见萧将军走远,也不多言,下马来到陆安珩眼前,蹲下.身,锐利的眼神直视陆安珩的双眼,放缓了声音,轻声道,“陆小郎君,你可记得你家的位置?我这就送你回去。”

那必须记得啊!陆安珩麻溜的就将自己家的地址给报出来了,“就在前面不远的荣安街。”

何副将的眼里就有了些许笑意,心道这真是个伶俐的孩子。

到了陆府,急得快要发疯的陆昌兴与萧氏二人自是喜出望外,对着何副将千恩万谢,几乎要对何副将跪下磕头了。吓得何副将连忙找了个借口就开溜了。

陆安珩已经被陆芙与陆安珏一人拉着一只手,陆安珏仰着肥嘟嘟的脸蛋儿,使劲儿往他哥身上扒拉。紧紧攥住他哥的手,陆安珏严肃着一张胖脸问道,“阿兄,你去哪里了?都没有来看四郎。”

陆芙抢过陆安珩的话头,拍了拍陆安珏的小脑瓜,小声道,“行了,有什么好问的,三郎回来了就好了。”

陆安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哥。陆安珩失笑,伸手抱住这个肥团子,拔萝卜一样的将他从地上拔起来,轻声安慰他道:“行了,四郎别委屈了。阿兄等会儿陪你玩。”

话还没说完,陆安珩就被萧氏紧紧抱在怀里,再也不肯撒手了。陆安珩无奈,心知他娘这回真的被吓坏了,连忙将肥团子放下来,拍拍萧氏的背,轻声细语地安慰萧氏,“阿娘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再哭,四郎可要笑话你了啊。”

萧氏的哽咽声更大了,陆安珩无法,只能开始转移她的注意力,“阿娘,你知道这等黑心事是谁干的吗?”

萧氏的哭声当即便是一停,拿出帕子擦了擦泪水,咬牙道,“你那个黑了心肝的奶娘,我已经让人将她送至官府了!定然不能轻饶了她!”

陆安珩见状,忍不住道:“就凭奶娘一个人,哪里干的出这么一件大事来?旁人不知,阿爹阿娘你们应当清楚,奶娘为人老实,又胆小,说她是主谋,我这个五岁孩童都不能信!”

陆昌兴的脸色难看了起来,瞬间便想起了陆安珩之前说过的,小赵氏对二房的咒骂。说实话,这回陆安珩被绑之事,陆昌兴夫妻二人也怀疑过小赵氏,只可惜苦于没有证据,奶娘又咬牙不认,陆昌兴他们还真不能就冒冒失失的去找小赵氏的麻烦。

现在陆安珩这话一出,陆昌兴二人登时咬牙。陆安珩见此,揉了揉陆安珏肉嘟嘟的脸,看着陆芙担忧的眼神,也不好多说,只是提了一句,“那两个人贩子已经被萧将军命人捆去官府了,阿爹若是还有疑问,何不去问一问?”

说完,陆安珩又对着陆昌兴一招手。待到陆昌兴俯下.身子后,陆安珩踮脚,附在他耳边悄声道,“前天我生辰之时,阿荷堂姐曾经悄悄地提醒我要小心一点。说是听到过大伯母有说过什么,‘这次一定要他好看’之类的话。”

陆昌兴面沉如水,看了眼身旁的陆安珏,怕吓着了幼子。强压住内心的愤怒,陆昌兴面色平静地起身,对着萧氏道:“我去衙门走一遭,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

萧氏也猜到了其中的隐情,俯身抱着幼子对着陆昌兴颔首,冷声道:“郎君早去早回,家里交给妾身便是!”

不知为何,听着萧氏带着寒意的话语,陆安珩顿时觉得身子一凉,总觉得阿娘身上有杀气。

然而过了许久,陆安珩几人都用完午膳了,陆昌兴还没回来。陆安珩心下奇怪,瞧着大牛他们也不是嘴硬的人啊,怎么这么久还没问出来?

萧氏心下也隐隐焦急,当着三个孩子的面又不好露出来,吃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然而直到未时,陆昌兴还没回来。萧氏有些坐不住了,却突然见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萧氏心下一惊,连声问道:“管家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郎君呢?”

管家一抹汗,喘匀了气道,“夫人,郎君请了族老前去大房郎君府上了!说是要请族老做主,处置大房夫人。郎君已经进了府了,这才吩咐小的前来传话,让您带着小郎君和小娘子过去。”

陆昌兴竟然直接请了族老?陆安珩被惊得手中的糕点都掉了。萧氏也惊了一瞬,而后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郎君如此震怒,看来此事肯定跟小赵氏脱不了干系!

陆安珩也反应过来了,连忙上前拉了萧氏的手,随着管家赶到了大房府上。

里头早已经闹开了,小赵氏哭声震天,陆安珩刚走进大门就听到了小赵氏撕心裂肺的哭声,走进祠堂门口,里头已经满满当当地站了一屋子人。小赵氏正跪在屋内,不住的痛哭着。一边哭,一边喊冤。

见陆安珩到来,小赵氏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陆安珩,小赵氏状若疯狂地道,“三郎你相信大伯母,大伯母没有想要害你的!不是我害你的!”

陆昌兴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刺向小赵氏,冷声道,“那两个人贩子和奶娘都交代了,伺候你的婆子也招供了,你还想抵赖吗?”

“我不是有意的!”小赵氏大喊,“凭什么三郎就能这般好运,落水高烧了这么久,还能救回来。我的大郎呢?没了命了啊!郎君你救救我,我不是有心的!”

果然是这样!陆安珩心中一叹,忍不住开口道,“大伯母你可知,当日我落水,是被大郎推下去的。”

小赵氏疯狂的神情一顿,突然恶狠狠地瞪着陆安珩,咬牙切齿地恨道,“所以你就害死了你的大兄吗?”

陆安珩无语,小赵氏已经神志不清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陆安珩可不想当什么圣父,来个以德报怨什么的。要不是自己这回运气好,还不知被卖到哪个地方去呢。

看着小赵氏这副别人都欠了她的样子,陆安珩忍不住开口道,“大郎之所以身亡,与旁人无关,都是你害得。”

“你胡说!我疼他爱他都来不及!”

“是吗?”陆安珩冷笑,“你可知当初大郎推我下水时说了什么?没了我,四郎的身子又不大好,二房绝了后,这家产就都是你们的了!”

见小赵氏明显心虚的表情,陆安珩更为愤怒,别人不知,他却是清楚,小豆丁确确实实是被陆安瑾给害了!陆安瑾为了这么些家产,竟然就能出手害了堂弟的性命,分明就已经被小赵氏给养歪了。放在现代,也是妥妥的进少管所的命。陆安珩对陆安瑾的死半点同情都没有,接着给了小赵氏致命一击,“这点家产,我阿爹阿娘也没想跟你们争!要不是你平日里总是念叨着这一切,大郎也就不会移了性子推我落水,想要害死我。后来大郎落水,焉知不是报应呢?”

小赵氏呆愣了片刻,忽而泪流满面,大笑不止,笑声如同野枭般凄厉,刺的人耳膜生疼。

陆昌兴这回是铁了心的要处置小赵氏,族老也愤怒不止,小赵氏身为宗妇,却残害族中子嗣,不配再为陆家妇。看在赵氏的面上,陆昌平并未一封休书休了她,而是给了她一个体面,病死。

陆安珩却并不觉得高兴,死了人总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即便这人想要害自己,然而陆安珩生长在和平的社会,安宁的校园,平日里干的最出格的事儿,也不过是与人打上一场架。

这样间接逼死了一个人,就算那人该死,陆安珩也心情低迷了好几天。

等到办完小赵氏的丧事后,陆安珩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又开始执行自己的时间表,为考中秀才而努力。

令人意外的是,没过几天,萧将军竟然真的带着萧恪上门了。

陆安珩听到萧恪来了消息很激动,毕竟萧恪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小伙伴,又一起经历过绑架事件,分量还是不一样的。

赶到大厅,陆安珩便看到打扮的极为精神的萧恪对着自己挥挥手,活力十足的喊道:“陆家阿弟,我来啦!”

及至黄昏,陆安珩休息之前,实在没忍住,摇了铃,请衙役带着自己去了一趟茅房。

去了这么一回,陆安珩只觉得比考了一场试来磨人。这会儿正是夏日,天气本就闷热不已,里头那味儿,真能令陆安珩三天吃不下饭。

再看到这附近的房间的考生一脸菜色的样子,陆安珩便无比庆幸,自己的运气还不赖,没被分到临近这里的房间。不然真的要接受肉.体精神双重折磨。

这一晚,考场内的动静比前一晚要大一点。考生们似乎开始心浮气躁起来,陆安珩听到隔壁的考生翻来覆去弄得床板吱吱作响,还听到另一边的考生低声叹息,接着又是一阵哗哗作响的翻卷声。

好在陆安珩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白天又一直处于精力高度集中的状态,虽然身上不觉得乏累,但精神确实已经万分疲倦了。因此,即便周围的声响较多,陆安珩也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最后一天,陆安珩写完最后一个字,将墨迹仔细晾干后,终于长长地吐出口气,可算是折腾完了。

这么想着,陆安珩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将考卷按顺序仔细放好,陆安珩便拉动了自己房间的摇铃。

很快就有衙役循声而来,将陆安珩考卷上的姓名等信息糊住,用小心翼翼的将考卷放进专用的考匣中。

陆安珩则轻手轻脚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放轻脚步,在衙役的带领下出了考场。

陆昌兴早已在考场门口翘首以待,见陆安出来,陆昌兴三步并作两步奔至陆安珩身边,接过他背上的书箱自己背上。再三打量了一番陆安珩地面色后,陆昌兴略显紧绷的脸色也放松了下来,也有兴致开口聊天了。

陆安珩这才知道,原来院试开考没多久,便陆续有考生被衙役遣送出来。有倒霉分到茅房旁边的考生受不了那醉人的味道主动放弃了的,有不小心弄脏考卷惊呼出声被赶出来的,还有体质太弱中暑被抬着出来的……

说到最后,陆昌兴还心有余悸,对陆安珩平日里锻炼身体的举动表示了高度赞扬。

陆安珩真是长见识了,深觉科举这玩意儿,它不仅是脑力活和体力活,还是个运气活。回去还是多给祖宗烧柱香,求祖宗保佑自己接下来的科举一路顺遂,每回都能考出最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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